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譚星平先踏上畫肪,腳下一踩,頓時畫肪移動了一下。
兩艘畫肪間距離驀的拉長,一步再難跨得過,需得一個縱躍,方有可能。
蘇青青輕哼一聲,腳下一沉,畫肪再移,飄向前面,恰到湊到了另一艘畫肪上,再次恢復一步距離。
蕭月生微微一笑,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一步跨出,恰好能夠站到譚星平地畫肪上。
譚星平暗自搖頭,嘆息一聲,看了一眼蘇青青,知道她定是恨上了自己,誰讓自己一衝動,讓人教訓她的丫環了呢!
他不由暗自嘆息一聲,自己行事還是太過沖動,城府不夠深邃,委實差了一層。
他內心嘆息,仍舊笑容滿面。令人如沐春風。
幾女依舊登上他地畫肪,挑簾進了畫肪之內,一股胭脂地幽香撲鼻而來。
幾女黛眉輕蹙,看來,剛才這個屋子定是有女子在此,想必在幹一些勾當!
譚星平呵呵一笑,伸手肅請眾人入座,一邊解釋道:“剛才請了幾個船孃過來。西湖船孃果然名不虛傳,琴藝不俗,比那些庸脂俗粉強得多了!”
“這般看來,譚公子或是見了不少的庸脂俗粉嘍?!”蘇青青抿嘴一笑,巧笑嫣然,顧盼流華。
譚星平眼神一凝,隨即一笑。笑呵呵搖頭:“庸脂俗粉,我卻是懶得一見。”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譚公子如此說法,定是見過不少地庸脂俗粉,才知她們的不凡呢!”蘇青青嫣然笑道。
蕭月生搖頭一笑,對蘇青青的心思洞若觀火,即使身邊地諸女,亦是明瞭。
他搖頭笑道:“青青。別不依不饒的,譚公子坐下說話罷!”
“好,好!”譚星平忙點頭,臉上笑容依舊,仍是令人如沐春風,說不出的和煦。
坐下之後,他妙語如珠,不斷的與眾女說話,蕭月生則是沉默。只是端著酒杯,偶爾抿上一口,似有幾分心不在焉。
眾女各懷目地,並未將他冷落,而是你一句我一句,談笑風生,甚是熱烈。
尤其是蘇青青,笑靨如花,語字如珠,將譚星平迷得暈頭轉向。不知今夕何夕。
但譚星平畢竟心志非常。一會兒過後,便清醒過來。卻已經被蘇青青套了不少的話。
醒過來之後,譚星平終於發覺。諸女雖然巧笑嫣然,但卻是隱隱以這個蕭先生為中心,不停的暗自偷瞥這個蕭先生地臉色,極為在意他地意思。
譚星平心中極不舒服,不知這個姓蕭的是何方神聖。
看他的模樣,相貌平平,雖然氣質有幾分沉凝與飄逸,但看起來,並不像會武功的樣子。
練功之人,總有一些特徵,難以掩藏,身為練武之人,對這些特徵尤為敏感。
依他的觀察,眼前這個姓蕭的,不像練過武功,雙眼沒有精芒,手掌白皙,不像是拿過劍,練過功地。
再者,透過剛才地試探,他雖反應敏銳,卻更不像練過武功地,如此之人,不以為慮。
只是,隨著他與眾女地說話,他卻改變了這個想法,她們雖是與自己說話,但全部的心思,卻都在這個姓蕭地身上,暗自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如此舉動,令他如蒙奇恥大辱,頓時將蕭月生恨上。
心中既恨,臉上越發歡笑,親切如老朋友,開始引著蕭月生說話。
兩個中年男子一直站在不遠處,雖沒有望向這邊,心神卻關注於此,彷彿怕別人傷害了譚星平。
譚星平妙語如珠,顯示出了極淵博的學識。
看得出來,他讀過的書不少,滿腹書卷,氣自華貴,而口才也屬上佳,難得一見。
如此人物,絕非尋常人。
而蕭月生與他相反,一直默然不語,彷彿不善言辭,賣巧不如藏拙,可謂惜字如金。
譚星平講起一些詩林秩事,順手拈來,即使宋夢君這般少讀詩書,對他甚是不耐煩,也聽得津津有味。
到了最末,譚星平笑問蕭月生:“蕭先生,關於此事,你有何高見?!”
蕭月生搖頭一笑,沒有多說。
譚星平露出一抹自得神色,接著又說起一則趣事。
蘇青青笑盈盈看了蕭月生一眼,帶著幾分嗔意,似是白他一眼。
宋夢君清冷如舊,微垂眼簾,對譚星平的話不置可否,似是沒有去專心的聽,而是在想著自己地事。宋靜思與宋靜雲看似在聽,卻一直暗觀師父地臉色,她們皆是聰慧之輩,已看出譚星平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