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微笑著說道:“小傢伙,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可以走了!”說完之後,司徒鳴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
看著高士影被埋葬了,小烏龜這才蹣跚著離開了,不過它還是深深的注視了一眼司徒鳴,讓司徒鳴頗為意外,這隻小烏龜的感情還真豐富。
看著小烏龜離開之後,司徒鳴又看了看周圍尚在療傷的楚南劍他們,目光尤其在莊巧蓮的臉上駐留了好長一會,在確認了周圍沒有危險之後,他才重新拿出了那塊被他收藏起來的玉墜,仔細的觀察了起來,玉墜上的那股熟悉的波動更加的濃郁了。
“難道說這是師傅曾經說過的傳承玉鑑不成?”看著手中的玉墜,感受讓他熟悉的波動,司徒鳴的腦海中突然間閃過了師傅曾經跟他說到過的一個事情,任何修煉到了煉神境界的人都有一種能力,那就是製作傳承玉鑑,但是他們一生只能製作一枚,一般都是因為沒有傳人,然後在臨死在之前才會如此作的。而且製作出來的傳承玉鑑,日後也只有經過他的玉鑑判別的人才能夠開啟,所以說不能夠得到玉鑑認可就算是得到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至於玉鑑的判別,多種多樣,最常見的就是同根同源。
而那些散修,一般都是製作沒有什麼限制的玉鑑傳承,只是那樣子得到的傳人,一點保證都沒有,也可能是好人,也可能是壞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一個有門派的人得到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希望自己的一切得以傳承。
有了傳承玉鑑的猜測之後,司徒鳴的臉上突然間出現了一絲絲的興奮之色,這個玉鑑在那個凡人身上掛著,沒有被開啟,只能說明這不是散修的玉鑑,再根據這個玉墜上面有他熟悉的波動,司徒鳴興奮的猜測,這枚玉墜很有可能是九華派某位前輩臨終前特意留下的。
在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司徒鳴才緩緩的將自己的真元注入了玉墜之中,但是隨著他的真元一絲絲的注入,彷彿就是石沉大海一樣,一點回應都沒有,這讓司徒鳴頗為驚訝。看到事情的展居然是這樣的,這不禁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他自己猜測錯了,其實這枚玉墜根本就不是什麼傳承玉鑑,或者說這枚玉鑑根本就不是九華派的傳承玉鑑呢。
想著,司徒鳴就皺著眉頭將自己的真元緩緩的抽了回來,然後再次仔細的端詳起了這個玉墜,但是那種熟悉的波動始終都纏繞在他的心頭。突然間司徒鳴一拍腦袋,因為他想到了,自己的神識和真元如今是分開的,所以光有真元還不足以得到傳承玉鑑內的資訊,唯有配合著神識探入其中才行。
想到了這裡,司徒鳴便再次來了精神,運起了真元,同時調整著的自己神識一併注入了玉墜之中。這一次,司徒鳴清晰的感覺到了,這果然是一塊傳承玉墜。於是懷著激動的心情,他加大了真元和神識的輸入,但是,他的真元突然間就被強行震斷了,而後他的神識彷彿不受控制的瘋狂的被玉鑑吸了進去了。
幾次嘗試切斷這種近乎掠奪的吸取失敗之後,司徒鳴只能聽天由命了,一直到他的神識幾乎被完全的吸乾,玉鑑才停止了這種掠奪一般的吸收,接著一個司徒鳴就感覺到了一個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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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玉鑑之謎】………
“神之凝視的繼承者,很高興能夠你的到來,不用驚訝我的稱呼,因為只有修煉了神之凝視的人才能夠得到傳承玉鑑中的秘密!”那個聲音平和而又威嚴:“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魏玄宗!”
“魏玄宗!”司徒鳴聽著那個對他來說就是傳奇的名字,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暈,不是他承受能力差,而是因為他太震撼了,雖然司徒鳴被魏玄宗的名字給震撼了一下,但是魏玄宗的聲音絲毫沒有停止的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有聽過我的名字吧,不過,讓我來猜,就算是聽過,想來也不會好聽了,比如:大魔頭,小偷,呈陽宗的敗類,想來也就是這些稱呼了,只可惜,他們又怎麼知道我當初的苦衷啊!”
聽到了苦衷兩個字,司徒鳴的心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問號,魏玄宗有什麼苦衷,以他的實力,就算是有苦衷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夠解決了。魏玄宗的聲音絲毫沒有因為司徒鳴心中的那個問號而有任何的停頓,但是他似乎也能夠猜到繼承了他的傳承玉鑑的人的心思,所以繼續說道:“我的傳承者,你現在一定很奇怪,以我的實力又會有什麼苦衷吧!呵呵,不久之後,相信你就會明白的,因為這個苦衷不光我有,修煉了神之凝視的你,也將會有的,除非你想死!”
“你想死!”聽著魏玄宗的聲音,司徒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