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酒很快下去。
令狐沖臉色微泛紅意,這酒乃是蕭月生重金買得地好酒,一般地酒,他可喝不下去。
令狐沖抓來一罈,拍開封泥,再替三人斟滿,舉杯一飲而盡,只覺渾身上下,暢美難言。
令狐沖重重一放大碗,呵呵笑道:“先生,我有一個問題,一直亙在心裡,不問出來,難受得緊。”
蕭月生放下碗,呵呵笑道:“有話便講,莫鬧這些虛地!”
“痛快!”令狐沖一翹大拇指,神情已有微醺之意,放浪形骸,再倒了一碗,抬頭望向蕭月生:“先生如此年紀,到底如何練的,竟有如此神乎其神的武功?!”
蕭月生一怔,隨即一笑,搖了搖頭。
林平之也望了過來,臉色微緊,對於這個問題,他也是好奇地緊,當初在福威鏢局之中,蕭月生只是一個平常無奇的鏢師罷了,甚至還不是什麼有名的鏢師,素來被人小瞧。
但到了後來,蕭月生宛如橫空出世,忽然變了另一個人一般,光芒大放,武林群雄黯然失色。
蕭月生端起大碗。沉吟片刻。
“若是先生不方便說,便當我沒問!”令狐沖忙道。
蕭月生擺擺手,笑了笑,道:“此事說來奇異,即使說出來,怕也無人相信。”
“哦…………?”令狐沖睜大眼睛,用力看他。
蕭月生想了想。撫著唇上小鬍子,沉吟著道:“有一次,我參與護鏢,路上遇到劫鏢地,暗中追蹤,卻是被他們所傷,恰好是恆山腳下昏迷過去,若不是儀琳妹子相救。我骨頭都已經朽了!”
令狐沖與林平之心中恍然,怪不得,怪不得蕭先生與儀琳師太結為義兄妹。卻原來是有這一層關係,有救命之恩。
“配來之後,我腦海中忽然有了一些東西,便是一些武功心法。似是做夢一般。”蕭月生搖頭笑了笑。
見二人怔怔神情,他又一笑,道:“這可謂是生而知之,我也是稀裡糊塗,自此之後,彷彿腦袋開了竅,武學之理。一眼貫穿之。練功進境奇快。”
令狐沖與林平之聽得怔怔然,宛如在聽神話傳說一般。心中咋舌,委實不信。
但二人又知。憑蕭先生的性子,斷不會虛言以對,他不想說則罷了,真是話了,便不會是謊話。
可是,此事說來,委實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受過一次傷,醒來之後,忽然開了竅,學得武功,天下無敵,世事之奇,莫過於此了!
“先生,這……,這……確實離奇得很!”令狐沖搖頭苦笑。
蕭月生輕笑一聲,點點頭:“我也知此事說來,外人實難相信,委實有些離奇。”
“那先生,你的武功究竟師承何門何派?”林平之按捺心中的奇異問道。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