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也‘愛’蒙語啊!”不等冷晴將話說完,陳浩賢就如此微笑著打斷了冷晴。
“陳浩賢!!我ri你大爺的!你他媽真不要臉!你他媽要是愛蒙語,你為什麼還要逼死她和你們的孩子!!”一聽陳浩賢竟可以如此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等顛倒是非、不要臉的話,冷晴當即就暴怒了,粗鄙惡俗的髒話罵得毫不猶豫。
一提到蒙語,冷晴的心都是痛的,彷彿在被人用鈍刀一刀一刀的凌遲一般,痛得生不如死。而當提起蒙語的人就是逼死了蒙語的陳浩賢時,冷晴的心不止是痛,更是恨,恨不得活活掐死陳浩賢的恨!
所以,伴隨著衝口而出的惡俗髒話的,是冷晴想要從那張華麗大床上坐起來去掐陳浩賢的劇烈掙扎。
奈何冷晴的四肢被分開綁在了那張華麗大床的四根床柱上,而且每一根手指粗的麻繩都綁的非常緊,無論冷晴如何掙扎,除了手腕和腳腕上傳來撕扯的痛感外,全然徒勞無功。
並且,隨著冷晴的劇烈掙扎,冷晴手腕和腳腕上綁著的繩子不但沒有半絲鬆動,反而越扯越緊。
“她是那麼單純的一個姑娘,那麼傻地一心一意地相信著你、愛慕著你,滿心滿眼都是你,甚至願意為你未婚先孕,可你他媽都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你丫個混蛋王八羔子!!”掙脫不開綁縛,冷晴只能繼續惡狠狠地怒瞪著唇畔含笑的陳浩賢,惡狠狠地罵著,帶著她積壓了很久很久的憤怒。
發洩的閘門一旦開啟,隨之奔湧而來的,是更多的無法抑制的憤怒,它們從冷晴的胸腔中瘋狂地滿溢位來,瘋狂地拉扯著冷晴僅有的理智,而只有這種最低俗的謾罵,才能稍稍減輕冷晴胸腔裡的憤怒——
“陳浩賢!你他媽根本就不愛蒙語!既然不愛,那你他媽為什麼還要接近她,甚至到最後還要逼死她和孩子!!!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罵你丫禽獸都侮辱了禽獸!你這種人渣敗類根本不配活在這世上!!老天爺真他媽是瞎了眼,竟然讓你個王八蛋重活一世!!”怒瞪著陳浩賢,被呈“大”字型地綁縛在那張華麗大床上的冷晴幾乎目眥盡裂。
這是冷晴第一次,第一次用這麼多惡俗的髒話去辱罵一個人,但是冷晴卻覺得不夠,僅僅是這樣的辱罵根本就不夠發洩她內心的憤怒!
也許,連冷晴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她,面目有多麼的猙獰、可怖……
在冷晴終於不再謾罵他以後,陳浩賢才繼續用他的手輕緩地撫摸冷晴的臉頰,繼續唇畔含笑地溫聲說道:“冷晴,雖然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不太合時宜……但是啊,冷晴,你剛才的樣子,嘖嘖,真是難看啊!半點兒也不像平常端莊平和,溫文爾雅的冷晴。冷晴,說句真心話,罵人這種粗鄙的事情,一點兒也不適合你。”
這方,被呈“大”字型地綁縛在那張華麗大床上的冷晴怒瞪著陳浩賢,惡狠狠地開口:“陳浩賢!!你他媽有屁就放!別跟老孃扯犢子!”
另一方,以手撫摸著冷晴的臉頰的陳浩賢保持著唇畔的微笑,聲音亦始終溫和如風:“你看看你,才說完你就又……唉……算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話說你剛才問我為什麼?因為你啊……”
“我ri你大爺!你他媽敢不敢不睜眼說瞎話!!”被呈“大”字型地綁縛在那張華麗大床上的冷晴已經完全陷入了憤怒加瘋狂的狀態,張口就是喝罵之言。
另一方,以手撫摸著冷晴的臉頰的陳浩賢始終保持著唇畔的微笑,聲音亦始終溫和如風:“我說冷晴,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呢?我話還沒說完呢!”話音頓了頓,隨即就聽見陳浩賢如是微笑著問道:“柳青雲你還記得嗎?”
聽聞陳浩賢這個突兀的問題,被呈“大”字型地綁縛在那張華麗大床上的冷晴短暫地愣了一下,隨即冷晴就開始苦思冥想——
柳青雲?柳青雲??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冷晴直覺陳浩賢不會無緣無故地跟她提起什麼無關緊要的人。
既然陳浩賢突然提起這個名字,那麼,這個叫“柳青雲”的人,定然是她認識,或者,至少是她知道的!但是柳青雲是誰呢?感覺有一種隱約的熟悉感……
柳青雲……柳青雲……
冷晴很努力地去想,幾乎翻遍了她所有的記憶,這才恍然想起,她的記憶中,的確有過關於“柳青雲”這個名字的微末記憶——
“柳青雲,柳氏集團的獨子。2013年除夕夜,被判定因為重度抑鬱症從世紀塔塔頂跳塔自殺,而霸佔了2014年新年之後幾乎大半年的各大報道頭條的人。”清冷的聲音,冷晴將她努力從她的記憶之海里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