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確實形象,連未姑姑夫妻倆都有些樂不可支。未長生也忍不住湊了個趣兒,咯咯兒的笑著陳述自己的發現:“涵哥哥跟清哥哥長得太像了,所以我都是靠他們的表情分辯的。”
“哦,怎麼說?”大姑父很感興趣的接話。
“這個嘛,再簡單不過了。”未長生也不賣關子,“整天樂呵呵的好像別人送了錢給他的呢就是涵哥哥,整天氣哼哼好像別人欠了錢給他的就是清哥哥,姑父你說是不是?”
“噗。”未姑姑一個撐不住,直接噴了出來。其餘人也都憋著笑,很樂不可支的樣子。謝硯清更是難得的紅了臉,顯得有些羞窘。末了,才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了句:“有什麼好笑的?”語罷也不理眾人,一筷子夾了好大一塊兒雞蛋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眾人也沒打算一直調侃他,很默契的相視一笑吃起飯來。等到吃過了飯,稍休息了會兒,未姑姑拿著已經曬好的裙子給顧瑩然換好,大姑父就推著腳踏車要送她們去平原一高了。
這個年代的永安縣在未長生看來真的有種久違的熟悉感,沒有林立的高樓,也沒有擁堵的車輛,以前要四十五分鐘左右才能到的路程,現在不過二十分鐘就到了。謝廣晁把腳踏車紮在校門口那間小賣部前面,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