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卻在那時出現救了她,難道他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城的?想著,心下不由覺得怪異。
聽到她的話,易子景臉上浮上了一絲不自在的神情說道:“我可是真的走了的,你別以為我是跟著你後面進城的,要不是看你有危險,我才懶得理你!”
“真的?你真的不是偷偷跟在我身後?”溪兒回過頭想往身後看著,卻被坐在她後面的易子景用手把她的腦袋給轉了回去道:“當然不是!你坐好別亂動!”
“真的不是?”溪兒帶著笑意問著。
“不是!”他怎麼可以承認,這很沒面子的!
溪兒眼珠骨碌碌的一轉,問道:“那你現在不跟我分開走了?”這傢伙,若真不是跟在她後面,怎麼可能兩個人走不同的方向,卻又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真是嘴硬的傢伙!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就大發慈悲的跟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吧!免得你要是又遇上了麻煩沒人幫忙被人給捉走了我不好向小風和夜交待。”
聽著他的話,坐在前面的溪兒不由笑開了臉,兩人坐在一郎的背上,緩緩的往著前面走著,西落的斜陽灑落著美麗的黃昏對映著兩人的身影上,把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而此時,在深山老林中的清然,正在克服著她此生最怕的事情,她用藥粉引來林中的群蛇,也用蛇最怕的雄黃在她自己的身邊灑下了一個圓圈,讓蛇無法靠近她,身上也帶了不少的雄黃心防萬一有蛇飛竄而起朝她撲來。
夜,正悄悄的降臨著,黑夜中,林中的毒蛇總會出來捕捉食物,而被夜間的輕風引來的群蛇,噝噝的吐著蛇信子,兇殘的目光在黑夜中四處尋找著它們的獵物,透著那夜間的輕風,那些清然特意灑開的藥粉,很快的便引來了林中的一大群毒蛇。
它們蠕動著身體,時而抬高著頭,血紅色的蛇信子噝噝的發出駭人的聲音,在這夜間更是令人聞之心驚膽寒,驚懼不已。
一身白衣的清然此時盤膝坐在林中的地面上,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微微發的抖著的身體不難看出她此時內心的恐懼,此時的她,身上沒有凝聚一丁點的真氣,也沒有釋放出一絲的威壓,因為怕把那些蛇嚇跑了。
本來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