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觀察了一下那男僕的長相,擺了擺頭,閻慶國撲了上去,揮起剔刀刺入了那男僕的心臟。那女僕被人捂住了嘴,剛剛從夢境中醒來,閻慶國手起刀落,又結果了她地性命。
錢不離踏入第二間瓦房,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擺著幾本書,他留下一個親衛看守,又悄悄退了出去,這間很可能就是宋乃光的居室!
如此搜遍了五間瓦房,除去一個看起來年輕、壯碩的男僕和一個相貌姣好的侍女被錢不離蒙上被褥打暈之外,所有的僕人都被殺死了,留下這兩個人自然有留下他們的用處。
回到第二間瓦房,錢不離走到床前,輕輕掀起床幔,那宋乃光和他的夫人對外界一無所覺,睡得正香。宋乃光看起來只有四十餘歲,但據錢不離所知,他的實際年齡已經超過五十了。宋乃光的五官倒很端正,只不過睡覺的時候,眉心也皺成一團,憑空添了幾分憂鬱之氣,看起來有不少煩心事。而宋乃光的夫人背對著錢不離,看不到長什麼樣子,只能看到那是一個肥胖的婦人。
一個親衛輕輕拿起了被褥,時刻準備著,而楊遠京也拿起了被褥盯著宋乃光,只要他們一有大喊大叫的徵兆,被褥就會捂上他們的嘴。
錢不離輕嘆一聲,伸出手去,拍了拍宋乃光的臉,這個人他確實不想殺,清官難得!如果宋乃光能投靠自己的話,那是兩全其美的好事,所以,錢不離必須要嘗試一次,靠自己的口才去說服。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痕跡
宋乃光倒是很警醒,錢不離的手只在他臉上拍了兩下,他就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床前多了幾個不明來客,和正常人的反應一樣,宋乃光不由大駭,張口欲呼,錢不離伸出食指豎在唇前,‘噓’了一聲。
宋乃光的夫人若有所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個親衛堵住了她的嘴,壓低聲音警告道:“不要亂叫!”
宋乃光的夫人極力掙扎,可惜她的力氣太小了,怎麼也掙脫不出去,楊遠京毫不客氣的用劍柄在她的胸口敲了一下,威脅道:“再動就殺了你!”
“蘭兒,別怕!”宋乃光已經完全清醒了,他不敢做太大的動作,只能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宋乃光的夫人逐漸安靜下來,她的手摸索著抓住了宋乃光的腕子,宋乃光一翻手,兩人的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蘭兒?你們還真是患難夫妻啊。”錢不離的目光從兩人的雙手移到宋乃光的臉上,含笑說道。
“閣下是什麼人?深夜光臨寒舍到底想做什麼?”宋乃光毫不猶豫的迎上了錢不離的目光。
“我是錢不離。”錢不離的話非常簡單,他的眼睛凝視著宋乃光的眼睛,想從宋乃光的變化裡尋找什麼東西。
宋乃光的目光先是震驚,接著變成懷疑,又變成不解,最後化成了恍然大悟:“原來是錢將軍!卑職真不明白,如果將軍想見到卑職,只需一封公文即可,將軍何必要如此廢力氣呢?”
“宋乃光,我一直認為在兩個聰明人中間是用不著廢話的,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錢不離一笑:“我只需要一個回答,為什麼要和我做對?!”
宋乃光愣住了,沉默了半晌坦然笑道:“將軍想要聽真心話麼?”
“當然。”錢不離回答得很快。
“將軍可知道姬周國現在的處境?”
“呵呵……現在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反問我!”此時此地又不是要開辯論會,說得越多越能打動觀眾。錢不離輕巧的迴避了問題:“你繼續說下去。”
“姬周國危在旦夕矣!”宋乃光嘆了口氣:“在內。扎木合深入中原腹地,四處肆虐幾達數月,清州……已經到了千里無人煙的程度了,通州半州之境也慘遭血洗,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
民亂四起,已經威懾皇城的安危!在外,羅斯帝國與合眾國趁我姬周國危急之際大兵壓境,前有狼、後有虎。可算是內外交困了!”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將軍,姬周國面臨亡國之危,將軍卻不服從軍部的命令,悍然出兵宜州,難道將軍忘了兄弟鬩牆這四個字了?!”
“呵呵,扎木合深入中原腹地。可不是我的過錯吧?那是姬勝烈故意把扎木合放進來的,與我何干?悍然出兵宜州?當初百里克誠帶兵攻打福州地時候,怎麼沒見你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呢?”
“大人,我們現在說地是天下大勢。而不是論事的對錯!縱使陛下做過什麼錯事,他也是名正言順續位的國王!再說如果不是將軍在福州擅自招兵買馬、圖謀不軌,還收容夾脊關的逃將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