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啊?”他話語中諷刺她也學會‘攀附”的藝術了。
官詠心冷冷的看著他,不想和這種人多談她喜歡的人。
“聊聊你的近況吧!”看她沉下臉,他識趣的換了個話題。
他前些日子打過手機給她,可她換號碼了;打到她租的公寓,是蘇允秀聽的,她把他罵得體無完膚後就掛了他電話,根本不叫官詠心聽。
今天看到她,他暗訝於她氣色十分好,樣子比以前更動人,他甚至發現,她在舉手投足間似乎多了一份受寵女人才有的嬌柔和嫵媚。
這女人沒了他的日子,似乎比以前過得更好。
“我很好。”打從他背叛她後,她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好談的。“你該好好聊聊的物件是你的妻子,而不是我。”
張宇宏盯著她看,“還為以前的事生氣?”
“現在?”她有些諷刺的笑了,她以前的確生氣而傷心過,可現在,她十分的幸福快樂,“怎會?”
“我知道你還生氣,別這樣嘛!”他注意到丈人和老婆正和一個生意上的朋友開心的聊著天,根本不會注意到他,於是他大膽的伸出手想握住她的手,可她退一步讓開了。
“張宇宏,請你自重。”
“張宇宏?多生疏啊!你以前不會這樣叫我的,你會……”
她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今非昔比。你是個有妻室的人,而我有我想過的生活。”現在的她只想和他劃清界限。
對於有妻室的人,她懂得分寸,也不可能為他惹了一身腥。
他不死心的壓低聲音說:“我們的戀情仍可以繼續的。”
他是什麼意思?她皺著眉看他,覺得他真的是噁心到最高點!他怎麼會這麼無恥?“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詠心,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那窮小子了,我有的是錢,跟了我你絕對有好處的。”他看著她,志得意滿地道:“我可以買房子給你。當成我們愛的小窩。”
這個男人的臉皮用什麼做的?他竟然……竟然能將那麼無恥的事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當你追逐名利時,我這女友被犧牲了;當你從現任妻子那裡得到名利時,她又要成為你追逐刺激的犧牲品,為什麼你永遠不惜犧牲別人去滿足一己的私慾呢?”
張宇宏被她數落得紅了臉。矚我去爭取所要的東西有什麼不對一到現在他仍能毫無愧心的說這種話。“我方才的話,你可以考慮一下。”
“不必考慮!”
他深吸了口氣壓抑住怒意,有些惱羞成怒的說:“別給臉不要臉!我有了一點成就沒忘記你,已經是你的造化。”
官詠心冷笑,“我的造化只配當情婦?”
為什麼在面對一個當初對他而言可有可無的女人,他現在要生那麼大的氣?張宇宏沒風度的口不擇言,沒有事實根據的含血噴人。“我想,你今天能參加這種名流雲集的宴會,只怕也是攀附某個行將就木的老男人來的吧?跟一個老人還不如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