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皺了皺眉頭,本不想搭理這個過彥之,實在莫名其妙,是個不知好歹的愣頭青。
崔百泉見狀忙道:“蕭掌門,彥之他恩師慘死,他心中憤懣,性子偏激了,莫要見怪才是!”
說罷,狠狠瞪了過彥之一眼,精芒一閃,猥瑣之態頓消,驀然之間勇猛逼人。
過彥之縮了縮腦袋,閉上嘴巴,不敢再說,如同小夥子一般。
蕭月生擺擺手:“沒什麼,……霍先生,據我所知,當世高手不凡過目不忘者,看過對方招式一次,再稍加揣摩,便能依葫蘆畫瓢施展出來,不必非得慕容家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崔百泉一怔,惑道:“竟能如此?”
他雖然沒有反駁,臉上神情遲,顯然不太相信,過彥之更是露出冷笑,只是不敢笑出聲罷了。
他見蕭月生年紀輕輕,卻已經是一派掌門,不知為何,就是生出嫉妒之意,無法排解。
蕭月生皺了一下眉毛,自己本是一番好意,讓他們莫要摻慕容家這一灘渾水,免得死無葬身之地,不曾想,他們這般不識趣。
他心中暗惱,臉上卻依然微笑,喜怒不形於色,這點兒基本功夫,他極是精熟。
他笑了笑:“這樣罷,咱們來切磋兩手,如何?”
過彥之忙笑道:“師叔來陪蕭掌門過幾招,如何?”
崔百泉看了他一眼,見他躍躍欲試,心中一動,暗自忖道,彥之心高氣傲,銳氣太盛,挫一挫他銳芒也好。
他抱拳對蕭月生道:“蕭掌門,勞煩你幫我教訓一下這傢伙高氣傲,眼高手底!”
蕭月生笑了笑:“也好我便領教過少俠的高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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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彥之跳出來出軟鞭,喝道:“蕭掌門賜教!”
蕭月生點頭道:“過老師請罷。”
過彥之等的便是這一句,欺身上前鞭當頭罩下,呼的一聲頗是快捷。
蕭月生側身一避,沒有還手。
過彥之見他不還手,更是惱怒得蕭月生瞧不起自己,不屑動手式越發凌厲鞭接著一鞭,宛如狂風暴雨影漫天,如一群長蛇在空中舞動。
崔百泉撫著山鬍子眯眯看著,心下暗贊之難怪心氣兒高,這一手鞭法委實已得伏牛派真傳,即使自己來使不過如此。
轉眼之間,十餘招過去生只是閃避,一招未還鞭影猛的消失,過彥之一招長鞭瞪大眼睛:“蕭掌門,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我姓過的不值得你出手?”
蕭月生搖頭了笑,道:“那好,我便出手了!”
說罷,他忽然欺身,倏的至過彥之跟前,劍光一閃,頓時化為一條銀蛇,呼的一聲劈下來。
“咦?”崔泉撫鬍子的手一停,怔怔望著蕭月生,雙眼精芒閃動,一眨不眨。
蕭月生接出手,手上的碧月劍彷彿變成了軟鞭,劍影扭曲閃動,漫天遍佈,如一群蜿蜒的銀蛇。
“這……這……”崔百泉目瞪口呆,手在半空中顫動。
蕭月生雖然施展的是劍招,便在他眼中,卻是熟悉無比,正是過彥之剛才所施展的,他是以劍做軟鞭用。
“砰!”蕭月生劍脊拍中過彥之百會,發出一聲悶響,彷彿拍中了一個西瓜一般。
過彥之一個踉蹌,雙眼頓時迷茫朦朧,身子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彷彿醉了酒,找不到方向,手上軟鞭脫手落地。
“得罪!”蕭月生收劍而立,面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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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百泉卻顧不得師侄,目瞪口呆的望著蕭月生,吃吃道:“蕭掌門,……蕭掌門如何會我伏牛派的武功?”
蕭月生搖頭笑了笑:“我不會伏牛派的武功,見過老師施展一次,照葫蘆畫瓢罷了!”
“這……這……”崔百泉吃吃難言,只覺匪夷所思。
蕭月生正色道:“我這般非是為了炫耀,而是要提醒崔先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能做到這般,其他人也能,……令師兄的死,需得小心查清,找對了人再報仇不遲。”
“砰”一聲,過彥之終於還是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蕭月生歉然苦笑:“對不住,心思都用在招式上,沒控制好勁道,過老師受苦了。”
崔百泉搖頭,無奈笑道:“他也該受點兒教訓了!”
說罷,他過去弄醒了過彥之。
蕭月生暗自一笑,自己雖是好心,卻也另有他意,想見識一下伏牛派的武功。
見識天下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