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溫柔的,即便偶有不高興的時候,王泉也至多是虎著個臉,說話語氣不好一點罷了。
總之,以往王泉對待女性,從未像今日這般粗魯得近乎……變態過。但這還不算完!
在將那名被深綠色藤蔓五花大綁的圓臉小宮女一路拖回到那個開滿了紅白相間的小花的小坡上後,王泉那廝竟然直接一腳將那名被深綠色藤蔓五花大綁的圓臉小宮女從坡上面……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就在王泉踹出那一腳的下一瞬,一疊聲的驚呼聲,直衝雲霄。
而站在坡下的青草地上的冷晴和成亦影等人在短暫的震驚過後,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王泉一腳踹下坡的,被深綠色藤蔓五花大綁的那名圓臉小宮女就跟個球一樣,一邊驚呼著一邊咕嚕嚕地朝著她們這方滾了下來。
雖然那個開滿了紅白相間的小花的小坡的傾斜度連三十度都不到,但坡長卻足有十幾米,從這麼長的一個坡上毫無阻礙地滾下去,衝力自然不言而喻。而那個坡下的青草地,只有兩米來寬,根本就不足以供那名圓臉小宮女緩衝……
如果不是冷晴主動移步到那名圓臉小宮女滾下來的位置,蹲下身,用手擋住了那名圓臉小宮女的去勢,只怕那名被深綠色藤蔓五花大綁的圓臉小宮女,就要直接滾進那個開滿了生機勃勃的荷花的池塘裡去了!
“你要的人。”眼見著人直接滾到了冷晴腳邊,站在那個開滿了紅白相間的小花的坡上的王泉才如此懶洋洋地道了一句。
如此道罷,王泉直接就地坐在了那個坡上,雙腿盤起,手肘撐在膝上,手掌撐著腮,唇畔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全然一副準備看戲的模樣。
眼見著王泉如此不加掩飾地,將那副準備看戲的模樣表現得如此明顯,蹲在坡下,微微仰著脖子的冷晴忍不住白了王泉一眼。而後,冷晴低頭,看向躺在她身前,緊挨著她的雙腳,被深綠色藤蔓五花大綁起來的那名圓臉小宮女。
也不知道王泉在將那名圓臉小宮女抓起來時,到底對那名圓臉小宮女做了什麼粗魯殘暴的事情,竟然讓那名圓臉小宮女頭上的垂掛髻散亂成了一個鳥巢,亂糟糟的髮絲間還沾著許多幹枯的碎葉、碎樹枝。
那名圓臉小宮女的髮髻本就已經散亂得不成樣了,後來王泉又將那名圓臉小宮女一腳踹下了坡,以至那名圓臉小宮女在滾動的時候,將她簪在髻上的淺綠色珠花都蹭掉了。
至於那名圓臉小宮女上身穿的那件淺橘色長袖小衣,因為一路都被王泉扯著後衣領的原因,原先紮起來的衣襬已經整個露了出來。而那身水紅色的裹胸長裙更是不能看了,不僅髒亂得無法形容,許多地方還被掛破了、磨破了,露出了裙子裡白色的裡衣。
至於那名圓臉小宮女的那張圓臉……
冷晴想了想,只能用十六個字形容:涕淚橫流、妝容盡毀、驚恐未定、慘不忍睹!
看著那張滿是淚痕,驚恐未定的年輕臉龐,冷晴無聲地嘆了一聲,很有些百感交集地對那名默默泣淚的圓臉小宮女道了一句:“你的人生還那麼長遠,何必呢?”何必害人害己。
如此對那名圓臉小宮女道罷,冷晴站起身,看向站在另一方的成亦影幾人,語氣淡淡地與成亦影如此說道:“剛才推你下水的人,就是她。雖然人是我們抓回來的,但這畢竟是你的人,你自己處置吧!”
雖然冷晴並沒有興趣留下來聽成亦影的審問,但奈何冷晴現在這幅只穿著一件短款的裹胸小衣和一條長及腳踝的白色棉質裡褲,外面罩著那件穿在她身上顯得十分寬大的淡黃色窄袖錦袍,還赤著雙腳的模樣,實在不好離開這裡返回赤冰國行宮。
因此,如此說完後,冷晴就走到一旁的青草地上去坐著曬太陽去了。
“鬆綁。”這方,成亦影並未急著審問那名圓臉小宮女,而是對她身邊的一名小宮女如此吩咐了一句,讓那名小宮女先去將那名圓臉小宮女身上綁著的深綠色藤蔓解開了。
被解開了綁在身上的藤蔓後,那名圓臉小宮女也沒跑,估計是知道就算她跑也跑不掉,索性就老老實實地跪在了成亦影面前。
看著規規矩矩地跪在她面前的那名圓臉小宮女,成亦影紅唇微啟,用她那溫潤柔和的聲音如此問了一句:“銀杏,你為什麼要害本宮?”
跪在成亦影面前的那名被稱作“銀杏”的圓臉小宮女深深地低著頭,沉默不語。
沒有得到銀杏的回答,成亦影也不惱,而是繼續聲音溫潤柔和地說著:“本宮記得,你當年被你的父母賣入太子府時,才九歲,還是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