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便也推遲了幾日。想了想,決定先回山莊一遭,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魔教還是個威脅。
他跟儀琳一說,儀琳拉著他,非要他再住幾天,這般來去匆匆,委實折磨人。
被儀琳楚楚動人的目光所動,蕭月生只好答應,再住了半個月,再回去觀雲山莊。
半個月後,蕭月生離開了恆山派。觀雲山莊
傍晚時分,大廳之內,陽光射過敞開的窗戶,照了進來,將大廳內映得柔和溫馨。
大廳中卻坐著兩個和尚,身手站著十八個人。個個身穿黃衣,手持長棍,精芒四射,都是高手無疑。
座上的兩個和尚卻顯得平凡無奇,衣著簡單的僧袍,沒有披袈裟,眼神平和。不露精芒,看起來似是不會武功一般。
厚厚地門簾忽然一動,飄然進來一個月白羅衫地女子,輕飄飄來到兩個老和尚身前,卻是江南雲。
江南雲雙掌合什一禮:“兩位大師,失禮了,師父與師孃都不在,唯有弟子前來相迎。”
“阿彌陀佛……”兩個和尚同宣一聲佛號。
那瘦小地老和尚抬頭:“江施主。蕭莊主不在?”
“方證大師有禮,家師已經去了華山派,想在那裡閉關練功。”江南雲輕輕一伸手。示意講坐,輕盈坐下,端莊優雅。
“那倒是不巧得很。”方證大師搖頭嘆息一聲,不再多說。
江南雲瞥了他一眼。笑眯眯地道:“若是大師有什麼吩咐,但說無妨,我雖不才,小主意卻也能拿。”
見她自信的神情,方證大師與方生大師看了看她,微微一笑,似是看一個頑皮地孩子。
江南雲被他們這般一望。無奈的搖搖頭。笑道:“看來,家師不來。兩位大師不說嘍。”
“其實,這一次來。並不是有事,只是聽聞左盟主被蕭先生所殺,前來看一看。”方證大師藹然笑道。
“哦,是因為左冷禪來的。”江南雲恍然點頭,搖頭一知:“左冷禪確實是家師所殺,……他們打著化干戈為玉帛的旗號,進得山莊來,卻突施偷襲,……哼!若非家師武功高,必中他們地暗算,身首異處了!”
方證大師目光緊盯著她,似是看她所說是否是真。
“大師難道懷疑小女子所說?!”江南雲明眸一睜,黛眉輕蹙,隱隱露出不悅神色。
方證大師合什一禮,藹然笑道:“江施主多慮了,只是老衲卻是奇怪,為何左盟主要偷襲蕭先生?”
“這其中地恩怨,可是說不清楚了。”江南雲搖頭輕嘆,道:“當初泰山派傷了我師父一位好友,因此結了樑子,終於鬧出了人命,泰山派懷恨在心,被左冷禪一攛掇,生出邪念,……他二人做戲,說要化干戈為玉帛,卻忽然偷襲家師,家師當時心中極怒,一時下了狠手,將左冷禪與天門道長都殺了。”
“原來如此。”方證大師點頭,合什輕唸了一串佛經,臉上露出悲天憫人的神情。
江南雲神情忽然一動,騰的站起來。
“江施主,可有什麼事?”方證大師睜開眼睛,望向江南
江南雲臉露喜色,轉身笑道:“大師,我師父回來了,……我去去便來!”
說罷,她身形一晃,門簾晃動,她已經出了大廳,直朝外面衝了過去,化為一抹白煙。
方證大師看著晃動地門簾,低聲道:“方生師弟,此女的武功,已經是高深莫測了!”
“是,師兄。”方生大師皺著眉頭道:“她的深淺,我已看不出,實在慚愧。”
江南雲當初的武功,他們見識過,沒想到,江南雲進境如此之速,不到一年地時間,已是無法探得。
士別三人,當刮目相看,他們深有體會。“師父,你可回來啦!”江南雲上前,拉起蕭月生的手,用力搖了搖,神情歡喜不勝。
蕭月生輕輕一笑,抽出手來。笑道:“我去恆山派看了看,……方證大師來了?”
他元神越來堅固,一探便知,大廳里正坐著方證大師他們,十八羅漢也帶在身邊。
“他們剛來,說是問問左冷禪的事情。”江南雲點點頭,漫不在乎地道。
蕭月生見她的神情。不由一笑,這個大弟子,還是那般驕傲。
“魔教的人有沒有再找來?”蕭月生一邊朝裡走,一邊問道。
江南雲緊跟在他身邊,搖頭道:“也不知道怎麼了,魔教地人忽然偃旗息鼓,好像消失了一般。”
蕭月生點點頭:“越是這般,越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