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可是還不死心,跑到瑾王府來要人了。
這群黑衣人的主子會是誰呢?
不管了,先替凌瑾泫解決了再說。
拓跋琳琅打定主意,伸手撥拉響跟前的樹枝,明顯的響聲驚動了所有的黑衣人。
先前說話的二人扭頭看到身後同樣一襲黑衣的拓跋琳琅,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你們的主子會派你們來,我家的王爺也會讓我在此守候。”拓跋琳琅壓低聲音,沉聲道。
黑衣人相互對望一眼,便朝拓跋琳琅襲去。
拓跋琳琅一邊接手,一邊朝先前對話的二人繞去。
她認定其中一個就是這群人的頭兒,要先將他引開,斷了他們的指揮。
那個頭兒也覺察到拓跋琳琅招招朝自己逼來,只得出手。
拓跋琳琅暗運真氣,旋身,掌風掃過四周。
數名黑衣人不由的被這極強的勁風掃向遠處。
拓跋琳琅緊追不捨,頻頻出掌,加上夜黑朦朧,眼力佔了上風,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不出半個時辰,在遠離瑾王府的地方,一個個都吃力的無法再出手。
為首的黑衣人只得不甘心的帶著他的人逃離,回去跟他的主子覆命,領罪了。
拓跋琳琅怕王府的人發現她不在了,也不敢冒然去追,決定收手回府。
轉身之際,卻見凌瑾泫正站在不遠處,清冷而修長的身影隱沒在同樣清冷的月光下。
“是你!”
雖然被黑色的夜行衣包裹住全身,看不清男女,可是凌瑾泫肯定這個人一定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覺察到響動,剛剛趕來便見拓跋琳琅那矯健敏捷的身影,凌瑾泫的眼睛一亮,同時也急劇的陰寒下來。
看來那個神秘的主人給信王的蒙汗藥量對於凌瑾泫來說還是很輕的,經過白天的調息,此時看起來已無大礙,倒是那信王服用了大劑量的魅 藥,沒有凌瑾泫的功力,不知該如何熬過這一夜。
拓跋琳琅靜靜的看著凌瑾泫,不做聲響。
“一而再的下藥,很有趣嗎?”凌瑾泫冷冷的道,本能的敵意,讓凌瑾泫認為這個女人與今日的下藥有關。
拓跋琳琅不由的嘴角微翹,天鳶族的人不屑用藥,只要隨手一個小小的法術就可以達到預期的目的。只是現在自己想要過世間普通人的生活,不能再用了。
但是,對於凌瑾泫的誤解,拓跋琳琅沉默不語。這種情況下,怎樣解釋都是沒用的。
“你以為不說話,本王就不能肯定是你?”凌瑾泫冷冷的道,“你的這個身影已經刻進了本王的腦子,單憑你黑暗中的一個影子,本王就能斷定是不是你!”
原來他已經記住了自己的影子,難怪他會懷疑自己,自己就算易容改變了容貌,可是卻改變不了自己的身影。尤其是在黑暗中,一定會讓凌瑾泫覺的更像。
當務之急,是馬上逃離凌瑾泫的視線!
拓跋琳琅打定主意,果斷不理會凌瑾泫的“糾纏”,驀地轉身,朝黑色的夜空中掠去。
她相信在黑夜裡,凌瑾泫的身手一定比不上她。
不出片刻,拓跋琳琅已經將凌瑾泫甩開,回到了瑾王府後院的房中,迅速的脫去夜行衣,揉亂了頭髮,鑽進了被窩裡。
剛準備好,便聽見凌瑾泫的敲門聲,“音清,出來!”
拓跋琳琅開啟了屋門,揉著迷濛的雙眼道,“奴婢參見王爺。”
“有沒有覺察到什麼異常的情況?”凌瑾泫走進屋子,不著痕跡的掃過屋內。
拓跋琳琅點燃蠟燭,為了不讓自己的身影沒在黑暗裡。
“沒有啊,奴婢睡的很熟,直到王爺來叫才被驚醒。”拓跋琳琅道,悄然注意著凌瑾泫的神情。
雖然跟著那個黑衣人繞了一圈,可是凌瑾泫發現,她想要靠近的還是瑾王府,極有可能還在瑾王府周圍,或者就在府裡。不知為何,他先選擇的就是音清這裡,也許是因為那個相像的身影。
想幫他還真是難。拓跋琳琅心道,或者自己該用別的方法來還債。
一直感受著凌瑾泫的咄咄逼人,拓跋琳琅有了離開瑾王府的想法。
不是她怕了這條還債的路,而是怕與凌瑾泫真面相對的那一刻,不知凌瑾泫會怎樣報復自己帶給他的恥辱。
“王爺?真的是您?”瓔珞站在門口,看到拓跋琳琅屋內的人,吃驚的道。
她聽守夜的下人說王爺去了音清那裡,便好奇的很,不知大半夜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