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實在找罪受!這他媽的布偶人晃了二下,竟然也會吐血?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老子裴元紹當了幾年綠林大盜,曾經劫、掠、殺、搶帶姦淫擄人勒索樣樣精通,就是不懂這出天下最爛的“掌中戲”!
安世高大師趁機道:“張施主!你最後的招式十分不濟,比‘光連虛像幻影白’都不如,現在虛脫舊傷復發,請你盤膝趺坐,老納替你運功療傷。”
這些話,將慘敗而思緒頻亂中的張讓拉回了現實,如言趺坐,安世高大師雙掌貼其背後任、督兩脈開始療傷,同時“靈念慧劍”腦念波有如一柄無形的利劍貫穿他的腦海中,開始搜尋一切秘密。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能渡一個大奸大惡之人,也算是一種修練,況且他又失憶,不從今生渡,又待何時?
郭振潮見況立即喚開正在一旁瞪眼傻愣的裴元紹,雙雙小心翼翼躡手躡腳走出偏廳,免得干擾他們療傷。
第八卷——第十章 出乎意外
第八卷第十章 出乎意外張心寶自從遇上了老學究單斌以後,就如一隻鬥敗的小公雞,除了垂頭喪氣自怨自艾外,才豁然瞭解武學精深廣博,真是浩瀚如海。雖然知曉世間十八般武藝,各類武器能使出凌厲絕技殺人的招式以及至臻無形無傳的內勁去虛空攝物外,卻料不到還有更深一層次的神秘的腦念力波,能判讀別人心思,進而跨人先天秘境覬覦生死之密達至“武道涅磐”聖、魔兩地,並且在好壞一念之間,就可摧毀一切的生命,或者孕育天下萬物。可能是老學究說得太玄了吧?這種超極能力。豈不成了活神仙?但是他能洞徹心念,道出別人心思確實不假!
假如自己能學會他的那招“靈犀一光”曠世絕學,不知道該有多好!真是叫人羨慕不已。思緒起伏轉到了此處。
單斌眼神大熾,撫髯背手儼挺背脊,傲然不可一世之態得意道:“小寶!欲學會‘靈犀一光’並非難事。依你的資質只要跟隨我十年光陰,包準學會;並且成為一代明君媲美古堯、舜聖帝之輩!”
苦也!又是這一套食古不化迂腐之觀念,所謂成大事何需做大官這種官場繁文褥節陋習文化,就似一條捆心索,早就體驗得叫人害怕,哪有逍遙自在的可貴。
酒醉甦醒的周倉瞧見小主公張心寶乖乖不動佇愣床沿,朝自己皺眉眨眼地卻不能言語,只有老學究單斌一旁如老母雞呵護奴奴不休,實在叫人討厭。
周倉趨前欲牽張心寶小手離開,趕赴老太爺張讓之約,豈料湧來一股熱勁,使其拉不動小主公。周倉再笨也知曉老學究單斌在搞鬼,虯髯賁展環目一瞪,破口罵道:“幹你孃的雞歪臭嘴吹竹笙——你真番喔!使什麼邪術叫小主公不能行動?伊是一個好好A因仔,怎會中邪不動?你娘卡好!你爸甲你拼!”
話畢,如頭蠻牛般衝過去,才起腳不到二步,被老學究單斌輕彈出兩顆花生米打在身上,定在原地。“唉!周倉雖然是個粗人,卻有一片忠義心腸,老夫就饒你不死,連你一起調教好伺候小寶;你這顆‘黑孤鸞星’福將,可以牽制小寶的‘桃花凶煞’,免得他長大後為女子纏得不知所措。”
周倉被定在當場,黑炭臉生氣漲成了豬肝色,卻不能言語,只有環目碌碌表示無聲的抗議。老學究單斌談然自若道:“周倉別衝動!你仔細聽著:板肋骨相之人屬貴,但是早期十分勞碌命地東奔西跑;你的格局就是依主公而榮,靠主公而生,主死僕亡之命格。”
他撫須雙眼神采奕奕又道:“你若不聽老夫的話!我就殺了張心寶叫你無所依靠,生不如死;假如張心寶以後成為帝王之尊,你也就是安樂王之命格,老夫是為你們主僕倆的將來著想,又可成就老夫名留千古!雙方若有共識,能相安合作何樂而不為?”
話畢,他一拂衣袖解開了兩人穴道,張心寶害怕地躲在周倉背後,畢竟是個孩子。
周倉回首驚懼問道:“小主公!現在怎麼辦?”
“現在就聽他的話!這個老芋頭十分厲害,又能洞察別人的心思,我們只有聽天由命了。”
老學究單斌嘴角掠起一絲得意,彬彬有札作揖招呼道:“小小的年紀不吵不鬧,有能識大體地忍耐伺機而動,可見你這幾年來有過一段不平凡的歷練,歷代明君皆深入民間體驗疾苦而成就不世的功業,老夫確實沒有看錯人。”
張心寶畏懼囁嚅道:“我要見親阿爹一面……這件事非得他親口答應才行。”
老學究單斌雙眼一抹狡黔笑吟吟道:“當然!時間還早,我們先辦點事再去找張讓。”
話畢,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