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見狀,卻是抿唇微笑道:“無須緊張,朕今日不過是召你來說話的。”
話至此,但見梁儒明用他手中那本書籍指了指冷晴右手邊的一張梨花木太師椅,如此微笑道:“邊上有椅子,坐罷。”
“……民女身份低微,不敢與皇上同坐,民女站著就好。”不過短暫的一秒鐘的沉默,冷晴就做出了她認為最理智的回答。
然而,坐在御座上的梁儒明卻並不理會冷晴的回答,而是固執己見地吩咐:“方才說了無須緊張,朕讓你坐,你便坐,無需多思多慮。你一直杵在殿中,是要做柱子嗎?”
梁儒明都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冷晴也不好再繼續站著,便只能揖手躬身謝恩:“那民女謝皇上隆恩。”言罷,冷晴就抬腳邁步,走到御座右下首的那張梨花木太師椅前坐了下去。
然,這廂,冷晴才坐到椅子上,身體還沒擺正呢,那廂,就聽見梁儒明似笑非笑地吐出一句:“嗯,這樣看著順眼多了。放鬆些,不用如此拘束。”
梁儒明說的一派隨意,可是冷晴怎敢真的放鬆?畢竟冷晴現在面對的,可是這大梁國內掌握著生殺予奪大權、最至高無上的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已經年近花甲,甚至也許已經老眼昏花,但冷晴相信,這個男人既然能坐上帝位,且一坐就是三十多年,在位期間從無動亂,他的洞察力和警惕就絕非常人可比!在這樣一個男人面前放鬆……
呵呵!別開玩笑了!要知道,人一鬆懈可是最容易出狀況的!!而冷晴身上,偏偏就有那麼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