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成了桔紅色,柔和而溫馨,後花園籠罩著瑰麗的玫瑰色。
餘暉之中,他們湊在一起,說說笑笑,切磋武功。
諸人之中,江南雲武功第一,儀琳次之,再便是林平之與令狐沖,至於宋靜思與宋靜雲,卻是剛剛入門,還差得遠。
令狐沖與林平之地劍法皆是極高,只是儀琳的步法精妙絕倫,他們卻是刺不著她,反而被她耍得團團轉。
眾人正在笑鬧時,一抹綠影閃過,小荷身著翠綠的羅衫,飄然而來,奇快無倫。
“小荷妹妹,怎麼了?”江南雲眼觀六路,耳聞八方,即使在說說笑笑之際,心神仍籠罩著四方。
小荷嬌豔而皎潔,氣質清脫,飄然而至江南雲身前,道:“小姐,外面來了泰山派的人!”
“泰山派的人?!”江南雲黛眉一蹙,嫣然微笑的臉龐慢慢沉下來,問道:“多少人?!“約有三十四人!”小荷說道。
江南雲的黛眉蹙得更緊。
“咱們先去看看如何?”令狐沖笑道。
他一身青衫,灑脫無拘,自從林平之登上掌門之位。令狐沖算是徹底的解放,耍開了身上地包袱,無事一身輕。活得越發的瀟灑自如,滋潤自在。
江南雲點點頭:“嗯,令狐兄說得有理。咱們去看看罷。”
說罷,舉步向前,眾人緊跟在她身後,朝著大門走去。
拉開了大門,江南雲邁步出去,其餘諸人也跟著踏出大門,站在她身後,望向大門外地泰山派眾人。
泰山派眾人約有三十餘人,聲勢浩大,站得方位別有玄妙。給人地感覺是個個劍穗飄動,寬袖拂擺,似欲乘風歸去,僅是靜靜站著,已是氣勢森然,不容小覷。
儀琳秀臉一變,認出了當先之人。竟是當初挑戰大哥的老道士,玉玄子道長。“小女子江南雲,不知哪位道長主持?”江南雲來到眾道士身前,嫣然一笑。
玉玄子踏前一步,銀月般的臉龐陰沉著。冷冷道:“老夫玉玄子,特來領教蕭一寒地劍法!”
江南雲轉頭望向玉玄子,黛眉一蹙,搖頭道:“玉玄子道長怕是要失望了,家師正在閉關,不見外客!”
“不見外客?!”玉玄子一怔,隨即冷笑道:“這是何意,他殺了咱們泰山派的人,便躲著不見,莫不是害怕了?!”
江南雲明眸微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後三十餘泰山派的道士們,搖頭笑道:“你是說。家師正躲著你們?!”
“不錯!”玉玄子冷冷哼道,正氣凜然:“他閉著是假,正在躲著咱們是真!”
“家師為何要躲著你們呢?”江南雲笑眯眯地問道。
“自然是他做了理虧之事,不敢見天下同人!”玉玄子冷冷說道,目光如刃,緩緩掠過令狐沖他們幾個。
“嘿,笑話!”江南雲冷笑一聲,搖頭道:“這憑你們泰山派,我師父會躲著不見?!”
她接著冷笑:“況且,理虧的是你們!玉音子不做好事,還要包庇及滅口,如此行徑,虧得還是名門正派!”
“你一派胡言,純屬誣衊!”玉玄子冷冷說道。
“嘿,誣衊!?”江南雲似是氣極而笑,搖頭道:“你們竟能將黑得說成白的,白的變成黑的,這份無恥,在下實在佩服得緊,自慚不如,自慚不如!”
“胡說!”玉玄子冷冷哼道,轉開話題:“你不配跟我說話,讓蕭一寒出來,讓他跟我說!”
江南雲冷笑道:“家師閉關,豈能因為你們而破關?!”
“既不出來相見,便是理虧,見不得人!”玉玄子冷冷說道,目光如刃,慢慢掠過眾人。
他內力深厚,此時微眯著眼睛掠過眾人,他們只覺得被兩柄刀削過來一般,實在難受。
令狐沖幾人心中一凜,沒想到此人地內力竟如此渾厚,泰山派哪裡來的這麼多怪物?!
江南雲搖頭失笑,道:“你是不是打聽到了訊息,知道家師閉關。特意前來尋釁?!”
玉玄子心中一凜,暗自驚異,這個江南雲果然名不虛傳。一眼看破了自己地心思。
他搖頭冷笑道:“我們本來就要找蕭一寒的麻煩,何必等到他閉關,讓他出關與咱們較量一番!”
儀琳忍不住。覺得這個玉玄子道長實在太過份了,明明打不過大哥,偏偏一幅盛氣凌人地樣子,彷彿他是勝利者一般。
她踏前一步,哼道:“玉玄子道長,你們明明敗在大哥手下,怎麼還敢再來?!”
令狐沖頓時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