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中穴處於任脈之上,吸納葉二孃掌上的內力,四脈同發,葉二孃內力如水注瓶。
這一掌之間,葉二孃一身修為盡湧入蕭月生體內,他掌心一震,直接震斷她心脈,即使大羅金仙現身,也難救活。
葉二孃的一身修為高深,猛的一下灌入,蕭月生運轉北冥神功時,便有些吃力。
他顧不得再殺延慶與嶽老三,搶過孩子與吳副舵主,飛速而退,施展凌波微步,催動北冥神功,練化葉二孃的內力。
如今,他經絡粗壯,施展步催動內力,比起~趺打坐來,殊途同歸,效果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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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他:過來,周圍被露水打溼,他身上衣衫滴水不沾,北冥真氣形成一層氣膜,阻住了露水。
他睜開眼睛,雙眼玉光閃,宛如實質又收回子比先前清亮幾分,流光溢彩,熠熠動人。
“主。講進罷!”蕭月生吐字如珠。緩緩傳出去。雙手地印訣鬆開。扭了扭胳膊。
“”一聲門推開。吳副舵主大步流星進來。在蕭月生身前站定。抱拳一禮關切問道:“蕭先生。傷可已經好了?”
蕭生點點頭:“已經無恙子可找到父母了?”
吳副舵主重重點頭。昂然道:“昨夜幫中兄弟全力打探。一夜未歇。剛剛找到孩子父母!”
“好。有勞貴幫兄弟了!”蕭月生露出笑容。點頭嘉許。
他暗自感嘆多力量大。果然不錯自己縱有萬千本事。有些事也無能為力需得人手。
“蕭先生,咱們也找到了葉二孃的屍首!”吳副舵主一臉興奮的道。
“哦?”蕭月生眉毛一挑著他:“在哪裡尋到了?”
“便是那片松樹林!”吳副舵主興奮的道,隨即搖頭,露出一抹憐憫與傷感,苦笑道:“他們把葉二孃草草埋了,棺材也沒有!”
蕭月生瞥他一眼,知道他這是兔死狐悲,葉二孃這般魔頭,赫赫威名,死後僅是草草埋葬,武林之中,人命輕賤如此。
蕭月生提醒自己,這不是現代,死後一把火燒了,一了百了,自己身處的時代,觀念截然不同,如今的人們認為死後有靈,如何安葬,關係到死後在陰間的生活,不得不隆重。
他嘴角微撇,冷笑一聲:“便宜了她,依她的罪孽,千刀萬剮猶是輕的,死後需得挫骨揚灰!”
吳副舵主一怔,隨即省然,咬著牙恨恨道:“不錯,這葉二孃每天殺一個小孩子,可惡之極,咱們武林中人,即使再兇狠,對婦孺也不會下手,她委實該千刀萬剮!”
他亦是嫉惡如仇,剛才只是悲憫葉二孃死後淒涼,如今省起葉二孃的罪行,痛恨之極。
“吳舵主,我還有兩件事拜託。”蕭月生溫聲道。
吳副舵主忙抱拳:“先生客氣了,吩咐便是,只要在下力所能及,願效犬馬之勞!”
蕭月生笑著點點頭,起身離坐,轉身進了屋子,吳副舵主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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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間雅院,屋裡自然有書案與筆墨紙硯,蕭月生來到窗下書案前,提筆揮書,一氣呵成,寫了兩張箋紙,封到信封裡,遞給吳副舵主。
吳副舵主接過了,看一眼信封,笑道:“是送給幫主麼?”
蕭月生點點頭,笑道:“這封信轉交喬幫主,……另外,我還有一位朋友,姓段名譽,乃大理鎮南王公子,如今可能去姑蘇城,煩請丐幫的兄弟幫忙打探一二。”
“段譽?好,這點小事兒,不在話下!”吳副舵主拍著胸脯答應。
他親眼見識過了蕭月生的武功,驚世駭俗,暗自跟幫主相比,怕是不相上下。
在他眼中,幫主的武功蓋世無雙,天下無敵,北喬峰,南慕容,天下雙絕,這位無量派東宗的掌門與幫主不相上下,又嫉惡如仇,實是英雄人物,能為其效命,實乃榮光。
“有勞。”蕭月生點頭微笑。
吳副舵主抱拳告辭,大步流星而去,顯得幹練非常。
他離開之後,蕭月生接著練功。
一夜之間,葉二孃渾厚的內力已
完全化去,化為精純無比的北冥真氣。
吸收了葉二孃的內力,他如今內力之強,當世罕有,唯一煩心者,便是招式不夠精妙,想起書中交待,好像王家有豐富的武學秘芨,他心中發癢,想要一看究竟。
他如今最得意的是太清玉霞紫映觀上經,修至小乘,可參透無相,化為有相。
昨天傍晚時分,松樹林中,段延慶施展一陽指時,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