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轉頭便走,知道再鬥下去,也沒什麼可斗的。兩撥人轉眼之間,走得一乾二淨,一個人也不剩,山谷裡頓時清淨下來,顯得有些太過突兀。
煙霞派眾人圍住孫玉如,紛紛讚歎道:“三師姐,你的落霞劍法可是厲害!”
孫玉如搖頭,擺擺手,不以為然:“你們知道什麼,大師姐施展地落霞劍法,比我強上兩倍!”
“大師姐這般厲害?!”人們紛紛感嘆著問。
孫玉如掠了眾人一眼,點頭道:“大師姐的厲害,遠遠超過你們的想象!”
這一日,蕭月生來到煙霞閣中,到了二樓,在吳婉雲的閨房中與她相見。
“蕭先生,你要離開?!”吳婉雲一臉驚愕神色,她穿著一身雪白羅衫,秀髮披肩,宛如黑色的瀑布。
蕭月生點頭,捧著一盞茶,笑了笑:“嗯,在此打擾了這麼些日子,也該離開了。”
“先生可是怪罪,煙霞派招待不周?”吳婉雲問。
蕭月生搖頭:“吳掌門哪裡的話?!……在下地性命都是煙霞派所救,豈敢有這番想法?!”
吳婉雲不解的問:“那先生為何無緣無故的要離開?!”
蕭月生淡淡一笑,似是帶著自憐之色,搖頭道:“在下只是覺得,再呆在這裡,給煙霞派,還是給自己,都會帶來莫大地麻煩,不如提早斷開。”
“先生嚴重了。”吳婉雲忙道。
蕭月生抬頭望她,盯著她看。半晌過後,搖頭一笑:“吳掌門這話言不由衷。”
吳婉雲笑了笑,不再多說。
她也明白,蕭月生所話不假,他地離開,對別人而言。或是對他自己而言,都是有益無害。
但是一想到蕭月生的厲害,若是有他在,煙霞派即使招惹了別人,也心中有底,不懼任何人,甚至泰山派。
她心中掙扎,一邊是大弟子,若是蕭月生在。最終大弟子必是栽在他身上,別無他途。
另一方面,若是他走了。另有厲害人物前來煙霞派尋事,萬一煙霞派抵抗不住……
“先生,我有一個請求,望先生答應!”她長嘆了口氣,搖搖頭,緩聲說道。
蕭月生望向她,溫聲道:“吳掌門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她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此事說來難以開口。……我想請先生再住一些日子。”
蕭月生一怔,想了想,點頭道:“這是為何?”
吳婉雲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神色,沉吟片刻,道:“實不相瞞,如今是煙霞派的非常時期,還有賴先生地坐鎮,待這一陣子過後,風平浪靜了。先生再走不遲,……如何?”
蕭月生不由笑了起來,想了想,點頭道:“好罷,既然宋掌門如此說,在下自不會拒絕,遵命便是!”
吳婉雲大喜過望,忙道:“多謝先生!”
蕭月生擺擺手,搖頭嘆息:“誰讓我欠你們煙霞派一條性命呢。還能如何?!”
吳婉雲笑了笑。沒有多說。
這一日,蕭月生正在練習九轉易筋訣。孫玉如一身桃紅的羅衫,飄然進來,臉色歡愉。
“先生,先生!”她乍一進谷,便嬌聲嚷道。
賽黑自宋靜雲的屋子鑽出來,四蹄躍起,耳朵並起,宛如烈馬般奔躍,飛到了她跟前,搖著尾巴,歡快不已。
孫玉如蹲下來,撫了撫賽黑的脖子,然後快幾步走,來到了蕭月生跟前,秀臉滿是笑。
蕭月生停下動作,打量她一眼,微微笑著問道:“什麼事?……看你神情,定是好事呀?”
“當然是好事嘍!”孫玉如忙用力點頭,道:“你知道今天是誰來咱們煙霞派啦?”
“誰?”蕭月生沉吟,隨即問道:“……不會是泰山派吧?”
“嘻嘻,先生果然是神機妙算!”孫玉如笑嘻嘻地道,興高采烈,眉飛色舞。
“泰山派的人來,莫不是興師問罪地?”蕭月生問道。
孫玉如點點頭,臉上笑臉一滯,哼道:“正是,他們是要咱們交出大師姐與我呢!”
蕭月生眉頭一皺,這對於他而言,無異於虎口奪食,實是難以忍受之事。
他心中一怒,哼道:“他們如何說?”
孫玉如嘻嘻笑道:“他們本來一臉陰沉,說想要泰山派平息此事,需得我與大師姐登門致歉,但是,來的人有一個小道士,認出了我與大師姐。”
“那日救下的小道士?”蕭月生問。
孫玉如點頭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