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取其性命。
他也知道,西夏能將大宋打得狼狽不堪,顯然實力雄厚,即使廢了這些侍衛,還會有另一些侍衛補上。
但只要補上,自己再來便是。再廢了他們,憑他們如韭菜,一茬一茬的長,自己一茬一茬的收便走了。
心中有了此念,下手毫不留情,沒有殺人,只是廢了他們。成了沒用的廢人,再好不過。
他眯著眼睛,冷冷瞪著他們。一言不發,免得露出馬腳,即使說話。也是裝成番幫之人。
“閣下什麼人?”當中一人。乃是一箇中年漢子,身材魁梧,臉龐方正,相貌堂堂,極有男子漢大丈夫的氣魄。
他雙眼炯炯有神,顯得正氣凜然。一看即知忠義,正直,乃是真堂正正的男人,不要陰謀詭計。
蕭月生眉頭一皺,冷笑一聲,目光露出嘲笑之意。
即使蒙面來此,身為刺客,豈能說明自己的身份,你這話不是問得太過愚蠢一些了麼?
那大漢似能悟得蕭月生的話,沉聲道:“閣下能闖得來這裡,也算是有些本事,在下憐才,不忍殺害,還是退下罷!”
蕭月生搖頭微笑,看了看他們。露出諷刺的微笑,這個相貌堂堂的男人,顯然不是表裡如一。
不忍殺害,憐才惜人,實在可笑,他是看到自己硬闖進來,心中擔心,才想放自己一馬。
蕭月生暗自點頭,此人忍性驚人。竟不因自己闖進來而生出憤怒,生出殺意,反而想勸自己離開,消彌刺殺。
不過,他定是有了後手,若是自己一離並,他定會派人殺自己。
以顯西夏王室的威嚴不容冒犯。
蕭月生搖頭笑了笑,再次露出諷刺的微笑。
中年漢子皺眉,眼中凝重之色一閃而過,搖頭嘆道:“難不成,閣下以為,你真能闖過咱們這一關?”
蕭月生淡淡一笑,點點頭,神色篤定。
“班頭,何必跟他廢話,宰了便是!”旁邊一個枯瘦的漢子冷笑一聲。搶上前一步,拔刀在手,指向蕭月生。
“唉”你如此不識趣,可惜了!”中年漢子搖頭嘆息,滿有遺憾神色,似乎替蕭月生不值。
蕭月生搖頭輕笑,滿臉的諷刺。古里古怪的吐出一句:“佩服,你這個偽君子!”
他話音一落,中年漢子眼中精芒一閃!寒芒大作,隨即斂去,恢復如常,旁人看不到。
這一句話,恰好說中了他的弱點,極是致命,宛如一劍刺到他的心口,令他勃然大怒,殺機大盛。
其餘諸人默然不語,裝作沒聽到。卻暗歎眼前這個傢伙機靈,一語道破了班頭的本來面目。
他們自然曉得,偽君子三個字,在班頭跟前斷不能提起的,他對這三個字極敏感,必然懷恨在心。
“既然他不識趣,就殺了罷!”中年漢子搖頭嘆息,搖搖頭,輕輕擺了擺手。
“是!”眾人應了一聲,身子驀然動作。
“嗤嗤嗤嗤長嘯聲響起。寒芒大作,撲天蓋地朝蕭月生籠罩過來,避無可避。
蕭月生左手袖子一拂,袈裟伏魔功再施展,內力渾厚至精至純,附在袖子上,彷彿附了一層護身罡氣。
這些寒芒乃是暗器,其中蘊著深厚內力,每一枚暗器,堪比後世的每一枚子彈,足以致命。
蕭月生袖子上附著的內力也極厚,這些暗器遇到龐大的內力,頓時如泥牛入海,化於無形,皆被袖子上的附著的內力消彌。
這又是大涅巢掌的威力,可以消彌其餘內力,只要對方功力沒有你的強,沒有你的精純,稍一緩衝,便再難構成威脅。
蕭月生右手一探,出掌如電。恰好擊中一柄劍”這柄劍夾雜在暗器之中,無聲無息,若非他靈覺驚人。怕是很難發覺。
這一劍與暗器同時發出,卻毫無聲色,夜色掩護,極難發覺,詭秘異常,乃是真正的刺客劍道。
“丁”一聲輕響,如金鐵交鳴,蕭月生一掌拍中劍中央,將其盪開。隨即一飄,恰好避開一柄劍。
這柄劍又細又長,彷彿錐子一般,悄無聲息,幾乎沒有破空聲,在背後出劍,極難發覺。
蕭月生卻是用元神觀察,一切皆無所遁形,即使他們身法再妙,可欺騙眼睛與耳朵,卻無法瞞過他的元神。
轉眼之間,四個輪番攻了一次。飄然後退。
蕭月生暗贊,果然不愧是頂尖的高手,每一招都出人意料,令他倉猝對敵,換了尋常高手,一招也接不住。
中年漢子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