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開!纏住他!……李堂主,宋堂主,鄭堂主,汪堂主,分列四方,燒煙!”
“是!”四人同時大聲叫道,自人群中鑽出,一躍而起,各摘了一個屋簷下的燈籠,擲向牆的四角。
蕭月生手揮長劍漫天光雨,被光雨沾上者,或傷或亡,無一倖免,有的大聲慘叫,有的悶哼忍著。
他目光一招,見牆壁四角各有一堆草,燈籠一落上去,定會燃燒起來,想必會燒出毒煙來。
*****
他左手一甩只小石子飛出“噗噗噗噗”四響,四盞燈籠忽然墜下來,燒成
落在空地上。
那四人一見,縱身再起摘了兩個燈籠,分別擲向牆角出呼呼的響聲,彷彿擲的是四塊兒大石頭。
蕭月生右手揮劍,仍舊光雨漫天,左手再揚,一蓬小石子飛出,如同天女散花。
小石子不僅擊落燈籠擊中了四個人,他們紛紛捂著眉心在地上,滿臉的不甘。
蕭月生內力深厚商穴上蘊著極厚的內力,指力變得驚人別彈出,那四個堂主靠得太近,竟無躲避之力。
一看石子見效,月生心中一喜,姑且一試,卻有奇效,於是又彈出幾枚石子。
“噗噗”之聲響過,數人眉心擊中,紛紛倒下,如一茬一茬的麥子被收割。
臺階上的老一見,臉色大變,身子一縮,如一隻刺蝟般滾進了大廳中,不見蹤影。
群龍頓時無首,有的掏:暗器,有的掏出毒藥,紛紛射向蕭月生,蕭月生的劍法令他們膽寒,不敢讓他近身。
蕭生身形飄忽,宛如一片朦朧不定的霧氣,凌波微步展開,只有一片光影,看不清真實身子。
他們暗器紛紛射在空處,彷彿丟在氣中,穿過蕭月生的影子,射到對面,往往誤傷。
蕭月生見那人縮回大廳,心一急,劍光再漲,身前方圓六尺內皆在劍光籠罩之下。
他劍法奇快,殺人如宰雞,片刻之後,已然將這幫人放倒,沒有一個站著的。
雖然有人裝死,蕭月生卻懶得理會,轉身進了大廳,乍一進去,身子一飄,退出廳中。
他事先屏住呼吸,裡面的香氣沒有鑽進鼻子,他站在廳外,左手彈出幾枚石子,一一擊中窗框,將窗框擊得粉碎。
夜風徐徐而入,他屏息凝氣,目光一掃,廳裡已經沒有了人。
他目光如炬,灼灼明亮,如水銀瀉地,每一處地方都不放過,忽然眼神一凝,望向一處繡墩。
他閃身來到繡墩前,輕輕一按,沒有動靜,不耐煩的一掌拍出,“砰”的一響,聲音發悶,竟是石頭。
他如今內力深厚,這一掌拍出,石頭墩子碎屑飛濺,卻安然不動。
***
蕭月生想了想,探手按上石墩,微閉雙眼,片刻之後,慢慢轉動,小心翼翼,眼睛仍閉著。
左轉一下,右轉兩下,“啪”一聲忽然響起,視窗軒案下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蕭月生毫不猶豫,縮身鑽了進去,卻是一個地道,狹窄難行,僅容一人透過,他微屈身子,免得碰頭。
吸了口氣,屏住呼吸,防備又有毒氣,他腳下無聲無息,沿著黑乎乎,潮溼難行的地道向前。
他運功於眼,眼前頓亮,雖不如白天,卻也清楚可見,腳下毫不遲疑,向前速度極快。
依他的速度,一會兒功夫,他眼前一亮,隱隱覺得,若是直線,怕是已經出了普洱城。
他一掌推出,樹葉枯葉炸開,散落四周,飄身到了洞口,再次一掌推出,呼呼作響。
他吸了這麼多人的內力,可謂深厚雖不能與絕頂高手相比,卻也堪差彷彿,這一掌推出,他暗自思忖,當日的鐘萬仇也不過如此。
“砰”似是重物落地,在洞外響起,蕭月生放下心來,飄身出了山洞,轉頭一看,明月皎皎照著眼前是一片大樹林口位於山壁下。
這一會兒功夫,夜空的烏雲散盡,圓月高懸,遍灑清渾。
一棵松樹下躺著一人,軟軟的癱軟在那裡身有一塊兒血漬痕跡,似是被他所撞。
蕭月生飄身上前一挑,將他翻過來,正是先前逃走的老者。
他臉色蒼白,已經沒有了血色,雙眼目光散,一動不動已然氣絕而亡。
蕭月生搖頭,自己那一掌固然剛猛不足以震斃了他罷?
他看了看粗壯樹身,發覺血漬那裡有一段兒樹茬是一根樹枝被折斷所留下的。
他搖頭笑了,同情的看一眼那老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