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根本禁不起一陣風的吹拂,片刻就是一陣昏黃,就像電影中放映的美國西部片一般,除了牛仔就是漫天的灰塵。
北區的一切也和我前幾次來時的情況大有不同,不再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而幾乎是每一棟房屋邊都出現幾個人,儘管他們沒有動,可是他們一看到我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眼睛裡也像是要噴出火的模樣。
我絲毫不為他們噬人的眼神所嚇倒,繼續我的腳步,才走了不過二十步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四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擋住了我前進的道路。
我打量著眼前的幾人,這麼熱的天穿成這樣……和我印象的一些人是那麼的相似,我越來越接近我的目標了,我抑制住心中的激動,以儘量平靜的聲音問道:“鬆口組的?”沒有回答,可是我從他們的眼神中已經得到了答案。“那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王…………”
鬆口組的四個黑衣人中打頭的突然阻斷我的話,大聲喝道:“格——殺——勿——論!”同時他拔出了手槍,彷彿是那把手槍一直在他的手中一般,最讓我吃驚的是幾乎*近我的每個房屋的窗戶都在一瞬間開啟,每一個窗戶裡都有一個拿著槍的人。
我顧不上嘆息鬆口確實囂張,在大白天也敢掏槍打人,趕緊一個側臥就近撞碎一塊窗戶的玻璃衝進一間房屋裡,我剛才所站著的地方揚起大量的塵土,如果我動作稍稍的緩慢一步,那我的下場可想而知一定是渾身佈滿彈孔就像一個馬蜂窩一般。
而且從頭到尾我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夥人身上的殺氣,丁點都沒有,不帶有任何感情的殺戮,彷彿就是一部機器,機器這個詞語才從我的腦海裡蹦出就讓我不寒而慄,把一個富有感情的人訓練成如此地方,鬆口組是多麼的可怕。
我來不及多考慮,第二波攻擊又開始了,從電視、電影中我看到過許多槍戰片,沒有想到這次的主角竟然會變成了我,我一腳將屋裡唯一的一張大床踢起橫擋住大門,接著就聽見一陣非常密集的槍聲,大門的木屑橫飛,絲絲的亮光透過門上的彈孔照射進昏暗的屋裡,聽槍的聲響和槍的射速他們連MP5Navy微型衝鋒槍都帶來了,看樣子是想不計任何代價一次性狙殺我了。
我不由得暗暗叫苦,只不過想引出他們知道點訊息,雖然這種後果我也計算進去了,但這樣的後果是我最不想見到的那種,可事與願違偏偏就讓我碰見了,也不知該說我幸運呢還是黴氣到家了。
那張床的抵擋也漸漸失去了應有的效力,床板更是千瘡百孔,床墊的棉花飄得滿地都是。
德國H&K公司產的MP5Navy是一款高射速的衝鋒槍,配備了9毫米的PB彈,外加紅外線瞄準鏡,連香港的特種部隊飛虎隊都在使用,鬆口組為了對付我而用MP5Navy也恁誇張了些吧,不過MP5Navy也有缺點就是穿透力不強,這些還是我第一次和雪打CS敗陣後專門收集的資料,看來雪在冥冥之中也在保佑著我。看來今天我是休想得到我要的結果了,不過也證實了鬆口組的存在,一個組織既然露面就必然會留下痕跡,也為我帶來了希望,錯過今天我有的是機會,現在我所要考慮的就是怎樣離開危機重重的北區。
而我唯一的機會就是到達前面的樹林,利用樹林的有利地形,騎上摩托車離開,所以我先前的決定是多麼的明智,否則摩托車早成了他們練槍的靶子,連點渣都不會給我留下。只要能衝過這一千米的街區到達樹林,我離開的機率就大大的增加了,可是我能有那個機會嗎?
回答當然是——沒有。一雙拳頭擊碎了早已不能稱之為門的大門,連帶著將床也重重的推開,只見此人穿著比起那些人正常了許多,不再是渾身被厚厚的黑色西裝所包裹,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格鬥背心,手上還帶著一副拳套沒有任何的槍械,片刻後接二連三的又衝進來四個人,使本來就不寬敞的房間顯得更加擁擠。
“這是你們的房間呀,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擾了,那我先出去了。”我剛走到門口又是一陣密集的子彈掃射過來,我急忙一個後空翻回到房屋裡。雙腳還沒有落地,腦後風聲突起,我看也不看就是一記後肘擋回他的一腳,聽見身後“蹬、蹬、蹬”的後退聲,我摸摸鼻子小聲說道:“雖然借用了你們的房子沒有和你們打招呼,但是損壞東西的又不是我是外面的那幾個,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找我麻煩幹什麼?”
我撫摩著胸口,自從那次被車撞過之後,我的傷一直沒有調理,最近先和青鬼以及兩個奇怪的保鏢打了一架,使我舊傷復發,昨天為了制服年輕的大盜邦德又弄得傷上加傷,今天又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