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地詢問。
“他受傷的地方長死了,需得弄出新傷來,方能醫治。”容情有些不情願地解釋,拉起方彤君往屋裡走,道:“他這腿急不得,我先給你治喉嚨。”
疼倒是不怕,可他不能提醒一聲,讓人有個準備?馮丞斐苦笑,明白容情是藉機整自己,想必他知道方彤君喜歡自己,心中不樂。
容情報復人報復得光明正大臉不紅心不跳,方彤君也看出來了,進了屋裡後,有些不安地晃容情的手,要替馮丞斐求情。
容情視若不見,調配藥水整弄藥草,很忙的樣子,方彤君契而不捨,容情惱了,索性說了開來,貼到方彤君耳邊,道:“那小子窺覷我媳婦,不叫他遭點罪,我不醫治他。”
他媳婦?是褚明錦嗎?他見過褚明錦,也喜歡褚明錦?方彤君有些呆了,張嘴啊啊問,說不清楚,拿了紙筆寫字,容情長嘆,拿了方彤君的笑扔掉,把她圈進懷裡抱住,大言不慚表白道,“我媳婦是你。”
“啊?”方彤君被點了|穴般,連眼珠子都不能轉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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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不承認是我媳婦?”容情低頭親了方彤君額頭一下,“那時你病著,我就親過了,周身也給我摸過看過,你還不承認是我媳婦?”
雖然那時方彤君還小,談不上情愛,醫者看了病患的身體,也算不得違禮,可他就是認定,方彤君是他媳婦了,只是這媳婦太小了,得等她長大,方彤君不來,過得一年兩年,他也要上京城找她的。
“……”方彤君愣愣地張嘴,想問說不出來,容情媳婦摟在懷裡,飢渴了許多年,不管不顧地吻了下去,吻完額頭不滿足,帶著熱乎氣的舌頭心急火燎找更舒服的地方,忽一下就鑽到方彤君溫暖的口腔裡去了。
馮丞斐算是見識了容情不要臉不要皮的段數,這個神醫外表俊秀清雅,緾起方彤君來,那叫一個無賴粘膩,一口一個媳婦,時不時就抱抱親親摸摸。
方彤君也很無奈,兩人有那段過往,拉不下臉來訓斥容情,甩也甩不掉他,當然在人家的地盤上,反擊無力也是一個原因。
三個月過去,方彤君嗓子治好,能說話了,肚子也微微凸起了。
馮丞斐的傷腿雖仍時有疼痛,卻不瘸了,能正常走路。
這一晚吃過晚飯,三人在竹籬邊品茗時,馮丞斐提出要回京城。
“再等幾天,我在等磨磯草開出紅花,好摘下紅花入藥。”容情懶懶道,當著馮丞斐的面,把方彤君抱在懷裡,不時上下其手。
馮丞斐大嘆,暗道你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還不快點上相府提親,把親事辦了,找什麼藉口?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容情收了無賴神情,正式道:“我這不是故意拖著,為的是等磨磯紅花開了,跟其他藥材一起配款藥作為禮物獻給彤君的祖父。”
“外公身體康健,用不著服什麼藥。”方彤君被容情揉得臉紅,羞得有些不便開口,只是情知馮丞斐急著回京見褚明錦,還是開口幫腔。
“現在身體康健,過得幾年呢?你那個外祖母,可是比你只大了幾歲,比你外公小了三十歲,以後他們……”容情越說越小聲,湊到方彤君耳邊咬耳朵說悄聲話。
馮丞斐看不下去,站起來閃人。
“方才馮侍郎在你就……我不理你了……”方彤君紅著臉推容情,要從他膝蓋上跳下來。
“就是要把他羞走。”容情似笑非笑地挑眉,手指摩挲方彤君胸前,指尖撥…弄細滑的衣料下的|乳頭。“彤君,這小粒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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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喜後身體更敏…感,方彤君被他挑勾得身體發癢,卻不肯說。容情也不逼她,自得其樂地玩耍起來。左手攥著一側|乳尖,右手繞去方彤君身…下,順著小腹劃拉下去,抵住|穴…口,隔著布料就捅了進去,來回緩緩抽…送,嬉皮笑臉道:“這麼插身體竟也能感到爽快。”
他從來不問方彤君舒服嗎要嗎,只一意孤行,理所當然地佔有,粗野狂放地調著情逗…弄方彤君。
方彤君有些無奈地低吟,被他強佔那晚,明明是恥辱的,也應該是痛苦的,可她感到解脫的輕鬆,當他緊緊地抱住她,急不可耐又來了第二次時,她竟是享受著不再拒絕地迎合他。
這也許是命吧,愛戀了馮丞斐那麼多年的情感,卻被他輕易就覆蓋了。
容情的手指進出越來越快,方彤君的呼吸沉重起來,終於伸開雙臂勾住容情的脖子,小聲道:“到屋裡去。”
112、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