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目光兇殘,如惡狼一般。
語嫣與他們目光一觸。心頭一驚。覺得自己變成一隻小羊羔。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眼睜睜被他們撕碎吃了。
阿朱膽色甚豪。揚聲叫:“停下!……你們再向上一步。我便斬去他一根手指!”
說著話。她把碧月劍抬起來。在他右手小拇指上。緊抿著嘴。明眸圓睜。瞪著眾西夏武士。
“我西夏沒有怕死地孬種。小姑娘。沒用地!”一個大漢坐在馬上聲喝道。
他身形魁梧。雄壯如鐵塔。濃眉大眼。頜下鬍子又濃又密。
他此時端坐在馬上。穩如泰山。紋絲不動。一雙環豹眼怒瞪鞭指著阿朱。煞氣凜然。
阿朱咬了咬紅唇,望向蕭月生,只見他睜開眼睛,淡淡道:“不必留情,卸他一指!”
“……好!”阿朱看著兇光閃爍的眾西夏武功,近有四五十人,已經團團圍住,想逃也逃不成。
無奈之下一硬心,劍光一閃,嗤的一下,如切豆腐般,未覺有除非之力。
赫連鐵樹魁梧身子一顫,發出一聲悶哼,一截兒小指跌落在草地上未流出很多血。
他周身穴道被封,血氣流轉緩慢無比,宛如動物的冬眠,他想要流血卻也難。
“你——!”馬上大漢怒喝,馬鞭顫動瞪大眼,聲音如雷:“小姑娘你敢傷我赫連將軍,待會兒我讓你求死不能!”
阿朱明眸一翻哼一聲,碧月劍挪動i向赫連鐵樹右手無名指,明眸淡淡望著大漢,嘴角微撇。
碧月劍寒光森森,滴血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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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心中明白,若是真落入西夏武士之手,確實會生不如死,尤其自己是一個女人,命運更加殘酷。
這些西夏人,視中原人如豬如狗,從不當人看,殘殺無忌,每個人都沾著無數中原人的鮮血。
若是這一方落敗,唯有先抹了自己的脖子,他們怕屍首也不會放過,想到這裡,心中微寒。
蕭月生淡淡道:“再去他一指!”
他聲音平和,清晰傳進在場諸人的耳朵,諸人只覺周身內力都隨之顫動,隱隱欲失控。
“是!”阿朱抿嘴點頭,碧月劍輕輕一抹,赫連鐵樹身子一顫,再次悶哼一聲。
“做得好!”一個丐幫的老者大聲喝道,臉上興奮,叫道:“這個赫連鐵樹,兇殘如狼,一路上殺了不少咱們大宋百姓,把他宰了!”
阿朱抿嘴一笑,心中好受一些,右手握劍更緊,抬頭望向那馬上的大漢,毫無懼色。
那大漢卻緊盯著蕭月生,眉頭緊鎖。
大漢臉色變幻,驀的一抬馬鞭,指著蕭月生喝道:“神弩手,給我射死他,替赫連將軍報仇!”
“嗤——!”一聲厲嘯,一道白影閃過,一支短箭已到蕭月生身前。
阿朱心頭一緊,急忙叫道:“先生小心!”
卻見蕭月生一動不動,仍如雕像,似乎未反應過來,她一顆心倏的沉了下去,渾身冰冷。
若是蕭先生被殺,這裡的人凶多吉少!
閉著眼睛不敢看,忽聞歡呼
忙睜眼,卻見蕭月生一動不動坐著,身上什麼也沒有
“怎麼回事?!”她忙轉頭瞧向王語嫣。
王語嫣玉臉放光,興奮的盯著蕭月生,說話卻仍慢條斯理,清晰如珠:“他有護體真氣,那箭被震成了粉末。”
阿朱暗惱,一閉眼,錯過了護體真氣。
她自幼在慕容家,見多識廣,自書上曉得護體真氣,沒聽過誰練成了護體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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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射!射死他!”大揮舞著馬鞭,狀如癲狂。
蕭月生盤膝坐在當中,微:含笑,心中大喜,這一箭之威,力量宏大,北冥真氣頓時發動,自動護體。
他先前雖護體真氣,卻威力有限,只能擋得住雨水與蚊蠅刀槍臨身無能為力。
護身真氣一動,這衝突廝殺,有些勢的十幾股內力再動,如找到了宣洩口,同時湧動,撐著經絡發疼。
心中大喜,暗自大笑,讓箭矢來得來猛一些罷!
“嗤——”“嗤—”“嗤——”
尖嘯聲連綿不絕,一隻只箭矢破空而來,快得看不清影子。
蕭月生微睜眼睛丐幫有跳起來,揮動打狗棒攔截箭矢,緩緩喝道:“諸位不必攔著,我倒要瞧瞧,能不能射死我!”
聲音清晰入耳,丐幫諸人聞言,紛紛下落再阻攔,這些箭矢是用弩弓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