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很奪人眼球的一個存在。這會兒見了他的笑容也不覺得很有些驚豔,竟像是看到了萬朵蓮花在池中綻開了一樣,竟是說不出的俊採星馳,難掩華光。一時之間,竟把個早已對那些子男色免疫了的未長生看的微微的怔了住,竟是好一會兒也沒有反應過來。
賀之衍見她站在那裡,還以為她還在為方才自己把那女生嚇走的事兒而有些反應過來呢,忍不住笑了一笑,走上前去很是親暱的拉了拉她的頭髮:“我記得沒錯兒的話,你初中那會兒應該聽天晴說過我對那些過來告白的女孩子們沒一個是態度好的呢,怎麼這會兒瞠目結舌成這樣?我本來想著還會應為很乖的拒絕了不該有的誘惑而得到些大獎呢”說著就把嘴巴翹了起來,眼尾朝著她微睨著,很有些誘惑的意味兒。
未長生瞥了他一眼,表情宜喜宜嗔的瞧著甚是嬌俏可愛:“拒絕外界的誘惑本來就是你應盡的的義務跟責任,我沒責怨你招蜂引蝶就是了,你倒還好意思反過來說出這種妄想得到誇獎之類的話。哼,果然是在學生會里做的久了,臉皮也變得厚如城牆了嗎?”說到這裡,眸光轉了下,樣子很有些恃寵而驕。
賀之衍瞥了她兩眼,倏然笑開了:“不說這個了。今兒個怎麼會想到過來我們學院來找我了?是真的良心發現的開始想我了?還是早了虧心事兒怕我發現,所以過來無事獻殷勤呢?你還是快些招供吧”語畢眼尾略微帶著些兒不悅的又朝她身上上下撩了好幾眼,臉色也沉下來了。說不清到底是真的轉移話題還是確實生氣了。
霍然在《星星匯》上那事兒確實鬧得有些大,不僅讓八卦週刊的人直接找上了她,甚至還佔領了這一階段的網路搜尋及各個報章雜誌娛樂版塊兒的頭版頭條兒,想來賀之衍也一定是有所知道的了。未長生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過了好一會兒,才笑了笑,朝著賀之衍皺了皺鼻子,繼續裝蒜:“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我只是順路過來瞧你的好不好?”
賀之衍“哼”了一聲,從她們學院到自己學院,走路的話大概十五分鐘都不止吧?確實是好“順”的路啊不過,不管她是真的難得良心發現的想自己了也好,或者是看見《星星匯》上霍然的舉動之後怕自己多心的過來解釋也好,總算是比起以前進步了不少。知道關心自己了,也懂得顧慮起自己的感受了賀之衍想到這裡,就不覺的翹了翹嘴角,心情驀然變得好上了許多,也顧不得眼下正在公共場合,自己又是院裡的名人,來來往往的人總會鬼鬼祟祟的轉過頭來一個勁兒的盯著自己跟旁邊兒站著的未長生瞧了,仰起臉,笑的一臉燦爛的看向未長生:“你好不容易才來一趟是想去我們固定教室看看,還是陪我在學院裡走一走?”
未長生垂下頭靜了一會兒,才抬起頭,有些煩惱的看向他:“剛剛我在宿舍接到了一個很討厭的電話”男女朋友之間應該是要這樣子相處才對吧?遇見煩心的事情了,彼此分擔才是正途,太過依賴另一方不好,太過獨立的把事情都抗在自己肩上似乎也不怎麼好。還是互相商量著解決才是王道未長生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賀之衍長長遠遠的走下去的,那麼架設起良好的相處模式就是必須的不管她曾經是多麼的獨立,不想把自己的心事吐露給別人聽,這會兒還是要學著慢慢的改變自己了。也正是打著這麼個主意,雖然早已料定了那個打電話來的記者並不像他自己在電話裡說的那樣篤定,並且應該是翻不出來多少浪花的,她還是快速的從宿舍裡出來找他商量了。
這話來的蹊蹺,賀之衍還是自跟未長生認識以來,頭一次看她這樣自然而煩惱的向自己傾訴她的煩心事。心下又是震驚又是奇怪,又是欣慰又是凝重,忍不住把眉頭都揪在了一起,很奇怪的將目光轉移到未長生身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是認識的人還是不認識的人?打電話來是說什麼要緊的事兒嗎?你別皺眉頭,把事情細細的說給我聽,我幫你看看應該怎麼辦”語畢,上前拉過未長生的手就拽著她往前頭教學樓側邊兒那片效率化那裡走去,臉上的表情也是難得的很有些嚴肅。
這倒不是賀之衍大驚小怪什麼的,跟未長生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哪裡可能不清楚她的個性?因為畢竟只是個學生,她家裡又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會惹她煩心,所以她接觸的圈子很簡單,能讓她煩惱的學業上的事情幾乎是沒有的。也就是這幾年年齡稍大了些以後,就是自己、霍然跟她那個總是鼓著腮幫瞪自己的小白臉兒同學的追求給她添了些亂七八糟的煩惱罷了。別的,就再也沒有了這會兒到底會是些什麼事情讓她把沒有蹙成這樣呢?
賀之衍越想越不對勁兒,一把未長生拉到那片綠化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