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寶拍其肩頭表示嘉許,由尤安哈腰帶路雙雙跨過門檻進入賭場。
第十卷——第十章 巨艫賭坊
第十卷第十章 巨艫賭坊巨艫賭坊寬敞船艙內,形形色色賭局皆有,賭徒刺激的人聲喧譁哄喝不斷,穿梭的鶯鶯燕燕藝妓混和著汗臭與低階的胭脂粉味極為刺鼻,實在烏煙瘴氣。
張心寶由尤安帶領在各種賭局設限賭注之下小賭一番,來住輸贏中耗去了二個時辰,手氣不錯小有斬獲數百兩。光是給尤安吃紅就有百兩左右,樂得他更是鞠躬盡瘁效勞無話不談,傾力巴結解釋賭坊一切情況;卻惹得那些流鶯及帶頭的老雞眼紅,紛紛拉著尤安欲介紹這位出手闊綽的公子爺。
所謂:姐兒愛俏,雞兒愛鈔。藝妓群爭相故意依偎著張心寶身邊磨斯看賭,促使他心生厭煩不勝其擾,卻於男性情慾本能的衝動居然會亢奮勃起,無法用內息去平息?愈催動真氣于丹田方寸之地壓制,愈促使生殖器勃然又剛又硬且碩壯?有那股欲燃爆之性衝動?連姿色平庸低階的藝妓,都會使他聯想到與董纓於城垣之巔纏綿的統思?
張心寶刻下面紅耳赤扭捏不安,雖然心湛明照無有邪思,卻於周身衣衫觸體就會有這種性亢奮感覺;更何況身旁駕燕姐兒們故意以嚶籲聲調及肉體挑釁,比與敵人斯殺一場更是辛苦萬分。
生殖器勃起粗漲有若針刺痛苦,轉而陣陣酥麻直透腦門,本是兩種不可能的結合,竟然發生在他的下體。怎活地於女人身上碰觸斯磨,就減一分好無由來的痛苦,卻增填份莫名其妙的舒爽?
張心寶腦門靈臺一閃,當下只有一種警兆——中毒!他對尤安使了一個不滿地眼色;尤安就機靈的替其花點小錢,排除那些藝妓的糾纏。那些藝妓噘嘴不滿的悻悼然離去;卻使張心寶更加的痛苦;拉著尤安趕忙離開烏煙瘴氣的船艙賭坊,到了甲板欄杆邊透氣。
尤安一股賊就嘻嘻,形態猥瑣,搓揉兩掌暖昧輕聲道:“張公於年輕力盛,卻可能不懂人道?是否需要我替您介紹個面貌體態姣好的藝妓,以澆熄那股心頭慾火?”
張心寶確實上火!
“啪!”地一巴掌打得尤安一傻一楞?他陡地騰挪而起,迫不及待躍出欄杆,從二丈多高的巨爐“噗通!”一聲落入江中。
離去前丟了一句話道:“在岸邊等我!”
尤安撫著臉頰呆若木雞,脫口道:“世間上哪個有錢正常的高官貴族男人,不打個她奶奶的十八‘洞’?我又說錯了什麼?真是財主的銀錢,苦兒的性命,他媽的馬屁拍足,苦頭吃足?”
他一模懷中吃紅甚豐,足夠一年的薪餉,這一巴掌又算得了什麼?再來個十拳八腿也頂得住;暗付我今晚可是指財神穿衣,賴財神吃飯,如果不緊跟上,這會兒可是江邊賣水一無人要。
張心寶於冰冷的河中划水傾力而為,有如蛟龍翻騰,遊個十來趟才壓制丹田那股異常的莫名亢奮。當他游上河畔後,尤安已經等侯多時了。張心寶一上岸幾自寬衣解帶,一身赤條條的粗壯,向著月光檢查自己的生殖器是否有任何異狀?要不然張家可絕後了。奇蹟的事情發現了!在密盛的陰毛下,好似有一副刺青的圖畫連到丹田處,於月光下瞧得依稀是洛陽城附近地圖’紅點標記指示一些歷代帝王的古家,卻不知是何用意?為什麼竟然有一副刺青地圖刺在如此隱密處?是誰刺青的?是什麼時候刺青的?又代表什麼?為何親阿爹張讓從沒有說過?肯定是在他未失億前就刺青的!莫非影象顯示與男女交媾有關?待河水洗溜乾淨,迎風吹乾後才緩慢恢復膚色而隱?難怪天天洗澡都沒有發覺。
張心寶十分震驚,于思緒伏起中,不斷地撥弄生殖器,好保尋尋覓覓什麼似地;看得尤安一頭霧水?天下間真有這種行為怪異的公子爺?寧願自瀆都不找女人?咦、又不像?碩大的傢伙沒有勃起?莫非他是龍陽之輩?
當張心寶著衣完畢,催“彌旋真氣”烘乾衣衫道:“你過來!”
嚇得尤安苦瓜著臉,左手捂住嘴,右手捧著屁眼不敢過去,囁嚅顫聲道:“公子……我才得了一百多兩的好處……是不賣……‘鑄火盆’……你那麼強壯,我會給你弄死的!”
“嗯?什麼‘鑄火盆’?”
“我們江西人叫的‘鑄火盆’就是以陽物插入他人糞門淫戲的人!”
“住口!簡直是一派胡言,我是有事問你。”
尤安狐疑一頓,自甩了兩巴掌直說嘴臭,還是哈腰作揖迎逢而來道:“公於爺!有事請說。”
“在剛才賭坊裡怎不見你們的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