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拜了李靖為師,習了天刀刀法?”宇成都鬆開了手,然後問道。
“呵呵,大哥過獎了,洛陽神童只是一些好事人之言,作不得真的。而我師父雖然教了我天刀刀法,但我卻只了一點皮毛,精髓之處尚未領會到!”宇明謙虛地說道。
“那也沒事!其實原來在府中我也看到過你幾次,只不過不知你就是我弟弟。如今你既已認祖歸宗,咱們兄弟就切蹉幾招,怎麼樣?”宇成都這時眼中露出渴求之色道。
“這個……”宇明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可知道自己現在絕不是宇成都的對手。
“沒事!明兒你就上吧!你大哥出手會有分寸的,不會傷著你的!再說還有我和你父親在一旁盯著呢。”宇述笑眯眯地說道。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兩個孫兒了。
宇明只好抱拳作了一揖道:“那就請大哥手下留情了!”
隨即,他便翻身上了他那一匹大食戰馬,手提烏鋼大刀,儘管是比試,但他們依然使用真刀真鏜。
他上馬之後,便在空中虛劈了一刀,然後運起長生決功法,將真氣佈滿全身,氣勁蓄勢待發,目光冷靜地凝視著對面的宇成都。
宇成都騎著一匹黑色的隴西戰馬,此馬亦是腳力強,神駿異常,是他此次遠征吐欲渾所得的戰利。他手中提的便是那杆招牌式的鳳翅流金鏜,長約一丈尺,重一八十斤,宇成都的武功已經到了鍛骨期大成,武藝高強,和宇明遠遠不在一個檔次上,但他依然神情凝重,沒有半點輕視。這是宇成都經過無數次對戰得出的經驗,凡是大意輕敵者,很容易被實力不如自己的對手擊敗。
“二弟,準備接招!”
他一聲厲喝,宛若炸雷一般,令圍觀眾人不禁頓時色變。
宇羽晴這時不禁有些害怕,她有些擔憂地拉了拉宇述的衣袖道:“爺爺,要不要他們換木質兵器?我怕二哥出意外!”
她可是很清楚自己大哥宇成都的武功有多厲害的。自小在她心目中,宇成都就是不敗的化身。
宇述聽聞之後,卻是搖了搖頭,淡然一笑道:“怕什麼?有你爺爺在盯著呢,而且你大哥出手也是有分寸的,不用擔心!”
說罷,他卻是頭微偏,目光一瞥,落在宇化及身上,然後輕撫頜下長鬚道:“化及,你認為明兒能敵幾個回合?”
宇化及聽聞之後,卻是面現難色道:“爹,孩兒不知如今明兒的武功到了何種程,但依練武的時間估計,至少撐六個回合應該沒問題吧!”
其實他說六個回合已經是有些高估宇明瞭。因為宇成都和其他武將決鬥時,很少有能撐到五個回合的。
宇述卻是搖了搖頭,他顯然不這樣認為。
“化及?如果現在明兒就能和成都敵上六個回合了,那我絕對保舉他進入軍中為將了。成都的武功,現在我敢說在軍中二十歲以下的將領裡,已經很找到打敗他的人了。以目前兩人的武功和戰鬥經驗看,成都應該在個回合以內,就戰敗明兒的……”
這時,旁邊的宇羽晴卻是忽然發一聲歡喜的嬌喝聲,原來宇明竟然騎馬揮起長刀,快如閃電般,直劈宇成都的戰馬左前腿。
宇成都此時也驚呼了一聲,暗忖自己這二弟果然眼光厲害!
因為他這匹寶馬在年初對吐谷渾人的作戰中,曾經被一名敵軍士兵砍傷了左前腿,雖然如今已經治癒了,卻多多少少有一些後遺症,而宇明竟然眼光如此犀利,立刻便看出了他這匹馬的弱點。
不過,宇明的聰明之處在於:他並不是要先對付馬,而是要試探宇成都的反應速有多快,因為他知道宇成都必然會替自己的愛馬擋下這一刀的。
這一刀力道強勁,刀氣瞬間便到了戰馬的面前,戰馬頓時懼怕了,不由自主地連退了兩步,然後高聲嚎叫起來,前蹄高高揚起,將宇成都差點掀了起來。
誰也沒有料到這匹戰馬竟然會如此驚慌,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不過,宇成都卻不愧是隋唐演義中的第二條好漢。他不慌不忙,雙手掄起鳳翅流金鏜,一鏜斜劈而下,去勢並不快,卻恰好擋住了宇明的戰刀。
只聽“當”的一聲脆響,那戰刀頓時被格得向外直飛,宇明只覺虎口劇震,差點沒有拿捏得住刀柄。他不得不連退五步,方才站穩腳跟。
這一重擊讓宇明使看到了宇成都的速和力量,他的這把鳳翅流金鏜已經舞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對力量的把握非常到位,每一分力量都恰到好處,從不多用一分力氣。
而且宇成都對於武器揮擊的速也是掌控到了隨心所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