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更是緊密。五嶽劍派之三。站在他那一邊。諒嵩山派翻不起什麼風浪的。”
“但嵩山派明知如此。左冷禪為何還敢如此宣揚?……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威嚴盡喪?!”大漢眉頭緊鎖著問道。心不在焉的拿起銀盃抿一口。
“左冷禪行事。陰柔詭異。倒是不能不防的。”宋先生撫髯仰頭。似是陷入深思。“蕭先生。左冷禪行事莫測。還是要小心的!”嶽不群撫髯長長嘆息一聲。
蕭月生與嶽不群、定逸師太二人正在西湖上泛舟。這是一般畫肪。正是蘇青青所有。
太陽在天空高懸。散發著明媚的陽光。灑在身上。溫暖而慵懶。令人忍不住想美美的眯上一覺。
他們站在畫肪船頭。迎著清寒凜冽的微風。漫無目的的說著閒話。
蕭月生倚在欄杆上。神情慵懶閒適。低頭看著清澄的湖水。體會著湖水平靜下面的洶湧。
他抬頭看了一眼嶽不群。笑了笑。搖搖頭。道:“嶽先生。嵩山派行事。無外乎暗殺罷了。……想必他也不敢太過。他曉的惹惱了我有何後果。”
“若是苦惱了先生。會如何?”嶽不群呵呵笑道。
蕭月生輕輕一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雖練了辟邪劍法。卻並非無敵於天下!”
嶽不群嘆息一聲。搖頭道:“左冷禪如今的武功。委實極高。怕是唯有東方不敗方能戰勝他了!”
蕭月生笑了笑。沒有反駁。神情渾不在意。他知道嶽不群此話有試探之意。
“蕭先生。你的武功可敵的過左冷禪?”定逸師太卻是直性子。想到便問。
蕭月生一笑:“左冷禪若是能殺的了我。豈能等到現在?!”
定逸師太笑了起來。點頭道:“倒是我想差了。左冷禪如此性子。斷容不的你的。”
她又道:“既如此。這便更是不尋常。他打不過你。卻又偏偏這般宣揚。莫不是他又有何奇遇?!”
“可能仗著辟邪劍法罷。”蕭月生笑了笑。
定逸師太搖頭。嘆息一聲。帶著埋怨。道:“當初你為何不將辟邪劍譜一把火燒了。留下這麼個禍害?!”
蕭月生笑道:“本以為送到少林派中。萬無一失。不曾想。少林派也不保險。……唉…………。可真是世事無常啊。這也是左冷禪的膽魄不凡。”
“嗯。左冷禪此人。野心極大。膽子也極大。”嶽不群撫髯點頭。臉色沉肅。
華山派一直搖搖欲墜。便是拜此賊所賜。而自己睡不安穩。也是因為左冷禪的存在。
蕭月生溫潤的目光掃來。一眼洞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裝作不知。
他心中已有定計。便不再想說此事。
定逸師太撥著檀木佛珠。神色漸冷:“蕭先生。你山莊中怎會有任盈盈在?!”
“任盈盈?……可是魔教的聖女任盈盈?!”嶽不群劍眉一軒。望向定逸師太。
定逸師太點頭。目光冷冽的望向蕭月生。
蕭月生眉毛輕挑了挑。搖頭道:“她如今已非魔教聖女。魔教的人正追殺她。”
“可她畢竟是魔教的人!”定逸師太沉聲道。
蕭月生有些不耐。他雖對定逸師太生有親切。但任盈盈如今的境況堪憐。他容不的別人的說三道四。
他眉頭微微一皺。周圍的氣息頓時一緊。空氣變的稀薄。定逸師太與嶽不群皆是高手。自是覺察到異樣。
嶽不群心中一驚。忙朝定逸師太打了個眼色。呵呵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曾聽聞。此女實乃絕色美女呀!”
蕭月生搖頭苦笑。道:“我與兩位前輩不同。交友只看趣味相投。不問出身。她乃我友。如今身陷絕境。被魔教追殺。自不能袖手!”
定逸師太雖然直爽。卻也並非蠢人。知道再說會惹他反感。便停住話頭。想透過儀琳勸一勸他。莫要自誤。與魔教妖人相交。可是要不的的!
傍晚時分。江南雲吃過晚膳。想要回去。繼續作鎮清平幫。免的魔教的人不死心。再來尋釁。
此乃穩妥之計。僅憑著清平幫中的陣法。也足以擋住旁人的入侵。只是她擔心魔教中藏龍臥虎。有懂的陣法之人。破去陣法。自己不在。怕有什麼閃失。
雖然清平幫的弟子們武功強橫。但在她眼中。卻算不的什麼。彷彿母親眼中。兒女永遠是兒女一般。
她正要離開山莊。忽然被小荷叫住。輕聲道:“小姐。老爺讓你去他屋子一下。”
她一身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