掉落地上,讓宋青雅嚇了一跳,忙轉身跳開,這一刀無聲無息,而且頗為緩慢,並無風聲。
躺在地上的幾人都已看到那個禿頂大漢出手偷襲,但他們俱是經驗豐富之人,並不去看他,裝作不知,以免引起宋青雅的警覺。
這一聲悶哼,將他們的目光吸引過去,見到的是禿頂大漢緩緩失去神采地雙眼,仍自努力睜大,眼神卻漸漸渙散,一支胳膊支起的身體再次倒了下去,叭倒於枯葉中。
“趙三鼎!”禿頂大漢身旁的一人也是膀大腰圓,相貌粗獷,此時躺在地上,急切的搖了搖他,焦急的呼喚。
他感覺不對,費力的伸出手,插到枯葉下,探了探他的鼻息,幾息之後,面色呆然:“死了?!”
忽然轉頭,望向前方不遠處,站在松樹下負手而立的蕭月生,怒喝:“是你殺了他?!”
蕭月生忽然伸手,正在轉頭看叭在地上保鏢的範存義身形驀然升起,似由一條繩索吊著,手舞足蹈地緩緩飛至蕭月生手上,情形極為詭異。
便是那個大漢,也不由忘了話,呆呆看著範存義被對方提著衣領,重重摜到了地上。
範存義正滿心憤恨的瞪著喘自己的臭女人,心中詛喪。此仇不報非君子,日後必將百倍奉還!……一定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一定要她後悔生到這個世上!
正在此時,忽然感覺身體一緊,接著身邊的景物迅速變化,似是施展輕功一般。
他不由大驚,失聲叫喊,卻發覺。竟是無法出聲,身體也變得麻木起來,再無知覺,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
“宜君,青雅,別發呆,另外的兩個呢?!”蕭月生見宋青雅與張宜君正呆呆望著自己,妙目中透著驚訝,不由笑著溫聲招呼。
“噢,是他和他!”宋青雅指了指地下一動不動的禿頂大漢。又指了指另一邊地削瘦中年李姓男子。
見到大師伯如此神功。那範存義在他手中,就像一隻小雞一般,她此時忽然升起了一股憐憫之情。只覺得這些躺在地上的人挺可憐的,任由自己挑來挑去,卻毫無反抗之力。
蕭月生一甩手,一道綠光驀然閃動,若非地上之人眼睛不眨一下,陽光又極是明媚,很難發覺這閃過的綠光。
那李姓負劍中年男子正要說兩句軟話,先保住性命,再圖報仇,話未出口。便覺眉心一疼。
黑暗如怒濤巨浪,驀然撲至,盡思尚來不及轉動,已失去意識,俯身跌倒地上,將站在他身邊的宋青雅嚇了一跳。
“李兄弟!”
身邊叭著之人忙搖了搖他,見沒有動靜,伸手費力的將他扶起,卻見他也是目光渙散。仔細一看,眉心之上,有一滴殷紅的血珠,似是女子故意點的硃砂。
探了探鼻息,轉頭怒盯著蕭月生,殺機森森,陰沉地喝問:“是你殺了他?!”
“宜君,青雅,回來吧!”蕭月生似是未聞他的喝問,招了招手,讓驚呆了的兩女回來。
兩女默默走回大師伯的身邊,身體卻有些發冷,也不敢再與大師伯說話。
轉眼之間,兩個人便已喪生於大師伯之手,無聲無息,張宜君宋青雅她們讚歎驚異之餘,也有些隱隱的畏懼,如此武功,對手毫無反抗之力,生殺予奪於一念之間,無法不令人敬畏。
“是你殺了他?!”那人面目陰鷙,嘴唇單薄,見蕭月生不理不睬,心下更怒,冷聲喝問,緩緩站起身來,手按上了腰間的劍柄,顯然功力已有幾分恢復。
蕭月生淡淡掃了他一眼,臉上毫無表情,抬起左手,食指與無名指間夾著一枚松針。
他手腕翻動,輕輕一甩,淡淡說道:“閉嘴!”
緩緩抽劍的手頓住,靜止不動,隨即,“砰”的一聲,如同倒玉柱,那人直直向後仰天倒地,結結實實跌落,再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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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所有人,終於明白,剛才地兩個人是如何死地,剛才跌倒的那人,怕也是凶多吉少。
一枚松針,五丈遠處,取人性命於無形,如此武功,駭人聽聞,而蕭月生那視人命如草芥的神情,更令他們遍體生寒,悚悚生畏。
“聽說,你是霹靂堂範希聖地兒子?”
蕭月生對其餘人望都不望一眼,當他們不存在般,輕輕一拂袖,低頭問狗啃屎般躺在地上的範存義。
範存義只覺身體一鬆,麻木的感覺頓時消散,但全身仍沒有半分力氣,努力的翻過身來,仰躺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