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每人給我挑出一百個最精明強幹計程車兵,我要親自訓練他們!”錢不離冷笑一聲:“桂明以為這種方法很有效麼?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嘗吧!”錢不離的冷笑中不乏殘忍地意味,其實年少時的錢不離最崇拜的是那些深入敵後的孤膽英雄,可是老爺子總是用做劍鋒還是做握著劍柄來蠱惑錢不離,硬把錢不離拐到了謀略的道路上,不過錢不離曾踏踏實實做了一年半的偵察兵啊!借用現代方法鍛造出一支在這個時代神出鬼沒的特種部隊,錢不離還是很有信心的。
“遵命,大將軍!”孟鐵頭與浮樑一起大聲喝道。
“都去準備吧,這次說不得要和桂明打一場硬仗了,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平時……”
“平時多留十滴汗,戰時少流一滴血,大將軍,您都說過上百次了。”杜兵笑道。
“下次再敢打斷我的話,你就等著挨板子吧!”錢不離瞪了杜兵一眼。
…………………………
錢不離施施然走進了一處戒備森嚴的宅院,這裡原本是福州的一個非常普通的村莊、黃石村,因為地處前沿,錢不離給了農夫們一筆遷家費,讓他們搬到了別處,而黃石村成了軍事重地。
此處宅院從外面看。倒是顯得很潔淨。青石板的小路、雪白的窗紙、高大的屋簷,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可是巡邏計程車兵們卻遠遠地避開了這裡,好似裡面有什麼鬼魅一樣。
錢不離踏入正宅,一股腥臭陰冷地氣息撲面而來,屋子裡一個老人正帶著數個年輕人在忙碌著,這間屋子很大,背窗的一面擺放著無數只籠子。每個籠子裡面都關著花花綠綠各種各樣的蛇,靠窗的一面則擺放著厚厚的藥草,藥草都是一樣的。
那個老人正專心在火爐上煮著草藥,一個弟子在負責添火,兩個弟子在整理藥草,還有一個弟子抓住一條蛇,把蛇的毒牙卡在小瓦罐口處。往瓦罐裡擠著什麼,那老人正是蔣維喬,他看到錢不離之後神情大變,竟然沒有上前拜見。轉身就往後門跑,幾個弟子忙不迭的跟在後面。
錢不離沒有阻欄,順手拉過一把椅子,仔細觀察了半天。確認椅子上沒有什麼危害人生命地東西之後,才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
時間不大,蔣維喬又帶著弟子走了回來,他們身後跟著滿臉憋笑的閻慶國和數個親衛。
“蔣老先生,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麼?”錢不離眼光一掃,看到了那個手中依然抓著毒蛇和瓦罐的年輕人,不由教訓道:“你,我說你呢。跟著亂跑什麼?也不怕被蛇咬到?!”
那年輕人憨笑道:“大將軍,我們不怕的,師父有解藥呢。”
“啊……說到解藥我又想起來了,我的解藥做出多少份了?蔣老先生,你知道地,行軍作戰免不了誤傷,如果被自己人的毒箭射傷,然後只能躺著等死,這不是成了大笑話了?!”
蔣維喬臉色漲得通紅,反身一腳踢在那亂說話弟子的屁股上,也許是因為身體確實好,也許是因為急怒攻心,這一腳的動作比年輕人還要利落。
“慢著、慢著,蔣老先生,你這些弟子在我眼裡可都是寶貝啊!手腳放輕些,千萬別給我打壞了!”錢不離急忙說道。
蔣維喬長吸了一口氣,陪笑道:“我地錢大將軍,您總得給老夫一條活路吧?今天要這個、明天要那個,再這麼幹下去,遲早要被你活活累死的!”其實蔣維喬的內心很矛盾,他把自己這些弟子叫到福州後,哪怕最不成材的弟子也受到了福州府待遇極高地禮遇,做為一個師父,他感到很高興,他和賈天祥一樣沒有自己的子女,看到弟子們有了遠大的前程,他自然欣慰,可是……錢不離給的任務實在太重了,他需要的也太多了!
“軍機大事不可貽誤啊!我的蔣老先生!”錢不離嘆道:“今天我們累一些、苦一些,明天前線上就會少死不少人,救世聖者可不是虛名!蔣老先生你總要集些功德是不是?”
“別和老夫說什麼救世聖者!”蔣維喬幾乎要咬牙切齒了:“瞧瞧你都讓我做什麼?!製作見血攻心的毒藥,讓我想辦法把鉛粉溶在水裡,大將軍您知道不知道,這種東西喝多了短期內看不出端倪來,但時間長了人會變成白痴的!還……還逼我找出讓瘟疫流行地辦法!大將軍啊……我到底是救世聖者還是滅世聖者?”
“不知道我就不會讓你做了。”錢不離回答得斬釘截鐵:“對待妖邪,必須用雷霆手段!”
“錢大將軍,姬周國內亂未平、外戰紛起,現在的局面說是破碎山河也不為過,難道真要把您所說的雷霆手段用在百姓身上?”說到這個份上,蔣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