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非常的擔心。現在她要怎麼去解釋?說自己不小心擦傷母親會相信嗎?事到如此,她也只能認了,撒謊就撒謊了,至少是善意的謊言。
今晚的月色明亮照人,空氣也清新無比,應該是到了秋季的原因,不再那麼悶熱,反而有點微涼。她對這裡還算熟悉,至少來過幾次。拉著母親找了一處涼亭坐下,開口說道:“娘,這幾年在西北過得好嗎?”
楊氏挨著她的位置,拍著她的手道:“很好,主持對我也很不錯,每日過得很清閒,沒有明爭暗鬥,不用笑臉迎人。只可惜沒有完成當日的誓言,有點對不起相爺。哎!”
楊韻瞭解楊氏心裡的愧疚,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卻不能得到自己的真愛。在面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時,為了儲存楊韻的生存,她只能對著一個不喜歡的人談笑。慢慢的,也產生了愧疚之情。
楊韻緊緊握住楊氏的手,安慰道:“娘,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主持也說了你的塵緣未斷,這就是天意。現在娘也回來了,我們在一起不是更開心嗎?那些事情已經過了五年,該忘卻的應該忘掉了,放在心裡也是給自己找罪受。況且現在江……老爺的家已經四分五裂,他肯定早就忘記了這些。”
楊氏震驚的看著她,不解的問:“你說江家現在四分五裂了?”
楊韻感嘆這個國家的資訊傳播速度,點頭道:“其實在三年前就已經四分五裂,江詢和他的夫人投靠了四皇子,保住了自己的地位,而且這幾年連番升遷,更是春風得意。江老爺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他位高權重,摔下了的話是沒有那麼容易全身而退的。如今似乎有病在身,跟著二哥去了北京,還在休養。”
楊氏臉色迷茫,她看著楊韻,喃喃道:“難道那個道士說的是真的,你真有旺家的命格?”
楊韻好笑著搖頭:“娘你想多了,世上哪有這麼怪力亂神的事?娘也是讀書人,應當不信這些才是。”她看著楊氏的臉色不錯。只是很累的樣子,想必在家裡等了自己這麼多天,也沒有休息得好,於是站起身道:“娘,我們先去前廳吧,想必飯菜也做好了。”
“嗯,好。”楊氏點點頭,不再談論此事。只是想到她臉上的傷痕,頓了頓,望著她道:“把絲巾開啟,讓娘看看,是不是傷的很嚴重?”
楊韻想了想,微微嘆息,看來是瞞不下去了,伸手輕輕的拉開遮住面容的下顎。楊氏看到她臉上的傷痕,驚訝的說道:“韻兒,怎麼傷得這麼嚴重?究竟是怎麼受傷的?”她驚訝的伸手覆蓋在楊韻面容上,卻又不敢太過用力。
過了這幾天,楊韻的臉上比開始好多了,可惜還是留下了烏黑的傷痕,還有細微的幾條傷疤。如果太專注去看,著實有點嚇人。只要不太過專注,其實也看不出多大的問題,以為只是受傷還沒有好而已。楊韻伸手抓住楊氏的雙手,寬慰的笑著道:“娘,你別擔心了,會好起來的,這只是小傷而已,你不要大驚小怪的。”
“可是……”這樣受傷影響面容,會不會嫁不出去呢?楊氏心裡擔心的還是這個問題。而且受了傷,為她以後找個好點的婆家也是問題,還有劉家會不會嫌棄她現在的模樣?
楊韻無奈的搖頭,伸手將絲巾掛在耳邊,說道:“看,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受了傷。娘啊,我們快去吃飯吧,趕了一天的路,韻兒也累了。”楊韻開始軟磨硬泡,儘量讓楊氏不要再想這些事情,就算再想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呀。
楊氏嘆了一口氣,只得點點頭,她雖然擔心,但也知道這件事實在是沒有辦法,傷勢養一養有可能就好了呢。於是跟著楊韻回到前院,正好有個丫環上前說道:“楊夫人、楊姑娘,少爺裡面有請。”
楊韻點點頭,跟著楊氏進了房屋,正好見著全部的人都到齊了。劉季寒坐在最上方,左手邊空出來了兩個位置。正是給楊韻和楊氏留下的。四周坐著陳效、陳伯、陳效的妻子善齊和他們的女兒陳善,看了一圈就大部分是楊韻這邊的人,劉家的似乎沒有一個人坐在這裡。她記得劉季寒的父母已經去世,現在身邊就陪著一個劉林,還有一個未婚妻顧詩云。可是在座的沒有一個是這些人。
她坐在劉季寒的旁邊,低聲不解的問:“你的弟弟和未婚妻呢?怎麼沒有看見他們的人影?”
劉季寒一愣,她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有未婚妻的?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沒有生氣的樣子,難道她一點也不在意?“咳……他們有事離開了,況且顧家小姐也不是我的未婚妻,你聽誰說的?會不會搞錯了?”
楊韻聳聳肩,回過頭不再言語,就算是錯的那又怎樣呢?如果這個劉