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下來後也踏進了酒樓,和竹意坐在一起。
“那些人還不離開嗎?”竹意坐在二樓靠窗地桌子,正好看到還留在街道上的人,見已經沒有剛才湊熱鬧的人了,就聚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麼。
“事情還沒有結束。急著離開幹什麼?”墨始從竹意的身後走過來,越過竹意坐在他對面的空位上,不在意地看了看站在街道一邊,旁若無人地說著些什麼地人。
“也是,還沒結束呢。”竹意重複了一句,不再看著窗外。轉而看向坐在一樓的南天長四人,特別是草草,從來沒喝過酒,南天長見草草好奇地看著他手裡的酒瓶。就也給他倒了一杯,草草看著自己杯子中的液體,小心翼翼地茗了一口,小臉縐成一團,嫌惡地看著杯中的液體,草草的表情也逗笑了同一桌的三人。
“呵呵,草草也真是的。什麼都敢喝。”心疼地看著草草。竹意口中沒多少責怪地意味,更多的反而是無奈。
一樓靠牆的一桌人。時不時地看向坐在中間的南天長等人,周圍的人或許沒發現,但坐在二樓的墨始和竹意早看清了他們地動作。
“林兄,今天是我不是,誤會你了,自罰三杯啊!”南天長馬上給自己倒了三杯,在林平澤和藍紳面前喝下。
“嚴重了。”林平澤喝下南天長為他倒的一杯酒,對南天長突然的熱絡非常不習慣,“酒我已經喝了,你的道歉我也已經收下,我們可以離開了吧?”林平澤當下站了起來,向南天長一揖,給藍紳使了了眼色。
“還是不讓南兄破費了,我們就此告辭。”藍紳收到林平澤地眼神後,從凳子上站起來,把草草抱了下來,便向主人告辭。
“你們看,這東西都點了,馬上就到了,你們現在說不吃了,這不是浪費嗎?反正你們不也要吃東西嗎,就吃了回去吧。”南天長一進來就點了一桌的菜,見三人想走馬上挽留,說什麼都要他們吃了再走。
“這人也太奇怪了吧。”竹意不明白南天長的用意,怎麼就一定要讓三人留下來吃了東西再走。
“不奇怪才奇怪呢!”墨始雖然不明白南天長到底想幹什麼,但多少能猜到剛才的風波還沒結束,林平澤三人要是這時候走了,他一個人不是要唱獨角戲了,自然要把人留下來,只有他們留下他才能有後續的動作。
竹意聽到墨始的話,抬頭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墨始,再次看向南天長地時候,多了一份同情,他沒有追究地興趣,但墨始似乎很感興趣。
“別太過分了,給他點教訓也好。”竹意只提醒了一句,他和墨始一樣不知道南天長的目地,但他們不會看著草草他們受傷,雖然不見得一定會怎麼樣,但南天長的言行實在讓人起疑。
“師父放心,我會把握分寸。”墨始嚴肅地回答,不過樓下的人根本就不給他發揮的機會,三人不顧挽留離開了酒樓。在三人離開後,南天長神情陰鬱地瞪著三人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這樣就走了,好歹也吃了東西再走啊!”離開酒樓後,藍紳雖然理解林平澤為什麼這樣做,但還是忍不住要抱怨上幾句。
“想吃也要有命!”林平澤起初沒覺得,但是進酒樓後他越看南天長越是不安,顯然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在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的情況下,自然要離開南天長這個曾經誣陷他偷東西的人嘍。
“你是說……”藍紳壓裡了聲音,還好現在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還是大白天,三人就算不刻意壓低聲音,除了有意想探聽秘密的,不會有人在意別人說了些什麼。
“我也不確定,但總覺得心驚肉跳的,很不安。”林平澤皺著眉,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了,“兩位前輩呢,快找到他們,不然我恐怕就要不安上一天了。”
“在這裡呢!”墨始慢慢從不遠處踱到三人面前,看著三人明顯不安的表情,安慰了幾句,“放心,我和師父不會丟下你們的。”
“竹前輩人呢?”林平澤見到墨始後整個人放鬆下來,在嵐凰星他的實力實在太弱,就算有草草在,但草草的性子實在不適合穩定人心。
“師父還在酒樓,真不明白南天長到底為什麼要找你麻煩。”到了外面,墨始也不再掩飾,饒有興致地上上下下打量著林平澤,一邊看一邊評論,“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啊,長得沒藍紳帥,沒草草可愛,實力還是三人之間最弱的,實在是沒挑上你的道理啊,難道是因為你實力最弱才挑上你的?”
“前輩。”林平澤苦笑,類似的挖苦這些天已經聽了不少,也算是墨始的地方,雖然已經聽了不少便,但每次聽到還是讓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