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愛絕難逃離,必然躲到了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徐三介面道:“這不廢……”他意思到這句話一出,不知道還會遭受什麼羞辱,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下半句嚥了下去。商正依然寒著臉道:“什麼地方才是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
王靜雲道:“金谷園。”李雪衝表哥笑笑道:“還是表哥聰明!”王靜雲微微一笑道:“*詭計多端,做出的事往往出人意料,他料定大家到處搜尋,有一個地方絕對不會搜,就是金谷園。”
商正躊躇再三道:“老夫姑且信你們一次!請姑娘儘管吩咐。”李雪如此如此安排了一番,眾人準備好後,急匆匆趕到金谷園。
王靜雲孤身進入金谷園,眾人按照事先的計劃隱藏了起來。王靜雲看著東北牆腳小屋燈光暗淡,人影婆娑,縱身躍了過去,一腳將另一扇虛掩的門踹了下來。*正穿著衣服,商如玉赤身*的昏死在了地上。王*怒喝一聲:“畜生,今天你的死期到了!”迅速拍出一掌。
*根本沒將王靜雲放在眼裡,傲然的接住他這一掌,當兩掌相遇,砰然一聲,王*已被震退三步,口角流血,顯然是受了內傷,他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怒視著*。*連退兩步,胸內血氣上湧,急忙運氣壓住,暗贊王靜雲內功了得,為剛才太過輕敵後悔不已。*立即使出平生絕技“飛雲腳”向王靜雲踢去,這一腳快如閃電,兇猛異常。王靜雲料定躲不過這一腳,勉強提起一口真氣,使出左右穿花手,抓住*的腳,向左卸力,無奈“飛雲腳”速度太快,威力太大,僅僅卸去五份力道,剩下的五份力道如排山蹈海之勢壓在他的胸口,突然腳下失衡平飛出去,砰然一聲落在屋外三丈開外的雜草間,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躍出屋外,四周院牆院牆上插滿了火把,卻並不見一個,院外四面八方傳來淒涼的歌聲:“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
*渾身直冒冷汗,歌聲讓他心神難寧,胸口開始向炸開般疼痛,顯然是剛才使出“飛雲腳”使內傷惡化,暗自叫苦,咬著牙提起真氣,向東牆外躍去。他覺得人生有時就像賭博,今天就如一場賭局,他冷然一笑將賭注壓在飛躍院牆這條路上,他認定火把、歌聲只不過是虛張聲勢。
他躍到空中後,知道自己賭輸了,近百支箭從四面八方射來,人在空中失去憑藉力,轉身是不可能的,然而*能夠做到,他用雙手撥開前面的來箭,左足蹬在右足內側,一個漂亮的轉身,將身體四周的來箭迅速盪開,然後身體極速下墜。他雖未受傷,卻消耗內力甚多,更加速了內傷惡化。*暗暗叫苦,情況緊急也不容多想,跌跌撞撞向院門衝去,一張大網猶如從天而降向他罩來,他立即臥地前滾,吃力躲過,沒等身形站穩,李雪一劍刺來,*不得不向左急閃,另一張網適時罩了過來,配合的恰到好處,就好像*故意鑽到網內一般。
大網迅速收緊,*猶如網中的魚,無論如何掙扎,也難以掙脫。*看著李雪得意的神情,停止無謂的掙扎,突然放聲長嘯:“死丫頭,得意什麼?你只不過抓住了我而已,而你的想要救的人呢!她的肌膚真的很白很滑,要知道如果不是你裝扮成我招搖撞騙,我也當真難發現如此美豔獵物,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說完狂笑不止。
商正聽後面如土色,右手不由自主顫抖,瞪著刀子般的眼睛,似乎想將*刺穿,怒罵道:“畜生!畜生!我非殺了你。”說著走向前去,使出全身的力氣對著*一陣亂踹。商正洩恨一番,氣喘吁吁的蹲在地上,痛苦之色難以言表,瞬間好像蒼老了很多。
李雪嘆息道:“看你也衣冠楚楚,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冷笑著,眼睛裡流露出無限的恨意道:“我有今是這個吃人肉,不吐骨頭的社會造成的。我母親本是未出閣的大姑娘,結果遭受一個看似尊貴,卻如畜生一樣的官宦子弟凌辱,結果生下了我。一個姑娘未出閣,竟然生下一個孩子……”他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接著道:“我母親生下我後,被外公趕出了家門,對外公來講我的降生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母親就像過街的老鼠,被人唾棄、辱罵甚至是毒打。為了養我母親四處討飯,往往是盡遭白眼,從我記事起就沒吃過一次飽飯,母親由於飢餓,積勞成疾,在我7歲那年離我而去。所以我恨,我恨這個沒溫情的世界,母親本是受害者,然這個世俗的社會,活著無數個天天將仁義掛在嘴邊過日子的人,卻從來都沒有給她過一絲同情,有的只是無情的摧殘。所以我發誓,我長大後要將們的女兒貞潔拿去,拿走他們認為最寶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