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地搓揉臉頰,趕忙趨前扶起義父司馬勳孺慕道:“您老人家可別如此多禮!會折煞小寶了,大家快快請起!”
大家起身,司馬勳抱拳汗顏道:“主公!您的真正身份已知,禮卻不可廢,咱們雖有契父子的關係,屬下萬萬不敢承當,要不然置教主於何地位?”
張心寶親切挽其臂真摯開心,謙沖有禮道:“義父!快別這麼說,咱們各交各的交情,並不會妨礙些什麼,大家本是一家親的!”
最高興的莫過於司馬懿及李雨柔,趕緊連袂親暱稱呼大哥,尤其是李雨柔情意綿綿的聲調,卞瑛及曹操看在眼裡,皆感大事不妙,卻真不知如何是好。
張咰及白靈絕確實不愧是當世高手,恢復大半體力,各自玄功運轉周身並無大礙;張咰趨前快速跪在地面,潸然淚下傷感道:“主公……小飛終於見到您了……這些日子來真叫奴婢想得好苦……”
她這麼一跪,其他人等又陪跪其側,卻使張心寶一臉尷尬道:“小飛……不!火龍女張咰,快起來!往事如雲煙,沒想到你長得亭亭玉立而青春永駐,以後不須動不動就跪拜了!”
那知,白靈絕卻趨步過來,挽著張心寶手臂,故作親暱狀,聲調大刺剌道:“教主相公!自古奴婢便是如此,見了主公豈能不磕頭跪拜的道理;主僕不分是會為人所笑話的!”
張咰聞言色變,一下子蹦跳而起,手指差一點指在她的鼻頭上,不屑道:“你算是哪棵蔥哪棵蒜!本座真正的主母劉小倩早已仙逝,心目中唯有一睡百年的主母三寸精靈‘曉仙霓’而已!”
張咰這麼叫罵著,隨側的一千人等慌忙起身豈能跪她稱呼主母,豈不有違教主本意。
白靈絕真是氣白了臉,擺晃張心寶的手臂哎聲撒嬌道:“教主相公!您看這些人沒大沒小的不認主母……以後妾身怎麼做人?豈不顛倒乾坤,令人笑話嘍……”
張心寶卻氣憤地潑她一頭冷水道:“你就別再叫我心煩了!經過剛才那場惡鬥難道還不夠,同是一家人非得拼個你死我活不成?就不能融洽相處,還分什麼大小!逼得我不理你才甘心嗎?”
這麼一生氣,卻使白靈絕雙眸微紅欲哭,噤若寒蟬。
張咰好像張心寶替其爭了一口氣,高高興興來挽其臂親暱道:“主公!您跟咱們回神教‘邯鄲’總壇吧!奴婢可是建築得美輪美奐,還有張角黃巾‘大祭酒’的遺孤孿生兄弟,江湖美號‘遊手好閒’的邱柏元及李奕睿長得活潑可愛,天天吵著要您回來呢?”
白靈絕蹶嘴不滿道:“你在胡說什麼,相公又不是沒地方主,跟你去北方挨凍,還是苗疆偏南避冬比較舒服。”
又起爭端,真使張心寶一個頭兩個大,生氣又道:“我哪裡都不去!這裡比較接近洛陽,兩名孩童便留在‘邯鄲’比較安全!過了冬天便去找皇帝阿協!並回‘神鑑宮’探望義父崔趙忠。”
白靈絕好似扳回面子般,得意嫣然道:“是呀!相公住哪裡妾身便生生世世夫唱婦隨地跟隨在哪裡,還是‘至尊宮’住得習慣。”
張咰雙眸異采道:“主公!奴婢願意捨棄‘陰陽神教’教主身份,傳給李雨柔便跟隨在您的身邊服伺一輩子,永不分離!”
這話一出口,使得李雨柔惶恐匐匍於地道:“親阿孃!柔兒年輕又沒有您的本事,恐怕無法勝任教主之職,請您三思而後行啊!”
張咰慈祥卻語氣堅定道:“柔兒起來!有右使司馬勳輔佐一切教務,你還有什麼不懂的事情:況且有主公及我暗中支援,就讓我們遨遊美麗山河大地,過幾年清閒吧!”
她又瞅了白靈絕一眼冷然道:“主公!別管他什麼‘至尊聖教’教主一職,便卸任交還予她,日子過得無憂無豈不快哉?”
白靈絕好像被說中了後繼無人之苦惱,暗恨張咰嚼舌多事,卻不得不故作輕鬆自若道:“為了相公!妾身可以讓部屬聯合執掌教務,既然嫁了個好男兒真丈夫,才顯得女人家井臼親操之可貴,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兩名女人的一番唇槍舌戰,白靈絕確實以夫人身份先馳得點,卻令張咰為之氣結惱恨心中。
張心寶撫腮沉思,根本沒在意她們互相冷嘲熱諷在講些什麼,卻叫司馬勳及一干人等垂手一旁,忍住不噱。
他突然擊掌“啪!”的一聲,叫大家為之一愕道:“張咰,你說的三寸精靈‘曉仙霓’可知道身藏何處?”
張咰好似有絕大的靠山嫣然道:“喔,主母‘曉仙霓’在百年前曾找過奴婢,一聽到主公您不知所蹤的訊息後,找來無數的‘水精靈’同伴,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