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姓江,幾位道長有何貴幹?!”
中年道士朗聲問道:“江姑娘,不知那位蕭施主可在?”
他神情和氣,不像是興師問罪,讓江南雲一肚子地話無處可發。只能點頭:“家師下在屋裡。你們想要見他?”
中年道士點頭道:“請姑娘通報一聲,貧道泰山派天松。想與蕭施主見一見。”
江南雲搖頭一笑,淡淡說道:“不必通稟了,家師已經知道諸位來此,恭候多時,請進罷!”
幾個道士對視一眼,眉頭蹙起,玉音子一對霜眉更是緊皺著,朝天松道士打了個眼色。
天松道士點頭,明白其中含意,笑道:“如此甚好,請………
江南雲帶著六人,進了大門,穿過兩進院子,來到了後花園中。
蕭月生正坐在小亭中,神情悠然,手上是天青茶盞,微微撇著盞蓋,不時輕啜一口。
見到他們過來,他放下茶盞,站起身來,抱拳道:“泰山派諸位道長駕臨,蓬蓽增輝,幸何如之!”
“蕭施主客氣了。”天松道士稽首一禮,微微笑道:“貧道等貿然來訪,有些唐突,蕭施主莫要見怪才是!”
蕭月生呵呵笑道:“天松道長過謙了,請…………!”
天松道士眉頭一挑,看了看江南雲,又看了看蕭月生,心下疑惑,自己地名號他是如何得知,好像從未見過此人呀。
蕭月生與江南雲的容貌,皆有微微地變化,但外人看來,卻是很難再認得出來。^^^^
玉音子曾見過兩人,只是此時站在他們跟前,卻沒有認出來,可見他易容術的神妙。
六個道士進了小亭,江南雲端上茶盞,飄然後退,站在蕭月生的背後,飄然如仙子。
“六位道長撥冗前來,定是有什麼指教,不妨真言!”蕭月生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盞,淡淡笑道。
天松道士也放下茶盞,溫聲問道:“聽說,兩日之前,蕭施主曾經殺了一個人,是不是?”
蕭月生點點頭:“嗯,不錯,名叫張建夫,平日裡作惡多端,實是人人得而誅之!”
天松道士忙道:“蕭施主,那位張幫主並非蕭施主你所說地那般不堪,雖然有罪,卻罪不致死。”
“什麼叫罪有應得?!”蕭月生冷笑一聲問,哼道:“他逼得百姓活不下去了,還不是罪有應得?!”
天松道士搖頭一笑,不置可否。
蕭月生輕輕一笑:“那倒也是,尋常百姓,豈能放在鼎鼎大名的泰山派眼中?!”
“施主這話何意?!”天松道士面色微變,神色不愉。
蕭月生輕輕一笑,雲淡風輕:“我卻是不信,這個姓張的在泰山派腳下橫行不法,你們竟是不知!”
天松道士臉色沉了下去,冷冷道:“施主之意,難不成我泰山派是故意縱容?!”
“難道不是?!”蕭月生微眯著眼睛。淡淡一笑。
天松道士搖搖頭:“施主是誤會了,我泰山派豈能如此行事?!……只是沒有想到,山下竟有人如此大膽罷了。”
“呵呵,有人撐腰,自然膽氣就足,膽子也大。”蕭月生呵呵一笑,目光一瞥玉音子。
玉音子霜眉一皺,臉色不愉的瞪了蕭月生一眼。
“有人撐腰?!”天松道士疑惑的望向蕭月生。眼中滿是不解。
蕭月生疑惑地問:“天松道長,難不成,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天松道士更是疑惑。
蕭月生淡淡一笑,道:“貴派的天音子道長,與那個姓張的可是關係匪益呀。”
天松道士轉頭望向玉音子,滿是訝然,不解的問著他。
“嘿嘿,你倒是知道得不少!”玉音子冷笑一聲,雙眼如電。冷冷迸出精芒射向蕭月生,哼道:“不錯,建夫乃是老道地侄子!”
他雙眼似乎要刺透蕭月生,目光如刃。委實不差,他年紀雖大,內力卻越發的精純,泰山派之中,如今可是最頂尖的高手。
“唔,果然如此!……怪不得他這般大的膽子,玉音子道長。===他有今日橫死,皆是拜你所賜!”蕭月生點頭,隨即又搖頭嘆息。
“你放屁!”玉音子勃然大怒,眉須皆張,彷彿要豎起來。雙眼精芒四射,凝成兩道利刃,死死盯著他。
蕭月生輕輕一笑,道:“先莫要發火,且聽在下一一道來。”
“好,好!”玉音子冷笑連連,死死盯著他:“我倒要聽聽,你說出什麼歪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