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喜歡回背景鍛鍊,你也就跟著他。他被兩個女人喜歡,你馬上就來找我。他這次又把錢忘記在你哪裡,第三次沒帶錢就回背景,於是你也叫我不要帶錢。”段菲終於沒再用那堆無辜的籌碼出氣,轉頭看著眼鏡“你是把我當成了和他較勁的工具還是什麼?你真的愛我嗎?”
眼鏡嚴肅面容,舉起右手“我發誓。。。。。。”段菲一把抓下他舉著的手。
“我不要你發誓,我只要你回答我:要是我為你死了,你會為我殉情或者最少終生不再找其他的女人嗎?”
“這個。。。。。。”眼鏡躊躇了一下,他實在說不出這麼違心的話。
意外的,段菲卻展顏一笑“不用那麼為難,我也不會為你那麼做的!但我覺得,青奮他們三個卻會這樣!雖然,青奮現在還有點拿不定自己到底愛不愛。呵呵,別黑臉啊,他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不過女孩子總是喜歡浪漫啊!”段菲輕揚著眉毛,展現出小女孩不可能擁有的情態“如果我愛的男人能為我那麼做的話,我死的時候一定不會讓他知道,但他有這分心卻會讓我很高興,很滿足!”
眼鏡無言了,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甚至該想什麼,腦子裡一團亂麻。段菲卻在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我們都已經長大了!雖然只算時間的話其實經歷了沒幾年,但我們都已經不是高中生了,我們開始學會用大人的方式思考和做事。我和原來的男朋友那段感情很真,但只是小孩子的過家家。現在我和你在一起,必須是大人的過家家。”她把臉湊近眼鏡低聲說“我可以保證,在你死之前不再找另外的男人,你也能保證我死之前不找其他的女人嗎?”
這段話來的太突然,段菲好象完全變了一個人。又或者從進入空間那天起她就在不停的變,只是一直用最初的“段菲”來掩飾和保護自己。眼鏡知道她在說什麼,也知道她是對的,更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他咬著牙,狠狠地點點頭。
“咯咯!”段菲笑了,笑的很嫵媚,很有女人味,十七歲女孩清秀的面孔上展現出真正女人才有的魅惑。
看著身旁媚態畢現的女朋友,回想著剛才的一番話語,一股說不出壓不下的氣充斥在眼鏡的胸膛,讓他覺得自己好象要爆炸了一樣。眼鏡低吼了一聲,打橫一把抱起段菲,對方只是嬌笑,沒有拒絕的意思。
長出一口氣的荷官鞠著躬看他們走上了樓梯,樓梯旁的服務員鞠著躬看著他們上了走廊,走廊上拖著地的衛生員鞠著躬看他們進了房間。如此用力的摔上門,“請勿打擾”的牌子左右搖擺不停。
瘋狂的纏綿,無厭無足的索求,不知多少時候,段菲終於沉沉的昏睡過去,臉上猶還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眼鏡沒睡,他細細的理著她凌亂的頭髮,發現枕巾上不多不少的有著一滴潮溼,那是她的眼淚。眼鏡不奇怪,因為同一時刻,自己身上也好象有一層桎梏破碎開去,與性無關,那是什麼東西的逝去和什麼東西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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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為主角的小說肯定少不了女人,當然反過來也一樣。但很多書中的女角直接被叫做了“花瓶”。我覺得吧,是不是花瓶倒不取決於她們是否強大,是否家庭婦女又或者世上最強大的法師,關鍵在於是否擁有獨立的人格,會不會有自己的情緒,自己的思考。
進入美國篇以來一直在寫女性,段菲的這一段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突兀感。沒有任何的鋪墊或者暗示,直接一個九十度急轉就從一個人到了另一個人,但實際上這種頓挫感是我想表達的東西。
段菲的形象一直是莫名的幸運星+不稱職的隊醫,但如果說到她自己的話,那就只能用乖乖兔寶寶來形容。現在如果回頭望去,想一想,這不是很奇怪很違和嗎?作為一個很獨立的人,能有勇氣剖開男朋友胸膛的人,好象乖的過分了!
長大是一件麻煩的事,有時候甚至令本人恐懼。現實中有許多人都有過這樣的想法“要是自己不用長大就好了!”在那個特殊的環境下,一隻白兔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漸漸長成一隻狼,長的太快了,快到根本不能適應,最害怕的恐怕是她自己吧。於是她抓緊兔子皮,在欺騙別人更多的卻是在欺騙自己。一直到實在騙不下去的一天。
段菲不是紫蒼蘭,正如眼鏡不是黃毛。後者是那種飲刀成一快,匹夫拔劍只為怒的性情中人,他們活著要的東西很少,追求的往往只是理想的影子,他們只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