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沒差多少。端午節也沒休息,甚至剛剛凌晨一點多才回到家裡,就馬上又趕著補這篇文了。中間確實曲折較多,希望大家可以體諒。抱歉抱歉,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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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涉入愛情以前,未長生總覺得接吻應該是一件神聖的事情。是需要相愛的雙方找準時間點,配合天時地利人和之後才可以很好的進行的。可是等到真正交頸纏綿,呼吸相聞的時候兒,她才發現,這一切遠沒有她想象的那樣複雜。譬如說,她並沒有做好準備投入接吻這件事,但是當賀之衍的嘴唇壓過來的時候,她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還是慢慢的就放開了心防,不知不覺的就忘了自我,閉上了眼睛,任思維亂了。再譬如,從那以後,似乎也沒有一次的接吻是在她預想的那種天時地利人和兼備的情況下進行的,卻每次都讓她心頭鹿跳,繼而心神恍惚,漸漸的又開始有些迷失了。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了。
而現在這會兒,即使未長生確實在賀之衍的攻勢之下有些心神恍惚了,卻還是沒有忘記自己是被強吻了。因此,在兩人乍一分開之後,臉上頓時就現出了微惱之色,接著雙手一使力,就把賀之衍推得往後退了兩步,有些生氣的嚷了句:“你做什麼?”然後也不等他分辯,扭過身就準備往先前出來的地方跑。
賀之衍原本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見她轉身要走,這才直覺的大步上前,正好擋到了她的退路。只是攔住以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那麼呆呆愣愣的站在那裡,生怕未長生會生了他的氣,但是又不知道該怎樣平息她的怒氣,神情木訥中又帶著惶急,顯得很是緊張。
未長生見了他這神色,原本的怒氣也不知怎的,竟忽的就消散了大半。但是想著他方才的魯莽,又實在不想跟他善了了。於是繼續繃著個臉,瞪著他看了半晌,很有些惱怒的抬起了眉:“你站在這裡攔著我做什麼?怎麼?還想繼續欺負人嗎?莫非剛才無禮的還不夠?”語畢,腦海裡再度閃過他剛才強勢的攬著自己的樣子,未長生臉色一沉,就忍不住再度上前照著賀之衍的肩膀捶了幾下,算作洩氣。
賀之衍見她神情惱怒,心裡自然變得很是焦急。這麼惶急之下,一時口塞舌木,竟是半點也想不出來該說些什麼,只能呆愣愣的站在那裡瞧著她,心頭又是急躁又是無措,只將目光註定在未長生身上,表情卻木訥訥的,半晌無言。
這還是未長生自跟他相識以來頭一次見他這樣手足無措,雖心頭還隱約殘留著一絲怨懟,卻還是倏然一笑,轉過頭來對著賀之衍,樣子有些揶揄:“怎麼?你今天是喜歡上呆頭呆腦的扮呆頭鵝嗎?剛才在舞會上傻呆呆的任你欺負,不知道反應也就是了怎麼這會兒又木呆呆的攔住了我,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呢?你是不是真的傻了?”語畢,偏過頭來,似乎很為賀之衍這呆頭呆腦的樣子所娛樂,也不過說話,就斜著眼睛很帶著些兒調笑的看向賀之衍,樣子俏生生的,瞧著很是可愛。
賀之衍原本就有些躁動的心瞬間就給她撩動的跳的更快了。雖然沒料到她會這麼快就又重新換了表情笑眯眯的看向自己,但是賀之衍還是很會因地制宜,因勢利導的藉著未長生這一笑而順著人家的梯子往下爬的。這不,不但馬上也跟著把原本惶急焦躁的表情換了不說,還直接無賴的衝著未長生笑了笑,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很得寸進尺的咧開了嘴兒:“誰說我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在做些什麼?嗯,你們系裡那個舞會說實話辦的並不好,待會兒還有個見鬼的那什麼倒數閉燈的噁心環節。你急著回去做什麼?與其跑去那個亂七八糟一團亂的舞會,還不如跟我一塊兒在校園裡逛逛,找個地方說說話,看星星呢”語畢,也不管未長生如何反應,一臉強勢的就上前拉著她的手往樹影深處去走。
未長生見他又是不由分說的拉著自己走,剛開始的時候自然是掙扎了一會兒,可是後來想了一會兒,倒確實是他說的那樣一種情況。不是什麼特別精彩的舞會,舞會上還有不少女孩子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男朋友放電,再往下進行,甚至或許會給不明人士吻了。細想之下,倒是跟他說的那樣找個僻靜的地方靜靜的待著聊天更好一些。這麼一想,她就不再掙扎了,由著他牽著自己的手穿過樹影,在幽靜的校園小路上前行,直到走到有些疲憊了,才隨便撿了路邊的木凳去坐下。
這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點,孤冷的空氣裡微微透出點臘梅花的清香,不遠不近,不濃也不淡的,聞著倒讓人莫名覺得舒心。只是夜空裡沒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