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這算是認錯嗎?”
“認錯?”與冷晴四目相對,炎子明如此皺眉反問。
冷晴聞言,朝炎子明點了點頭,然後一字一句地道:“是啊,難道不是認錯?你看,從一開始你就隱瞞了你和牧文的真實身份,將我大老遠的從大梁國騙到這個冷死人的赤冰國來。如果你們不將我騙來,我的左臂也不會脫臼,我也不會因為救你而帶著脫臼的手臂跳進那麼冰涼的井水中,結果你們兩人沒事了,我卻因為受傷加風寒發燒到昏迷……綜上所述,難道你沒有錯?”
炎子明身為堂堂赤冰國的太子,除了赤冰國的現任皇帝炎豐帝炎武藍和皇后上官媚敢當面說炎子明有錯,平日裡誰敢招惹炎子明?
即便在世人眼中,炎子明是個傻太子,可炎子明的身份擺在那裡,在赤冰國皇宮中,哪個宮妃、臣子、宦人、宮女見到炎子明瞭,表面上不是恭恭敬敬的?
可如今,冷晴卻字句堅定地說炎子明錯了,這委實讓炎子明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耳聽著冷晴說話的聲音竟有些哽咽,冷晴眼中更是隱隱有淚光浮現,炎子明驚訝之下哪還顧得了那些?
只見炎子明當即就朝冷晴拱手,並用他那張易容成娃娃臉的臉賠笑道:“是是是,我是認錯呢!還請冷大小姐大人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原諒在下可好?”(未完待續。。)
第五章 赤冰皇宮2
“我很好奇,你這是請我原諒炎子明呢……還是請我原諒炎煦?又或者說,我是該繼續喊你炎子明呢……還是該改口喊你炎煦?你和牧文足足欺瞞了我一路,倘若不是剛剛被宮門前的侍衛攔住查問,只怕你們還打算繼續欺瞞下去,不告訴我你們的真實身份吧!”這是冷晴低沉且冰冷的聲音。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子明’是我師傅為我取的字,所以,我既是炎煦,也是炎子明。再者,我也沒打算一直隱瞞下去,等到了東宮,我想瞞也瞞不住啊!你若非要我回答,你還是喊我的字吧!如果可以,我到寧願我只是炎子明……所以,就當做是炎子明在請求你的原諒吧……”這是炎子明慵懶且富有磁性的聲音。
馬車外的天是陰沉沉、灰濛濛的,氣溫低到令人生畏,然而,牧文卻僅僅穿著一件厚氅坐在車轅上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似沒有盡頭的蜿蜒通道,穩穩地駕駛著馬車,對於車廂內炎子明與冷晴兩人的談話,牧文權當做沒聽見。
車廂內,聽見炎子明如此言語,冷晴眼中一抹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逝。
只見冷晴當即便將視線轉移到炎子明左手中的那塊金黃色的圓形令牌上,並乘熱打鐵地道:“炎煦也好,炎子明也罷,終究都是你,我們其實沒必要如此糾結。不過……事已至此,我雖的確沒辦法再回去大梁國,再回到朱梓陌身邊。可是俗話說認錯要有誠意……這樣吧,你若真是誠心認錯,就把你手上的那塊令牌給我吧!”
炎子明聞言。卻是愣住了。
看著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冷晴,炎子明有些怔然地問道:“你要這令牌做什麼?”
“你管這麼多幹嘛,反正你要是誠心認錯,就把它給我!”冷晴也不願與炎子明解釋,翻來覆去地說了她就是要那塊令牌。
話至此,不過轉瞬間,炎子明就明白了冷晴的用意。霎時間炎子明只覺得啼笑皆非——
舉著手中的金黃色圓形令牌,炎子明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你這個小女子啊,兜了這麼大一圈兒。細數了我這麼多‘罪過’,居然就為了這區區一塊令牌?不過是塊令牌罷了,你若想要,直說就是了。何必浪費這麼多心思!再說了。這是王泉的腰牌,上面刻著王泉的名字和供職,即便給你了也無用啊!”
見心思被炎子明戳穿,冷晴也不羞惱,反而挺直了背脊,面上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樣,口中則不依不饒地道:“我就是要,你給不給!”
被冷晴的不依不饒弄得沒辦法。炎子明只得妥協道:“好好好,給你!”
聽聞炎子明如此言語。冷晴當即就喜笑顏開地伸手去接炎子明手中那塊金黃色的圓形令牌,然而,炎子明見狀卻是將拿著令牌的手一縮,令冷晴已經伸出去的手撲了個空。
沒有拿到令牌,冷晴的笑臉當即就垮了下來。
只見冷晴將伸出去的手重新塞進厚棉被中暖著,而後雙眸瞪向炎子明,出口的語氣透著十成十的不高興:“怎麼?是不是後悔了?又捨不得了?”
炎子明聞言卻是嘿嘿一笑,用他那獨有的慵懶且富有磁性的嗓音解釋道:“你且放心,正所謂‘一言既出駟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