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清鳴聲同時響起,清亮悅耳。
蕭月生地劍看似緩慢。卻是極快,幾乎同時封住了四柄劍,與他們的劍尖相撞。
四人劍勢一窒,覺察到了長劍上綿綿不絕的內力。
這內力乍一接觸,似是若有若無,輕若煙霧。使人並不在意,但一進入經脈內,卻猛的暴漲,彷彿披著羊皮的狼,混入羊群中,便撕下了偽裝,露出猙獰的面目。
內力宛如流光,鑽入經脈之後,在經脈內橫衝直撞。
他們紅潤的臉色一變。長劍呈一個防守姿勢,運氣調集丹田內力,數十年的修為渾厚無比。同時湧出來,直灌而出,宛如滔滔江水,席捲向外來內力。
在這強大地洪流前,那股內力不堪一擊,頓時被驅出經脈,恢復如常。
他們吁了口氣,沒想到這股內力如此難纏,若非自己修為精深。怕是已遭這股內力地攻擊。
抬頭一瞧,眼前沒有人影,蕭月生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笑盈盈的負手而立,目光溫潤如玉。
“你……”玉玄子一驚,剎那之間,額頭泌了一層密密麻麻地冷汗,腦後冒起寒氣。
他竟沒有看清對方的行動,若是一劍刺向自己。剛才的情形怕是躲不過去。
蕭月生抱了抱拳,淡淡說道:“四位道長,承讓。”
玉玄子很快恢復如常,活了這麼多年,什麼奇怪地事情沒見過,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他點點頭,道:“閣下好古怪的內力!”
“道長見笑了。”蕭月生笑了笑,道:“我只是取了個巧而已,道長若是不服。再行比過。”
玉玄子忙點頭。沉聲說道:“再好不過,還要領教!”
儀琳黛眉輕蹙。看不過眼,忙道:“四位前輩,你們已經敗了的,不能再打了。”
玉玄子眉頭一聳,臉色不悅,沉著臉望向儀琳:“還未請教,這位小師太法號為何,尊姓哪位!”
儀琳合什一禮:“小僧恆山儀琳。”
“恆山儀琳?!”玉玄子皺著眉頭,不耐煩地沉吟,忽然一驚,望向旁邊三個老道。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明白了儀琳的身份。
玉玄子神色和緩一些,沉聲問道:“小師父可是恆山派儀琳掌門?”
儀琳點頭:“我便是。”
“失敬失敬,”玉玄子點頭,沉聲道:“儀琳掌門,這是敝派跟蕭一寒地事,外人就不必插手了!”
他們便是連本派的掌門也不放在眼中,何況小小的一個恆山派,在他們眼中,恆山派遠不如泰山派。
故即使知道儀琳地身份,他們也未客氣。
儀琳秀美的眉毛蹙著:“你們明明敗了,為什麼還要糾纏我大哥?!”
玉玄子冷冷道:“咱們雖然敗了,卻不服氣,想要再戰,又有如何?!”
“你們……”儀琳生氣,心中激憤,卻不會罵人,秀臉通紅,不滿的瞪著他們。
蕭月生擺擺手,溫聲道:“算了,妹子不必動氣,四位道長想動手,我奉陪便是。”
他心中卻是惱怒,若是沒有這一出,他倒不至於跟他們一般見識,不想再激泰山派,但儀琳受到委屈,他卻不想這麼算了。“四位道長,請罷!”他長劍一振,沉聲道。
四個老道身子一飄,落到他地四角,重新按四象方位站立,他們地站姿,將“站如松”這一要訣詮釋得淋漓盡致,一站定,便穩穩如泰山,氣度沉凝。
“請!”四人沉聲一喝。長劍紛紛出鞘,劍尖斜斜指著蕭月生,每一劍都籠罩數處大穴。
蕭月生淡淡一聲“有僭”,長劍刺出,輕巧如無物,似是隨意地一刺。卻快逾閃電。
劍尖瞬間出現在玉玄子身前,他心中一凜,忙施展身法,腳尖一點,身子斜出。
但蕭月生地劍彷彿附骨之蛆,緊跟著他,即使施展身法,仍避不開,虧得其餘三人見勢不妙。兩柄劍舞動,將他籠罩在劍光中,另一柄劍刺向蕭月生。圍魏救趙。
蕭月生搖頭一笑,長劍倒卷,劃過一道匹練,退後一步,想看看他們地真實本領。
他這般一縱容,四人頓時施展開來。
劍如寒星,轉眼即至,四人的劍法簡單之極,僅是一招。直刺,他們使來卻是威力絕倫。
他們的劍招已是化繁為簡,這一招直刺,時機與方位的拿捏已是妙到毫巔,若是對人任何一位武林高手,皆可有突襲之效。
蕭月生搖頭一笑,他們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