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停頓,那個男子似是想起了什麼,又道:“對了,二師兄,十年前你下山後不久師傅又收了一名弟子,是關門弟子,好像也是大梁人。不過直到我半個月前下山也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
“關門弟子?師傅是想讓他繼承衣缽嗎?”朱梓陌邊走邊疑惑地問著。
跟在朱梓陌身邊的男子同樣疑惑地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關門弟子,那師傅他老人家應該是想讓他繼承衣缽的吧!”
“你大師兄可知師傅他老人家收了關門弟子嗎?”朱梓陌似有意又似無意地問到。
搖頭,那個男子回答得肯定:“大師兄還不知道。我也是偶然聽師傅提起的,師傅說過,不能告訴大師兄,師傅還說,最好也別告訴二師兄的。”
聽到那個男子的話,朱梓陌腳步微頓,隨後又不著痕跡地向前邁去,只是卻不再開口。
朱梓陌心中疑惑,到底是什麼人,不僅不能告訴那個男人,連他也不能告訴?就連師傅最疼愛的三師弟都不甚清楚。難道是大梁……
出了韓院院門,朱梓陌突然開口問:“師傅他老人家近些年還好嗎?”
輕輕點頭,那個男子看著前方的石子小路道:“挺好的,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師傅一直夜觀星象,有時甚至一觀就是一整夜。我之前問過師傅,師傅說是什麼帝王星漸亮,時機已成熟,天下將有大亂出現什麼的。我是一句都不懂的。”
頓了一下,那個男子轉頭看向朱梓陌,問:“二師兄,你懂師傅在說些什麼嗎?”
搖頭,朱梓陌沉聲道:“我也不知師傅的意思,總之師傅本領無人能及,他老人家一定是算到了什麼才會這般說的,我們既然身為師傅他老人家的弟子,我相信若有事師傅他老人家對我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