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單斌!這座精心設計寬舒車輛便是徒兒的傑作;以其字號命名為‘孔明車’,暗藏二十種凌厲暗器保護老夫!別說沒有事前與你打招呼!”
夏侯鼎臉色驟變連連,一則,確實有擒賊先擒王的打算,二則,聽到這位大名鼎鼎人物的名字,哪能不色變的道理。
夏侯鼎臉色陰晴不定道:“老前輩莫非是前’金劍盟‘總盟主!但是失去了爪子的老虎,何來懼哉!我已避五穀不食人間煙火,入了半仙之流,就憑你們人多勢眾豈奈我何!”
單斌不矜不躁揮羽扇,面對諸葛亮微笑道:“徒兒!為師今晨卜了個什麼卦?”
諸葛亮讚歎道:“師父技若天人!小徒甘拜下風!是——水火既濟卦象……(注1)”
此卦欲速而不達,最好見機行事,創新業或擴大則危機四起,宜居安思危。算是個中兇卦了!表示來犯者遇北方‘坎’水而終止。”
夏侯鼎是聽出了端倪,也篤信五行八卦,卻藝高人膽大,自信滿滿不以為意道:“遇水而止?我就是水樣的質變,你又能製得了我嗎?未免大不自量力了!”
單斌不理會地故意繼續問道:“藥再好也必須要有藥引子,一個人的黴運當頭,當然更須要有命中犯煞的契機;夏侯鼎的命中剋星是誰?”
此話一出,令夏侯鼎及一干人等不得不側耳傾聽玄妙奧論。
諸葛亮微笑道:“稟師父!他命中犯煞之人,就是馬岱!”
語音旋畢,大眾一呆!
尤其是馬岱光著屁股哈哈叫囂道:“怎會這樣?豈不叫我名垂千古!”
夏侯鼎冷冷地瞅馬岱一眼道:“放肆!就憑這個不入流求饒的下三濫?他算什麼束西!
叫邱琮傑與李文欽聯手我都不懼,在座有誰是我的敵手!”
諸葛亮淡然自若道:“馬岱名字是‘代’與‘山’之結合,有水來土掩之鴻運;而‘屍’字便是屍體的涵意,卻是指夏侯鼎非人之體,加上‘水’字是指他的質變水形缺點,總合為‘尿’字,其鹹度就是他的致命物。”
邱琮傑忍不住哈哈大笑擊掌叫絕道:“難怪!合咱們師兄弟‘崩天掌’聯手搏擊絕招,都無法戰勝夏侯鼎;他卻為馬岱的一泡騷尿給擊敗了,真是天意!”
李文欽撫髯微笑道:“剛才我還在奇怪馬岱竟然能在夏侯鼎的虎口下遁逃餘生;馬岱不僅只是福將,還真誤打誤撞立了大功啊!”
夏侯鼎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暴跳如雷,忽爾臉色槁灰如土,確實水銀般的質變身體漸漸僵硬不聽使喚了。
單斌雙眼一抹異采,輕聲下令道:“孩子們,撒鹽!”
後方四十名鏢師護衛分兩側縱出,氣功大作,漫天細鹽籠罩夏侯鼎如雨勢而下。
夏侯鼎刻下無法變化水銀體滲入地層,一碰細鹽臨身,四肢逐漸僵硬無法動彈,根本沒料到有這種下場。
不瞬間。她若一座晶瑩剔透的水晶雕塑美人身,在陽光下十分燦爛耀眼,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單斌得意掄羽扇指揮道:“抬走!”
邱琮傑與李文欽哈哈大笑,連袂先行離開;出來兩名鏢師一前一後抬著僵硬水晶般的夏侯鼎便走,車輪聲轆轆直響,一干人等走得一乾二淨。
夏侯鼎的水晶女體佇立鏢局大廳,好像一件漂亮的藝術雕塑品。
大擺慶功宴席中,赫然發現“神魔刀”衛九敵與東方芙蓉為座上貴賓;單斌率先舉樽代表大家先乾為敬。
衛九敵回敬一樽,連稱不敢,客套道:“是馬岱鴻福齊天,小卒立大功,以及大家通力合作,衛某不敢居功,但有一事不明白,想請教單老前輩。”
馬岱被天下第一刀如此誇獎,樂不攏嘴猛自灌三樽表示一份高興與尊敬。
單斌作揖敘敘禮道:“衛大俠別如此客套!有話請說。”
衛九敵雙眼異采道:“老前輩為何知道夏侯鼎潛於鏢局內院?我一路走來只感覺鏢局建築隔局如卦,守衛並不森嚴,好像對外虛應事故而已。”
單斌掄羽扇揮涼,默不作聲;諸葛亮介面道:“衛大俠其秘密是:鏢局所有密林皆外來種植並非本地生根,鋪有三寸長草皮都內藏綸絲線,遇有外敵入侵便傳導至地下密室鈴鐺脆響,圍牆四周也是如此。”
衛九敵動容豎起大拇指誇聲道:“設局巧思非等閒之輩!鏢局本是人來人往頻繁不太設防的地方,真料不到警戒室設在地下,突襲來犯攻守兼備。”
邱琮傑一揚衣袖作揖道:“衛大俠十多年來隱居苗疆,再度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