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刺眼一般,偶爾一瞥,已覺美好無限。
蕭月生帶她到蘇英重跟前,伸手道:“蘇家主,來來,容我介紹,這是劣徒,江南雲,清平幫的幫主。/*/”
“原來是江幫主,幸會,幸會!”蘇英重不敢怠慢,忙抱拳行禮,臉色親切。
“蘇前輩,可不敢當,你是家師地朋友,喚我南雲即可。”江南雲嫣然微笑。
她笑靨如花,容光更盛,宛如大雪初霽,陽光破雲照耀,天地間一片雪光,令人睜不開眼睛。
“不敢不敢,江幫主在武林中威名赫赫,我可不敢自居前輩。”蘇英重呵呵笑道。
蕭月生搖搖頭,道:“蘇家主,不必客氣,小小虛名,不足掛齒,提要不要提。”
蘇英重搖頭,只是微笑。
這點兒進退,他還是曉得的,江南雲的名號,在武林之中,遠比自己這個蘇家家主響亮得多。
武林之中,達者為尊,不是以輩份年紀相排,自己若是貿然如此,卻是有些不知高下了。
蕭月生無奈苦笑:“好罷好罷,既然蘇家主執意如此,且隨你,怎麼喚,僅是一個代號而已,不值得如此。”
對蘇英重的識趣,江南雲暗自點頭,不愧是一家之主,心思玲瓏,也是個老油子了。
江南雲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將他們接到一處大宅子中,這是她私自買下的宅子。
當蕭月生通知過來時,她便已經開始購買。一共買了幾處。需任由蘇家挑選。
清晨,西湖邊上,煙霧籠罩,薄薄的霧氣。西湖彷彿嫻靜地處子,披上了一層輕紗。
蕭月生一身青衫,漫步於西湖之上,看著西湖地美景,平闊敞亮,心懷大舒。
他想到了昨夜劉菁痴纏的情形,不由微微一笑,溫馨充溢著自己的心間。
二人地感情。不是先前地朦朧神秘,而是一種變化了情感。若有若無,卻是無處無時不在。
當在存在時,幾乎感覺不到,但一旦不見,卻是宛如失去了心裡的一部分,心中一直懸著。
小別勝新婚,天下之男女,概莫難外,蕭月生與劉菁亦是如此,如今劉菁仍躺在榻上。昨晚實在被折騰得夠嗆。
他正在悠然漫步。忽然一道人影閃過,蕭月生一身月白羅衫。輕飄飄而至,來到他身邊。
“師父。今天起得好早!”江南雲抿嘴輕笑一聲,瞥他一眼,眼波流轉,婉媚動人。
蕭月生點頭,道:“嗯,今天剛回來,有些不習慣,起得早了一些。*/”
“師父,你如今可是威風得緊!”她走到蕭月生身邊,幽幽香氣撲鼻,令人心旌浮動。
這並非是胭脂香,而是她身體自然散發出地香氣,幽幽如蘭,如麝如醇,委實是無上的妙香。
這是她玉虛訣到達一定境界,伐毛洗髓,脫胎換骨,將身體內地雜質與渣滓去掉,達到清虛所至。
“怎麼回事?!”蕭月生笑吟吟回答。
多日不見,總有幾分親切之感,對於江南雲的放肆,也不再挑剔,笑容滿面。
“師父您在姑蘇城大開殺戒,將魔教的人好一通殺,結果,這邊的魔教崽子們,個個都老實下來,沒有再敢來地了!”江南雲無奈的搖頭,玉臉露出惋惜神色。
蕭月生眉頭一挑,哼了一聲:“怎麼著,你還覺得挺可惜地,是不是手癢了?!”
江南雲搖頭,笑靨如花,咯咯笑了兩聲,搖頭道:“師父,不是我手癢,而是我手下那幫傢伙手癢,……本想拿魔教的人練練手,已經制定好了獎罰規矩,只等魔教的人送上門來,讓他們顯一顯身後,結果,白高興了一場!”
“嗯,那倒也是,你那幫手下,如今武功練得有些看頭,一直練功,無法大顯身手,定是手癢。”蕭月生點頭。
江南雲笑吟吟的道:“師父果然明白!”
“嗯,這樣罷,讓他們過來,跟蘇家的人切磋一二。”蕭月生想了想,笑著道。
“這……這不好罷,師父?!”江南雲遲疑,臻首輕搖。
“哦,為何不好?”蕭月生眉頭一挑,笑著問道。
江南雲笑靨如花,嬌聲道:“人家可是客人,一登門便跟人家動手,倒有下馬威的意思呢!”
她聲音嬌柔,糯軟如蜜,柔膩如乳,說不出的動人,聽在耳中,周身皆跟著酥麻。
蕭月生卻早已有了抵抗力,瞥她一眼,輕哼道:“那這樣罷,我跟他們打一場,如何?!”
“師父你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