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就瞎給你哥哥出主意吧,到時候生意不好看你怎麼辦。不過如果你們要是真要排戲,可不能讓公主被虐待,哪有公主這麼弱的,讓公主虐待那個白狐狸精。”乾隆這一改更像原著,魏夕兒好懸沒嗆著。
“好,那你讓我明天再見我嫂子好不好?我要把這些交代給她。”看著興致勃勃的魏夕兒,乾隆點了點頭。
“行,一切都依你。今天兒子有沒有鬧你?”乾隆撫了撫魏夕兒的肚子。將她攬在懷裡。這是他每日都做的。
“才沒有呢,我的孩子很乖。”
看她提到孩子那幸福的表情,乾隆覺得很溫馨。她的孩子可能一生下來就要骨肉分離,可卻選擇了相信他,相信他這個做阿瑪的不會虧待孩子,每天溫情的與他訴說孩子的種種。
輕俯下身,乾隆在魏夕兒額頭落下一吻,“皇額娘下個月就要回來了。”看小妃子的表情似是愣了一下。乾隆再次開口:“不要怕,朕會保護你,皇額娘也不是洪水猛獸,萬事都無須擔心,一切有朕。”
“我不怕。”魏夕兒直視乾隆的眼睛,“你說過,會保護我,會永遠保護我。”
“對,我會永遠保護你。”乾隆覺得自己要沉溺在她那一汪水靈靈的大眼睛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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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氏再次踏進延禧宮的時候不禁感慨,如今這魏舒憐真是寵冠六宮了。這後宮妃嬪的親眷哪能那麼隨意的總是進出後宮,可偏她昨天剛來過,今天就又被召見了。
興致勃勃的給周氏講了些現代酒樓的特點,又講到了在龍源樓中心位置搭一個小戲臺,演出些外面沒有演過的戲,以此吸引人群,總是比什麼悽楚女賣唱有個□。這戲啊,每隔一天一演,連演一個月,一個月後換新戲,這首部大戲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梅花烙。哈哈。把它的大體劇情給周氏一講,周氏果然也是很感興趣,小妃子洋洋得意,聲稱她都給皇上講過了,驚的周氏下巴半天沒合上。又交代了裝修的時候從外面給圍上,裡面保持些神秘,開業前七天,掛出大海報,走街串巷的密集宣傳。就衝著這個,應該能行吧?
其實魏夕兒並不敢保證自己的點子沒有問題,可她想了啊,她都支會過皇上了,不好就更可以找他了,哈哈。
魏夕兒將酒樓的問題說了許多,這周氏聽完連連稱奇,覺得甚是可行,遂趕緊回家找自個的夫君去了。
而這廂,魏書元更是被驚得三魂去了七魄。緩過來之後就去找多隆貝勒了,那多隆是誰啊,京城有名的紈絝子弟,那是皓禎貝勒的反面教材啊。一聽這新戲,首先就感興趣的直拍大腿,給皓禎貝勒,不,如今的皓禎貝子添堵,他是更加樂意的。至於唱戲的,這人他有啊,整天滿京城的亂混,這些三教九流的他可全認識。不過他也好奇魏書元這麼些點子怎麼來的,魏書元臉紅的吭吭呲呲半天沒說出來,心眼多的多隆又繞到戲上,說戲雖然好,但怕碩王府不肯善罷甘休啊。這魏書元倒是很是心安的保證沒事。當然沒事,皇上都知道了,有啥事。一看魏書元這麼說,多隆可樂了,他心眼多多啊,馬上聯想到了宮裡那位,□不離十就是那魏書元的親妹子,令妃娘娘出的點子,哈哈,真是,真是太TMD好了。
一時間這兩位就忙開了,魏書元負責裝修,多隆負責弄人排練新戲,搞宣傳,新酒樓就叫“富貴樓”,這名兒倆人也想了半天,可倆人文采都是草包級的,又覺得這自己的酒樓,不能讓別人起名,反正大俗就是大雅,倆人就決定叫“富貴樓”。
在宮裡的魏夕兒聽到乾隆說起這酒樓的名字,樂倒在了乾隆懷裡,“哎呦,樂死我了,你說他們怎麼想的啊,忒俗氣了!沒文化不會找人啊,這紀曉嵐可是當朝第一大才子啊,找他起多有面兒啊!你看看,哎呦,樂死了,富貴樓,真是俗,哈哈。”
讓魏夕兒這麼一鬧,本來覺得一般般的乾隆也笑起來了,這舒憐這麼一說還很是越看——越看越俗啊!哈哈。“朕讓紀曉嵐給他們重新起個?”問。
“別,既然他們起了,就崩改了,你想啊,哈哈,你想啊,不俗怎麼能體現出他們倆的人品啊!”小妃子繼續樂“而且,這名兒俗氣的酒樓演俗氣的戲,不是相得益彰嗎?哎,對,我寫個紙條,你幫我給哥哥好不好?”小妃子又想起了個點子,壞笑。
看著開心的令妃,乾隆心情也很好:“行啊。寫什麼,朕能看嗎?”
“當然能。就一句話。”小妃子字很是一般,乾隆都不忍心看,低頭一看那幾個大字,乾隆愣那兒了,隨即轟然大笑。紙上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