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手有致命的弱點,為了減輕他們地負擔,他們身上穿的都是用皮革和鐵環做成的輕甲,防禦甚至比不上弓箭手,移動緩慢,不但怕被敵軍的弓箭手盯上,還怕與敵軍抱著同歸於盡念頭地刺槍手進行搏殺。
禁衛軍眼看就要衝上臺階盡頭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隨後一排盾牌整齊的立在了臺階上,人緊跟著鑽到了盾牌後面。
錢不離的親衛一起放箭,絕大部分箭矢都射在了盾牌上,徒勞無功。
禁衛軍的劍盾手推著盾牌向前移動,刺槍手貓著腰躲在劍盾手的身後,這一次進攻打得很有節奏,一直推進到殿門處還無一傷亡。
錢不離點了點頭,身後的鼓手敲響了戰鼓,這是戰鬥進行到現在,天威軍第一次敲響戰鼓。
“兄弟,接好了!”隨著一聲大喝,兩個親衛提著一口炊鍋衝了出來,把炊鍋對著禁衛軍扔了出去。不要小看這個動作,為了準確無誤、不傷到自己人,還能玩出水平,負責扔鍋的幾個親衛整整練了三天。
炊鍋飛到半空,如天女散花般灑出了一片冒著煙地液體,那都是燒到沸騰的豆油,禁衛軍中響起了一片鬼哭狼嚎聲,盾牆露出了破綻,早已等待機會的親衛毫不客氣的拉開長弓,箭矢準確的射中了後面的刺槍手。
隨後又是第二口炊鍋、第三口炊鍋,禁衛軍計程車兵們絕沒想到在這裡能享受到攻城才會享受到的待遇,一時間亂成了一片,有沒受傷的硬著頭皮往裡衝,不是被天威軍的戰刀手砍倒,就是被迎面射來的箭矢奪去性命。
禁衛軍前面小隊的劍盾手和刺槍手很快喪失了戰力,殘存的弓箭手則在後隊的擁推下冒出了頭,可惜他們連弓都來不及拉開,就被射翻在地。
禁衛軍的第二波次進攻遭受的災難和第一波次一樣,一心想為邵武石報仇的劉少君慌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先後兩次進攻受挫,禁衛軍的氣焰被打了下去,四個將軍湊到一起商議著什麼,而天威軍這邊則在開始打掃戰場,救助己方的傷員,把敵軍士兵的衣物兵器堆積到一起,然後把被扒得光溜溜的屍體或者還剩口氣的人順著左側的山澗扔下去。
時間過了不長,禁衛軍開始第三次進攻,深感顏面受損的劉少君再次充當了指揮官。
階頂越來越近了,走在前面的禁衛軍本能的感到了恐懼,在他們走到中間的時候,已經聽到上面傳來一陣沉重的摩擦聲,不過上官命令他們前進,沒有人敢後退。他們越往上走,聲音就越大,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他們上方,雖然後殿的燈火已經都熄滅了,可他們依然辨認出了那是什麼東西,一座石獅子!
“不……”一個禁衛軍士兵明白了什麼,絕望的大叫起來。
石獅子繼續向前移動,終於失去了重心,一頭滾落下來,臺階的一側是陡壁,一側是山澗,避無可避的禁衛軍士兵們眼睜睜看著石獅子砸向自己。一些機靈的抓住欄杆,翻了出去懸在半空,或者站在欄杆上背靠著峭壁,不過還是有一半以上的禁衛軍被嚇呆了,毫無動作,石獅子滾過之處,砸得一片又一片血肉橫飛。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死戰
石獅子左衝右撞,一直翻滾到臺階下,不但在被驚呆了的禁衛軍士兵中硬滾出一條血路,就連站在欄杆上或者翻到欄杆外計程車兵也被波及了,石獅子不是圓的,滾動的方向詭異難測,有數處欄杆已經接近被撞毀,躲在外邊計程車兵自然難逃厄運。
劉少君的命很大,他是第一個翻到欄杆之外的人,出生入死鍛煉出的急智遠非常人可及,不過倖存計程車兵可再沒有鬥志,劉少君咬著牙帶著禁衛軍們又退了下來。
陳利斡衝到了猶在搖晃的石獅子傍邊,觀察了片刻,退到了潘智超身邊,苦笑道:“將軍,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三次衝鋒都被打了下來,精銳的禁衛軍已經傷亡了三百餘人,潘智超年輕的心充滿了無法忍受的恥辱,他怒吼道:“什麼好事?!我們傷亡了這麼多人,還有什麼好事?!”
“將軍稍安勿躁!如果敵軍用的是擂石,那證明我們上了圈套,他們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搬來的石獅子,說明他們也很倉促,只要再加一把勁,弟兄們就能衝上去,不過……將軍,我們需要派出少部分人做誘餌。”
“沒錯。”劉少君走了過來:“將軍,我們動作要快些,想必他們準備得不足,沸油用光了,這才用石獅子阻擋我們的進攻。”
陳利斡道:“如果等他們把後殿的磚石樑柱拆卸下來,充作滾木擂石,我們再進攻就難了,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