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抄了他的醉紅樓,把所有的女子都帶走。”
“你可真是壞透了!”李秋水笑了起來笑道:“你把那些女子都打發掉了,為何還留了幾個?。
蕭月生笑道:“我一個大男人,自己做飯洗衣,委實不方便,便索性留了幾個。”
“嗯,你做得對!”李秋水點頭,瞥一眼身後,隨即輕笑:“輕歌曼舞,委實好享受!”
蕭月生撫了撫鼻樑,搖頭苦笑。
李秋水輕笑一下,又瞥一眼王語嫣:“既如此,也沒什麼大不了,咱們就走啦!”
“前輩網來,何必急著走?”蕭月生笑道。
他忽然一皺眉,望向大廳外,收回目光,搖頭苦笑:“李前輩,又有熱鬧可看了!”
李秋水見他異狀,猜得是有人過來了,忙道:“是不是我師姐?”
蕭月生搖頭,笑了笑:“童姥若來,也定是光明正大,絕小廠於晚上來此,是不是?”
李秋水輕哼一聲,神情卻是放鬆下來,笑道:“果然有人來了,來人還不少呢!”
蕭月生苦笑一聲,抱了抱拳:“待會兒動手,還望前輩照顧一下我那些侍女!”
李秋水明眸一轉,笑著點頭:“放心罷,我看著呢。”
蕭月生看了她一眼,看她笑得古怪,反而更不放心了,沉吟片刻,只能自己小心了。
他揚聲道:“雪晴!”
方雪晴輕飄飄過來,如一陣風拂過水麵,柔美動人,一下來到蕭月生近前:“公子。”
“你去讓她們上三樓。”蕭月生淡淡道。
方雪晴一看他臉色,見他目光清光流轉,不喜不怒,心中一驚,忙點頭,輕盈的退了出去。
李秋水打量著她,又看了看王語嫣,皺了皺黛眉,這個侍女的姿色極高,竟有與蔣嫣平分秋色之水準。
如此美女,留在他身邊,怕是會樂不思蜀,真的放棄了語嫣呢!她暗自思忖,有些著急。
片刻過後,諸女進來,紛紛上了樓,大廳內恢復了寧靜。
李秋水笑道:“這幫傢伙究竟是誰呀?”
“若是所料不差,是醉紅樓的人。”蕭月生笑了笑。
李秋水挑了挑眉毛,笑了一奐,哼道:“他們來得倒快,看來你惹的不是善茬啊!”
蕭月生笑了笑,沉吟片刻,眼中清光一閃,臉色慢慢沉了下來,王語嫣一見,心中一驚,知他動了殺機。
蕭月生心中確實動了殺機,查到自己的住處,並沒什麼難的,只是一旦知道了自己的住處,時常過來騷擾,卻是大麻煩,需得行雷霆手段震懾之,才能安寧下來。
想到此,他冷笑一聲:“李前輩,咱們出去罷!”
“好,出去瞧瞧!”李秋水點頭。站起身,跟在他身後出了大廳,來到最北的小亭中。
王語嫣欲言又止,想勸蕭月生幾句,但蕭月生對她視而不見,彷彿透明一般,令她極惱怒,知道即使說了也沒用。
來到小亭,經過一路上掙扎。她抬起頭,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蕭”蕭觀瀾,你不要殺人了。”
蕭月生轉頭看她一眼,搖頭微笑。
“把他們趕走便走了”王語嫣低聲勸道。
她從前看人殺來殺去,並不心軟。覺得他們練武之人,已有死在別人手上的覺悟,最晚如此。
但自見過蕭月生殺人,看到死在他手下的人的不甘與無助,勾起她心底的弦,同情心大起,一發而不可收。
蕭月生對李秋水笑了笑: “李前輩,你意下如何?”
李秋水搖頭,看一眼王語嫣,笑而不言。
蕭月生搖搖頭,不再多說,卻看也不看王語嫣,似乎沒有這個人,看不到這個公很快,黑暗中湧來一艘大船,船上一片漆黑,無聲無息,唯有劈開水面的聲音。
蕭月生微眯眼睛,看清了船上的情形,共有十四五人,老者四五,壯年十餘,默然不語,精神飽滿,整艘船都瀰漫著一股無形的殺氣。
船靠近,停下來,距離小亭數米遠。自船上飛出四人,一身黑衣,輕飄飄落到小亭中。
蕭月生負手而立,淡淡看著這四人。
這四人俱是壯年,兩個身形魁梧,一箇中等,一個削瘦,高矮亦不同。雙眼都精芒閃爍,彷彿燈籠一般。
削瘦漢子瓜子臉,雙眼狹長。透著冰冷的目光,陰鷙森森,被他盯上,不由身子森冷。
他站在小亭中,冷冷道:“你便是蕭觀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