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單獨逃走,而他們留在官刪的府中吸引我們的視線呢?這樣做的話,他們的同伴很可能平安混出去。”
“這個問題霄雲剛才已經替我回答了,危難關頭誰不想最後拼上一次?”錢不離笑了起來:“如果我們不能及時找到地道,他們就想辦法逃到別的地方藏起來,可惜我們的動作很快,他們才死了逃跑的心,把機會讓給了自己的同伴。”
錢不離這些話屬於無中生有地猜測,雖然他的威望在福州集團內部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地步,但完全屬於無中生有的猜測很難得到眾將的響應,大家都是半信半疑的樣子,何況錢不離本身也不確定,要不然他就用命令的口吻說話了。
錢不離掃視了一圈:“小心些總沒有壞處,慶國,官杉府中的人就交給你了,楊遠京,你負責辛府,仔細排查,不管是可疑的還是看起來無害的,一個也不許放走!”
“遵命,大人。”閻慶國和楊遠京一起點頭應是。
錢不離沉思片刻:“我不想擾民,上一次戒嚴搞得宜州百姓的民怨頗大,不過……顧不上許多了,霄雲,你佈置下去,城內的巡邏隊把眼睛睜大些,別放走了可疑的人!嗯……東、西、北這三個城門給我關死,只留下南門讓人出入,所有的商隊或兩人以上的出城者都給我扣下來!”
“遵命。大人。”李霄雲連忙應是。
“浮樑。你帶著人埋伏在南門外,把所有出城的人都抓起來吧,按道理說,宜州府搜查得那麼緊,心懷不軌的人多半不敢留在城裡了,一定會千方百計逃出去,浮樑,注意一些。你那邊是最後一關了!”
“遵命大人。”浮樑點頭應是。
顧堅道:“大人,這麼做……我們要抓多少人啊?宜州府每天都有很多百姓出城,只需抓一天,我們就沒有地方安置他們了。”
錢不離笑道:“顧堅,你不知道百姓的心態,只要我們在城內搞得緊張一些,大多數百姓們寧願在家裡躲上兩天。也不會出門惹麻煩的!”
顧堅想了想,沒有再說話,還是抓上一天試試看吧,如果抓得人太多了再另想辦法也不遲。
“這些都是笨方法。解鈴還需繫鈴人!程達,派人去把官杉和辛輝震帶來,我看看能不能說服他們與我合作,不能地話……那就是他們自己往死路上走了。怪不得別人。”
程達走到外邊,吩咐親衛們去把犯人帶來,時間不大,官杉和辛輝震被人推了進來,往日裡養尊處優地伯爵、子爵在此刻顯得非常狼狽,尤其是辛輝震,被鞭打的眼睛高高腫起,臉上還殘留著黑紅色的血汙。
如果不是身後有人不時扶他一把的話,憑他現在的體力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一頭栽倒在地上。
官杉極力保持著平靜,從心智上來說,他並不是一個無能之輩,可惜每一個成熟的人都從生活中學到了一種習慣,官杉習慣了自己的身份,習慣了自己應該得到的禮遇。而從另一個世界光臨此地地錢不離無視姬周國祖制的表現,讓人感到窮兇惡極,官杉以為自己最悽慘的下場不過是被公主剝奪爵位,然後受到各種羞辱而已,他有這方面的準備,但現在官杉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太天真!
“官杉,我不想和你說廢話,也沒時間和你說廢話,你坦白告訴我,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性?”錢不離緩緩說道。
官杉在場中眾將身上掃視了一圈,當他的目光落在閻慶國身上,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了滔天般的恨意:“錢將軍,我認罪!請您處罰我吧!”官杉有了決定,如果此刻背叛了姬勝烈,未必就能得到錢不離的賞識,卻把自己留在皇城的後路給堵死了,這種險不值得去冒!而且錢不離狂妄地和內閣、軍部對抗,失敗是必然的,縱使自己得到了賞識也只是曇花一現而已!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你不想和我多說什麼了?是吧?”錢不離微笑起來。
“錢將軍,我倒真有幾句心裡話想說!”
“我聽著呢。”
“錢將軍,陛下繼位,是人心所向、大勢所趨,錢將軍帶領福州軍犯上做亂,殊為不智!札木合凌虐中原,已經鬧得生靈塗炭了,現在羅斯帝國與合眾國又悍然出兵攻我疆土,錢不離不請命去邊關殺敵,卻急於同室操戈,難道不怕留下千古罵名嗎?”官杉這幾句話說得倒是正氣凜然。
“有意思,你竟然搶先勸起我來了。”錢不離呵呵一笑,旋即就繃起了臉:“札木合凌虐中原?他為什麼能凌虐中原?如果不是姬勝烈謀害鄭朔將軍,札木合能打到中原來麼?!百姓們生靈塗炭,這筆帳應該算在姬勝烈身上,為了一己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