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無商隊往來。寧肯繞遠路,也不敢輕易送了性命。那麼大草原會越來越貧窮。
蕭月生與喬峰武功超絕,想要肅清馬賊,卻也並非易事,這十日,蕭月生是有先前所情報,否則,縱然再厲害,也難以尋到他們。
來去如風,無影無蹤,這些馬賊如此猖檄,並非無因。
“喬兄,想消滅這些馬賊,靠咱們兩個怕是不成,人多力量大,絕非虛言,你的幫派還是趕緊成立罷,清除了馬賊,早除去一日,便能救的無辜之人性命!”
喬峰緩緩點頭,臉色沉肅。
他先前雖知馬賊之害,但沒有親自領教,卻是難有切身體會,這十日之間,他卻是見了數次馬賊殺人之情形。
他心中怒火治酒,原本不甚堅定之心,已經堅如磐石,成立幫派,依靠眾人的力量,才能造服一方之土。否則,憑著自己一人,縱使拼了命,也無濟於事!
隨後幾日,蕭月生與喬峰陷入了武功秘笈之中,有廢寢忘食之像,整日裡翻看,參研,然後演練。
蕭月生的內力精純,又有先天之氣為輔,可下武功,況且。他示神強討目不忘點能。看沸恆邊,就可演練出來。
喬峰雖無這般能力,但勝在目光準確,蕭月生演練武功,拿來與他對招,來參研這套武功的優劣。
方雪晴也跟在一邊伺候,而阿朱則執行曲雲天他們。
他們一群人在此養傷,傷筋動骨一百天,僅是十天功夫,傷勢稍有起色而已,而曲雲天的見識淵博。天南地北的走多了,自然見聞不尋常。阿朱覺得與他聊天時,得益匪淺。
小亭中,桌上三盞茶冒著絲絲熱氣蕭月生喬峰與方雪晴三人則在小亭外打鬥。
蕭月生一人獨鬥喬峰與方雪睛兩人。使的武功奇異非常,並非他從前的武功,而是新學自一本秘笈上的。
三人招式凌厲,喬峰施展太祖長拳,偶爾是降龍十八掌,方雪晴使的則是少林七十二絕技,還有蕭月生傳的一些古怪絕學。
她學的武功越發的博雜,不過,卻是以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數種為主,還有蕭月生獨創的幾門武功。
她內力高深,這些武功又練的熟了。施展起來,威力俱是不凡,用以對敵已經足夠用的。
三人動手,喬峰與方雪晴夾擊,一個招式精妙,一個勢大力沉,一巧一拙,一剛一柔,配合得極默契。
蕭月生左手刀,右手劍,各施展一門武功,一心兩用,卻是從容不迫,絲毫沒有亂象,應付得來。
動手鬥了近百招,蕭月生跳出***,擺手搖頭:“好,住手罷,招式已經用完了!”
喬峰與方雪晴停下,笑眯眯打量著蕭月生。
喬峰笑道:“蕭兄弟,你使的這套絕情劍法不俗,三才刀法也是不錯,俱是絕學了!”
蕭月生點頭:“正是,絕情劍法。還真是絕情,不過,我的心不夠狠。使起來總有幾分隔閡!”
“這是一套殺手劍!”喬峰點頭。
這套絕情劍法,招招拼命,講求同歸於盡,不求保己,只要傷敵,可謂是最可怕的劍法。
”
兩人正說話間,山坡下有一人飄然而來:“掌門,有人從外面投來一封書信!”
來人乃無量劍弟子,一身青衫。年輕甚輕,約有二十餘歲,但神色淡漠,似乎對什麼都不在乎,腳下飄飄而來,如身體沒有重量。
他身上瀰漫著淡淡的寒氣,飄身過來,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分。來到蕭月生跟前,抱拳行禮:“掌門,書信在此!”
蕭月生點點頭,伸出手。
青年中指一彈,信封倏的射出來。彷彿暗器一般,正射向蕭月生的手。到了他手邊時忽然一緩,輕飄飄落到他手心。
喬峰暗自點頭,這一手功夫。看著平常,但其中內力的拿捏,火候的大小,距離的遠近,實在嚴苛。尋常的武林高手可做不到這些。
蕭兄弟果然傳業有道,竟能將年輕如此的弟子調教成如此高手,自己可是遠遠不鬆了!
只不過,他們個個冷漠,像是沒有了感情一般,看著有些怪嚇人的。卻是不太好。
蕭月生伸手接過來,淡淡問:“送信的人呢?”
那人淡淡道:“已經跑了”來了三個人,都騎了快馬,跑得飛快,弟子懶得去追。”
蕭月生點頭,擺了擺手,開啟信封抽出信箋,掃了兩眼,搖頭笑著遞給喬峰。
那弟子躬身一禮,輕飄飄的後退。十步之後,轉過身,似是一朵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