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長聲笑道:“大和尚。你莫不是怕了段兄弟?”打便打,何必這般羅嗦?!”
他聲音清朗,聲聲如珠玉,圓潤柔和,說不出的好聽,清晰傳入眾人耳中,如在耳邊說話。
鳩摩智轉頭望來,見到是蕭月生。臉色忽然一變,隨即恢復如常合什禮!,“原來是蕭井生大駕先臨”一僧有眼丹珠知日且到。恕器恕罪!”
眾人向蕭月生齊齊望來,這鳩摩智武功絕頂,憑著少林七十二絕技。將少林寺諸高僧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技壓群僧,少林寺面臨生死關頭。光華黯淡,這鳩摩智委實驚才絕豔。天下罕敵。
但他對這位蕭先生,卻是恭敬小心,源自於心,眾僧大感疑惑。
蕭月生擺擺手:“大和尚,這些斯文客氣話還是免了罷,你挑戰少林,便是打中原武林的臉”呵呵。待會兒咱們定要切磋兩手,看看這些日子你有何長進。”
鳩摩智臉色再變,又恢復如常,雙掌合什:“能領教蕭先生高招,小僧深感榮幸!”
蕭月生輕輕一笑:“大和尚,且不論你武功如何,單憑你這虛偽的勁兒,就值得佩服!”
鳩摩智臉色不動,微笑而已,似是心如磐石,巍然不動,外物難以干擾本心,無喜無嗔。
蕭月生呵呵笑了一聲,搖搖頭,這個鳩摩智,若非武功不如自己,還真是個致敵。
喬崢哼一聲“蕭兄弟,直接打殺便是,何須客氣?!”
蕭月生笑道:“他畢竟是吐蕃國師。身份敏感”嘿,若非如此。我早就將他宰了!”
“原來如此!”喬峰恍然,正奇怪呢,看蕭兄弟行事,狠辣果決,絕不是那拖拖拉拉,心慈手軟之人。
蕭月生低聲道:“喬兄,過一眸子。我去西夏過後,想再去吐蕃一遊。好好的拜會一下吐蕃武林”鳩摩智來,咱們自然也要去。來而不往非禮也!”
喬峰撫掌讚歎:“好主意!”
“喬兄與我同行如何?”蕭月生呵呵笑道。
他輕輕掃一眼旁邊一幅男裝打扮的阿朱,心下明白,自兩人在一起後。喬峪極尊重阿朱姑娘的意見。
阿朱一見他眼神,臉色微變,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喬峰,等他拿主意,心裡非常急切。
網剛安頓下來,實在不想再闖進武林中,打打殺殺,縱使武功高強,仍難免橫死非命。
在武林中行走,難免動手,殺了人。便結下了深仇,血海深仇,非要報的,無法武功報仇,逼不得已之下,他們定會暗算。
是槍易躲,暗箭難防,縱使喬大哥武功高強,天下罕見,仍難避得過所有的暗算,一想到此,阿朱頓覺心急。
喬峪看了一眼阿朱,呵呵笑道:“蕭兄弟,對不住了,我不想再參與武林之事,只能讓你一個人去了!”
“好罷,喬兄是新婚夫妻,不便打擾!”蕭月生露出古怪的笑意,在二人身上掃了掃,惹來阿朱的嬌嗔。
此時,段譽已經退下,怏怏回到蕭月生身邊,搖頭苦笑。
此時,又有一個老僧站了出來,身穿灰色僧袍,面露祥和微笑,右手中指搭到大拇指上,狀如拈花微笑。輕輕三彈,動作柔和輕微,曼妙動人,三道指力射向鳩摩智。
鳩摩智見狀微微一笑,也將中指搭到大拇指上,臉露詳和的微笑。輕輕三彈。
“啵啵啵”鳩摩智與老僧間發出輕響。聲音極輕,似乎小石子掉落到了湖水中。
老僧胸口閃出三道血花,頓時血流如柱,倒天摔向後面,在空中掠過兩丈遠,落向地拜虛竹搶了出來,身法迅捷,趁眾人還未能反應過來,忙把老僧自空中接住,疾點幾指,將肩頭的血止了止。又自懷中掏出一隻瓷瓶,手指一挖,摳出一些白膏。
“蕭兄,這是你送給虛竹小師父的罷?”段譽一見這小瓶,便開口笑著問道。
這樣的小瓶,他懷裡也有。乃是蕭月生所贈的金創膏,藥效非凡,一用之後便知道如何的厲害。
他心中怒火熊熊,沒想到鳩摩智在少林中還敢傷人,如此明目張膽,實在可惡!!
鳩摩智這是不把少林放在眼裡。不把中原武林中人放在眼裡,不把自己與蕭兄,喬兄放在眼裡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段譽心中熊熊燃燒起來,再也忍不住了,怒聲喝道:“鳩摩智,咱們的帳要好好算一算啦!”
說罷,身形一晃,施展凌波微步。穿過眾僧。倏的來到鳩摩智身前。“嗤嗤”尖嘯聲響起,兩道劍氣破指而出,直射向鳩摩智。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