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天直道士捂著臉,指著蕭月生,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顫抖不已。
蕭月生淡淡一笑,望向玉音子,道:“這位道長,我替你教訓一下令徒,教訓得可是得當?!”
玉音子撫著山羊鬍子,微眯著眼睛,淡淡道:“在下的弟子固然有錯,不過,你如此行事,卻是置貧道於窘地,唯有一戰了!”
“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還是讓弟子先來罷!”天直道士忙開口說道。
玉音子轉頭瞥他一眼,重重哼道:“你呀,就別再替我丟人了,回來罷!”
“可是師父……”天直道士忙道。
玉音子冷哼道:“回來罷,莫要丟人現眼了!”
見師父的模樣不似是開玩笑,雙眼開闔間,精芒四射,顯然已是動了真怒,天直道士不敢再說,只能怏怏的一抱拳,轉身回了泰山派之中。
泰山派地弟子不自覺的移了移,似是想要遠離他,他剛才的舉動,他們看著也覺得臉紅,確實是替泰山派丟臉了。
孫玉如見他走了回去,頗覺遺憾,不能再繼續耍弄他,給蕭先生出氣,委實不痛快。
玉音子看了一眼愛徒,又眯了一眼蕭月生,見他安之若素,抬眼與自己地目光相觸,淡淡一閃,慢慢飄過。
他本想挑戰蕭月生,見此情形,反而心中一陣發虛,不敢貿然挑戰,需得弄清虛實。
江湖越老,人越膽小,因為他們見多識廣,見過了太多的奇人異事,反而不如無知者無畏。
見他能忍得住,蕭月生心中暗自佩服了一下,淡淡瞥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天門道長抱拳,沉聲說道:“吳掌門,剛才這一局,令徒確實高明,我泰山派輸得心服口服!”
吳婉雲搖頭,看了眾弟子們一眼,苦笑道:“道長,你可是客氣了,剛才只是僥倖而已,……我這三弟子頑皮得緊。一味仗著小聰明化解,……論及真實的本領,還是不夠紮實。”
天門道長搖頭,笑道:“吳掌門才是客氣,聰明才智,本就是決定一個強弱的標誌。武功並非一切,他們若是不知道這一點,可是太過幼稚了。”
吳婉雲抿嘴淡淡笑了笑,即使她微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仍舊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難以親近。
杜文秀手掌一直搭在蕭月生的背心,兩人的內力洶湧澎湃,先前地虛弱已經消散無遺,若是再施展六脈神劍。也是無妨,可以施展得出來。
杜文秀對於武功極是痴迷,雖知將手搭在蕭月生背上。大是不妥,但是對內力的洶湧澎湃難以拒絕,眼見著內力宛如漲潮的海水一般,不停地增長,她欲罷不能。
蕭月生使用秘法,點燃內力,迅速的增強功力,這本就是雙修功法的玄奧所在。
但到了後世,雙修的這個奧秘卻是慢慢的被淹沒下來。委實太過逆天,得之不吉。
這個玄奧之法,並非沒有限制,內力宛如河水,經脈宛如水渠,若是河水太多,水渠容納不下,自然再難流動。
而她的經脈寬廣,堅韌異常。遠勝於尋常人,蓋因蕭月生曾跟她施展過一次雙修之法。
那一次,蕭月生感激她給了自己內力地種子,便利用她的內力,替她施展了一次伐毛洗髓,易筋鍛骨。
故她如今的經脈極是寬廣,堅韌異常。
轉眼之間,兩人的內力猛漲了一大截,她的內力激增。再次是原來的雙倍。
如此一來。比之當初她前去東海幫,如今的內力已是原本的四倍之強。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委實不假。慢慢的,蕭月生感覺到她地經脈已有緊張,當二人內力相聯時,他地內視自然可以到達她體內。
見到此時情形,他內力輕輕一觸。
杜文秀與他內力相聯,彷彿心神也隱隱相通,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若無若有。
他地內力輕輕一觸,她便隱隱察得他的心思,手掌慢慢的放開他的背心。
浩蕩澎湃的內力頓時一分為二,各自湧處一人身體,彷彿一塊兒蛋糕完成兩塊。
兩人的內力皆是洶湧,體內說不出的充實之感,宛如久餓之後吃過一頓飽飯。
杜文秀臉上初過一層紅暈,宛如醉酒一般,身上無風自動,白衫忽然鼓動起來。
她查德這般深厚的內力,控制能力卻是不夠,難免的內力外洩。呈現於外。
這般一露於形外,廳內諸人皆生感應,齊齊朝她望了過去,露出羨慕與驚詫之色。
天門道長見多識廣,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