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貴派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並無得罪之處,姑娘如此貿然出頭,不怕惹起兩派糾葛?!……衝突一起,弟子傷亡無算!”
馬春花黛眉輕蹙,露出不耐煩神色,哼道:“我說周門主,打便打,不打便不打,說這些沒用的做甚?!”
老者臉色陰沉下來,轉頭看一眼。
*
“何師弟,你去領教一下馬姑娘高招罷!”老者對一個發白頭髮地老者抱了抱拳。
這花
的老者看上去四十餘歲,臉龐不顯老,頭髮花白,多氣。
他修眉朗目,鼻若懸膽,雙眼顧盼之間,寒芒閃閃,銳氣逼人。
他略一點頭,神情高傲,跨出兩步,來到馬春花跟前,雙臂抱起,懶洋洋道:“小姑娘,出招罷!”
“好,那就看招!”馬春花早等得不耐煩,輕喝一聲,探步出掌,輕飄飄的如柳絮。
她先前已得蕭月生吩咐,一見面便動手,直接將鷹爪門的人驅除,他們師徒二人早早回去。
蕭月生甚是心急,所看到的心神飛脫之法,極有意思,想要細細揣摩,隱隱有一股預感,這心神飛脫之法,對他極為重要。
花白頭髮老者撤步,右手成鷹爪,斜外向一叼,動作快如閃電,不似蒼鷹,卻像一隻巨大的螳螂。
馬春花成心立威,不閃不避,左掌一撩,翻腕握成拳,輕飄飄的擊出,正迎上老者地鷹爪。
兩人手掌相交,一個鷹爪,一個粉團般的拳頭。
“砰”發出一聲悶響,如擊中敗革。
馬春花身形不動,花白頭髮老者卻踉蹌一步,臉色漲紅,右臂輕輕顫動,竭力平靜。
在場諸人,皆是目光銳利,一眼看出,這一下相擊,老者已是遜了一籌,受了點兒內傷。
馬春花抿嘴一笑:“還要再打麼?”
“再來!”花白頭髮老者被她的笑容刺激到了,怒喝一聲,左掌成鷹爪,閃電般探出。
被此絕色美人嘲笑,但凡是男人都受不住,他年輕已大,卻還有一顆年輕地心。
馬春花玉臉一沉,黛眉蹙起,大是不悅的哼一聲:“這回可別怪我不客氣啦!”
***
花白頭髮老者鷹爪似電,五指似乎撕裂了空氣,對馬春花當頭抓下,嗤嗤作響,如同暗器破空。
馬春花明眸閃了閃,細膩嘴角用力一撇,右手握拳,輕飄飄擊出,與老者的迅疾陡然相反。
“砰!”“喀嚓!”
兩道幾乎同時響起,老者臉色頓時煞白,與他頭髮顏色相近,握著左手退後兩步,腳步踉蹌,幾乎跌倒。
一個少女上前扶他,關切說道:“師叔?”
她姿容秀美,雖不如馬春花,但也別有一番風致,正是先前站在鷹爪門掌門身後的女子。
老者搖搖頭,神色平靜,露出一絲苦笑:“鶯鶯,我左手斷了。”
“啊——?!”少女頓時一驚,忙鬆開兩手,低頭望去。
老者放開自己右手,只見左手耷向下拉著,看著令人後背發麻,不敢多看。
少女發轉頭怒瞪馬春花:“你這丫頭!咱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為何下此辣手?!”
馬春花抿嘴一笑,道:“哎喲,真是對不住,我武功不精,下手沒有分寸,傷著這位前輩啦!”
聽不得馬春花的風涼話,少女勃然大怒,猛一蹬腿,直衝過來,雪白的右手張,握成鷹爪狀,狠狠抓了過來。
馬春花退後一步,哼道:“你武功太差,我懶得搭理!”
說罷,飄飄回到蕭月生身邊,那少女身法雖快,卻根本沒沾著馬春花的衣角。
“師父,我做得如何?”馬春花仰頭看蕭月生。
蕭月生搖頭,眉頭皺了皺:“下手稍辣了,可再輕一些。”
“折筋斷骨,休養一陣便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地!”馬春花不以為然,哼道:“若不下辣手,他們定會糾纏不休!”
蕭月生點頭一笑:“嗯,算是罷。”
鷹爪門的掌門上前,看了看他師弟的傷勢,掏出一瓶藥,讓少女幫他擦上,臉色鐵青,似能結出冰來。
他雙眼如鷹,冷笑一聲:“好辣的手段,馬姑娘,你們紫陽派欺人太甚,我倒要去問問你們掌門!”
蕭月生上前一步,微微一笑:“我便是紫陽派掌門,在下姓蕭。”
“你——?!”姓周地老者眉頭皺起,冷冷看著他。
蕭月生溫潤目光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