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更勝一籌,大覺奇怪,兩人內力竟相似。
他忽然省起,這段延慶,那個段正淳,兩人皆姓段,心法又相同,呼之欲出,二人定是大有淵源。
想到這個,蕭月生心生好奇,裡面不知有何秘辛,定有一段曲折迂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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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份神在胡思亂想,另一份心神卻仍在打鬥之中,劍光如雨,燦爛奪目,逼得段延慶唯有後院。
鍾靈在一旁大力鼓掌,用力歡呼,不樂乎。
木婉清黑紗遮。唯露出一雙明眸。月光之下。清澈如水。眼波閃動間。勾人心魄。
蕭月生忽然一動。不知這個延慶是否也會一陽指。
大理段地一陽指。他聞名已久。只知是了不得地指法。卻不知究竟神妙在何處是好奇。
“嗤——”一聲輕嘯驀地響起。破空而至。
似有一支短箭射來。入目所見卻空空如也。蕭月生不由一怔。腳下一旋。下意識施出凌波微步。
他忽覺有異。輕一側身。似有劍尖劃過肋部。若不是直覺敏銳。難逃這一下。
“啊!”忽然一聲慘叫月生一聽便知是鍾靈,身形一閃,到她跟前扶住她,急忙探察。
鍾靈秀臉通紅,忙道:“大哥,不要緊的!”
蕭月生搖頭道傷在女兒家的敏感之地,只能低聲問:“快看看傷得重不重!”
鍾靈搖頭不迭:“不重不重,……大哥不要再看,羞死人啦!”
蕭月生只能收回目光,搖頭一笑,知道她確實沒事。
這鐘靈看著嬌小玲瓏脯卻傲人,先前穿衣衫之故,沒有注意,此時她用手一壓,頓顯傲人之姿來。
蕭月生轉頭一瞧青袍客段延慶不見了蹤影,剛才顧不得他,見他跑了覺可惜。
剛才那一下,必是段家的一陽指然神妙,傷人於無形是用來暗算,最好不過。
礙於段譽,自己不能覬覦段家的一陽指,但若是從段延慶手上得來,那又不同,既維護了朋友情面,又能滿足自己的好奇。
況且,對於六脈神劍,他更是心癢得很,天下第一劍法,他練劍之人,豈能不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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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段延慶幹嘛來送死?”鍾靈揉了揉高聳胸口,秀臉悻悻,皺著鼻子哼道。
蕭月生搖頭,目光避開,免得自己失態。
自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久沒有女人了,這具身體又健康之極,慾火有時在身體裡洶湧澎湃,難以抑止。
但凡男人,若是沒有碰過女人,慾火雖盛,卻不覺難以遏制,但若碰過女人,嘗過肉味,但如決堤之水,再難控制了。
他暗罵一句鍾靈這個小妖精,轉過頭去,道:“這四大惡人齊聚大理,是為對付段家,咱們三人當中與段家有關聯的,唯木姑娘一人,段延慶無外乎要掠去木姑娘罷了。”
“嗯,大哥說得有理!”鍾靈忙點頭,鬆開了手,忙又捂上,嬌嗔道:“呀,這個惡賊,把我衣裳弄破了!”
蕭月生瞥過一眼,見她胸口有一個圓洞,手指大小,整齊如特意剪出來的一個小洞。
他轉過頭,故意不看,免得尷尬。
木婉清搖搖頭,自袖中抽出一方絲帕扔給她,鍾靈歡喜接過,遮在小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