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救命啊!”向那筆直的站成一溜的侍衛呼叫,一陣風,全都不見。
“……全都是草包!”凌西兒恨得牙癢癢,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怕這個小斯?咦,王爺為什麼喊他為爺?
意外又困惑的愣了愣,凌西兒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想法,但是很快她搖搖頭,將這個絕對不可能的想法丟出去。
“那個,你先放下我好嗎?我可以解釋給你聽!”西兒討好的開口,人被拎在了半空中,小手還不忘拍拍暴怒者的胸口,順順氣。
“說!”冰冷到極點的一個字,宛如冰豆一樣,貫穿了凌西兒的心,她驚恐的張大了眼睛,小手停在他的胸脯上,表情僵住。
“你說還不是不說?”小臉湊上來,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只是沒有一絲可愛,有的只是令人無休止的懼怕,他冰冷的雙眸冷瞪著西兒,那嗜血的眸光充分的說明,他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
“我說,我說!”宛如小雞吃米一般,凌西兒先設法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這個是一種藝術,叫做花黃,有一句詩曾說,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就是這個啦,它是我老家的一種化妝手法,只是我們這種是畫上去的……”凌西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某人的臉湊得更近:“那就是江南所有的女孩都這樣做了?”他陰冷的眯起了眼眸,想要騙他可沒有那麼容易。
凌西兒困惑的愣了愣,心裡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